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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一手提起痒痒的后衣领,直接禁锢在怀里。

    燕娉婷,“……”

    被抱着的痒痒,瞪大眼睛,僵着小身板,和他大眼瞪小眼。然后很僵着脸朝燕娉婷伸手,“二妈,抱。”

    燕娉婷,“……”宝贝儿啊,你二妈打不过你这正牌爹地啊!

    闫弑天低头和他对视,紧珉的薄唇若有似无的弯了弯,大步朝楼梯走去。

    痒痒不干了,在男人钢铁一般的怀里挣扎扭曲,“……放我下去,我不要你抱。”

    闫弑天在他小屁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低吟的笑声欲出薄唇,“别乱动。”

    痒痒干瞪眼,酷酷的小脸红红的,撅着小嘴很是不爽,嘟着小包子脸,憋屈。

    闫影抱着沙发脚的双手送了,惊悚的看着他哥铁血如峰的背影儿。

    尼玛,他哥这是抱着他侄子上楼了?

    燕娉婷双手抱胸,斜着眼拧着松开手的闫影,刚抬起脚,闫影就反射性的抱住沙发脚,仰头无辜的看着燕娉婷。

    那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别想乘机将小爷给丢出门外。

    燕娉婷,“……”果然很二啊!

    凉飕飕的漂了他一眼,伸手打了个哈欠,转身朝楼上走人。

    偌大的客厅里,就留下闫影坐在地上抱着沙发一脚,呵呵傻乐,然后,等他乐完后,突然回过神来。

    不对啊,刚刚那女人看他的是什么眼神来着?

    后知后觉的闫影从地上飚起,双手叉腰脚下如踩了对风火轮,一阵狂风在客厅里刮过,就听到男人嗷嗷叫声。

    “靠,你瞧着小爷那叫什么眼神儿?啊?女人,给小爷出来,听到没有……”噗通一声,楼梯转弯口,有重物跌倒在地上的声音,男人愤怒咒骂,“我操,哪个黑心肝的,在这乱丢香蕉皮……痛死小爷了。”

    悦悦从时冰怀里朝门口探着小脑袋,“妈咪,叔叔好可怜,被二妈整了。”

    时冰黑着脸,将悦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戳了戳她的小酒窝,“宝贝儿啊,你丫妈咪才可怜啊。你乖,睡觉了,不许在瞪着眼睛了。”

    闫弑天抱着痒痒进来,痒痒黑着脸朝时冰张开双手要抱抱,“妈咪,抱。”

    时冰回头看到闫弑天,有一瞬间嘴角抽了下,然后看着大一号的闫弑天抱着小一号的痒痒,小小人儿缩在宽大的怀抱里,两张酷似的脸蛋,做着同一号表情。

    这画面,怎么看都有种赤果果的喜感啊。

    悦悦睁开眼睛,看到爹地抱着哥哥进来,又想从床上坐起来,“哥哥,爹地……”

    时冰回头给悦悦压着被子,警告的看着她,“悦悦。”

    悦悦嘿嘿一乐,乖乖缩在被窝里,朝痒痒道,“哥哥,快来睡觉觉。”

    闫弑天刚将僵着小身板的痒痒放到床上,痒痒就迫不及待的掀开被窝,整个人缩了进去,就露出一对小眼睛,定定的看着时冰,目光可怜兮兮的,在控诉。

    时冰嘴角抽了抽,捏了捏痒痒红彤彤的小耳朵,起身拽过想上床的闫弑天,朝门外拖。

    “宝贝儿,乖乖睡觉,不许在胡闹了,妈咪给你们热牛奶喝,等会就上来。”

    痒痒将薄被掀起,直接盖住小脑袋,缩在被窝里,不出来了。

    悦悦咯咯直笑,“妈咪,爹地晚安。”

    闫弑天难得乖乖的跟着时冰的脚步,一步步往门口挪,“宝贝儿晚安。”

    等时冰拽着闫弑天出门,将房门关紧后,悦悦才将被窝盖过头顶,和痒痒缩在被窝里,清扬悦耳如蜜的童声从被窝里渐渐的传来出来。

    “哥哥,你害羞了。”

    “……没有。”

    “喜欢爹地又不丢人,哥哥为什么要害羞?”

    “我不喜欢爹地。”

    “你看,你都叫爹地了,还说不喜欢爹地,哥哥骗悦悦的。”

    痒痒,“……”妹妹,你个叛徒。说了不要喜欢爹地的。

    时冰拽着闫弑天去了隔壁的客房,房间好几年没人住,也没人打扫,空气都是闷朝的。

    时冰粗鲁的将闫弑天推进门,拧着眉头,伸手在鼻尖挥了挥,脚跟勾住门板,彭的一声就房门关严实了。

    将背抵在门板上,双手抱胸,斜拧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闫弑天。

    “不耐啊,五年不见,学会死皮赖脸了。”不对,五年前,这男人也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家的。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气息瞬间沉了下来,这女人不说五年还好,一提到五年这个字眼,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给活活掐死。

    五年!

    当他的话是屁话?

    “时冰,你别惹火我,我现在不想跟你算账。”

    时冰嗤笑一声,伸出十指头,用力戳着闫弑天的胸口,“惹火了咋滴?我时冰惹不起?哼,也就是你……”换做个人,我时冰还没那个兴趣去惹呢。

    没眼力,没情趣的男人。

    闫弑天抓过时冰作乱的右手,紧紧的禁锢在手心,宽大的掌心传来火热的温度。

    似乎要将时冰整只手都给融化了才罢休。

    闫弑天朝她走了一步,两人的身体仅隔着一毫米的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双方身上传来的火热高温。

    “时冰,这是你自找的。”

    时冰磨牙,这死男人,整一个欠扁,什么叫这是她自找的?啊?

    某女人炸毛了,仰起头,彪悍气场全开。

    “操,你妹的自找……唔……”

    时冰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扣着她下颚,压着她双唇使劲儿摩擦的男人。这男人的腕力跟刚劲一样,搬都搬不动,挣扎不动的时冰火冒三丈。

    闫弑天吻得粗鲁,跟古时候压迫农民的可恶大地主,逼得时冰不得不仰起头硬撑着。

    唇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幽深寒冰的冷眸因为粗重的呼吸,欲出的甜腻又痛苦的呻吟渐渐的融化成一股清泉。

    霸道凶残的力道也如清扬飞絮的羽毛,拂过心尖。

    一煽一情!

    等男人终于舍得从甜美的‘果汁’里放开时,时冰早软了双脚,抓着男人有力钢铁般的双臂,小腿颤颤抖动着。

    双颊酡红,面如含春。

    男人眸光一沉,搂过她的细腰,彭的一声,直接将人压在门板上。

    时冰,“……”我!操!

    整个背部跟触电一样,浑身都麻痹了。

    时冰目光一寒,抬腿朝男人小腿踹,反手扣住男人擒住她下颚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扭过。

    毫不留情!

    闫弑天心中一沉,下意识松了扣住她下颚的力道,还没来得及暴怒,眼前一黑。

    带着风刃的拳头凌厉袭来,闫弑天徒然一惊,冷寒的眸光闪过危险,整整朝后退了两大步,脚跟撞到的柜子,才稳住身形。

    时冰收住双拳,霸气而上,拽过闫弑天的胸襟,仰头怒目而视,“闫弑天,你特么当老娘是摆设的?想亲就亲?”

    五年?

    妈的,就是头猪,也学会了扛着枪跑了。

    五年前,打不过你,现在还揍不起你吗?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眼里的热浪情欲如大漠黄沙滚滚,“你是我的女人。”

    是他女人,他想亲还不让亲了?

    时冰脸部一抽,双唇火辣辣的,嘴里都是甜腥味。手背擦过双唇,狠狠的咒骂一声。

    特么的,五年了,这男人还没学会怎么接吻。

    “操,老娘不是你女人。”

    闫弑天目光一寒,危险的看着拽得快上天的女人,“你!在!说!一!遍!”

    “说十遍都没用,老娘不是你的女人。我告诉你,你特么的打哪来回来去,我不待见你。”

    “时!冰!”

    警告完,松开手准备走人的时冰回头瞪着他,“叫毛叫,叫了也没用,我警告你,你要把我惹急了,你也别想在见宝贝儿。”

    闫弑天面若冰霜,“……”

    时冰阴测测的看着他,学着悦悦小宝贝儿的声音,软软打压道,“宝贝儿的爹地,乖,好好表现。”

    闫弑天磨牙,他就没见过这种女人。五年前将他吃了,转眼就跑了。现在回来了,他没跟她算账,她这转身就跟他趾高气昂了?

    闫弑天盛大的怒火直接将眼里翻滚的情欲给掩盖了,在时冰抓过门把要开门的瞬间,上前拽过她的手,用着蛮力将人压在门板上。

    毫无防备的时冰,整个脊背都差点给撞断了,呲着牙痛苦呻吟,抬脚就朝男人踹去。

    “操蛋的,老娘跟你没完……唔……”

    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至于某个女人有完没完?

    佛曰:不可说!

    早上六点,燕娉婷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躺在沙发上装死的某个女人。

    燕娉婷耸耸肩,朝她走去。

    坐在沙发背上的时候,听到从厨房里传出一声清脆的乒乓响声。

    燕娉婷看向厨房,破碎形的玻璃门上,隐约能看到个高大的身形,手中拿着个铲子挥来挥去。

    燕娉婷,“……”这是?

    时冰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吼了声,“闫弑天,打破一块碗,你他妈就给老娘麻溜的滚蛋。”

    厨房里乒乓的声音瞬间没了。

    燕娉婷,“……”这,什么情况?

    戳了戳时冰的脸蛋,这懒懒粉酡含春的模样,怎么着看着,都像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模样?

    “冰,你这没骨气的,正宫娘娘才拽回来,就扑上去侍寝了?”

    侍寝你妹!

    时冰颤颤的睫毛抖动着,她现在浑身无力,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说了,也是自己找不痛快!

    操蛋的,闫弑天这阴险狡诈腹黑的冰棍男。

    给她等着。

    燕娉婷挑眉,这大清早的,果然够火热啊。

    “女人,起来,有话问你。”

    时冰懒懒的翻了个身,打颤的大腿正在泄愤,“有屁快放。”

    燕娉婷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吃饱喝足’了,整个女流氓。

    “得了,不就被吃了,谁有你男人听话,刚运动完就去给你弄早餐,你丫的别怨念吧,我这孤家寡人,受不得刺激。”

    时冰愤愤的睁开双眼,瞪着在她头顶上的人儿,“你丫特么是老娘姐妹吗?这话你都能彪出来?”

    感情一大早被榨干的不是你啊?

    燕娉婷憋住笑意,有人做早餐,她乐得偷闲。单手撑在沙发背上翻身跃下,坐在时冰的身边。

    时冰不客气的将双腿放到她的大腿上,还不忘故意蹭了蹭。

    燕娉婷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双脚,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脚踝上明显的印记。

    燕娉婷不怀好意的戳了戳这青紫痕迹,“妞,够火辣啊,看到你男人的按摩棒挺好用的,瞧把你伺候得,浑身胫骨都懒了。”

    时冰抬脚就踹,没想拉扯到了某个森森疼痛的地方,厮的一声痛叫。

    燕娉婷幸灾乐祸的声音更放肆了。

    时冰磨着后糟牙,咬牙切齿,“你丫的就继续放火吧,老娘我就看着。”

    得,玩笑过了,这妞要真炸毛起来,她可顶不住。

    燕娉婷揉着她的双脚给她按摩,“就笑笑,又不能少了一块肉……”

    “婷……”

    “行行行,我不说,我闭嘴行了吧。”燕娉婷笑着讨饶,拍了拍她的脚踝,“说真的,冰,你有问他,你爹地的事情吗?怎么说五年前,闫弑天也在x市,你爹地要是出了事,就他对你的上心,他不该袖手旁观的啊。”

    当然,更重要的是,闫弑天和黑手党有仇儿。

    时冰冷笑,“他凭什么插手。”

    燕娉婷冷艳的双眸满是无辜,“凭他上了你啊。”

    “婷!”

    “得得得,不开玩笑了。冰,说真的,就凭闫弑天的身份,如果他对你不上心,不喜欢你,他没必要自讨没趣……”

    时冰寒光大盛,懒懒的看着她,“上我是他自找没趣?”

    燕娉婷望天,到底是谁将正题给扯到糟七糟八上面去的?她真的很无辜。

    “冰,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掐死你。”

    时冰冷哼,“你不舍得,没我你多寂寞啊。”

    燕娉婷,“……”妈的,闫弑天,你他妈的将你家这只给拧回去去。

    看她吃瘪,时冰总算是出了口胸中的浑浊气息,气吐如兰了。撑着上半身起来,认真的看着燕娉婷。

    “宝贝儿今天跟着你,我去趟公司。”

    燕娉婷将她的猪蹄从怀里丢开,“行,我带他们去‘灰尘’,五年没回来,也该去露露面了。”

    “随你,别教坏我的宝贝儿就好。”

    燕娉婷眨眼,她能教坏她的宝贝儿吗?

    闫影揉着双眼从楼梯上下来,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人,傻乎乎的跟时冰打了声招呼,“嫂子,早。我去弄早餐。”

    对这别墅,他是熟门熟路的,五年前就在这混吃混喝过,脚步自然的朝着厨房的方向移动。

    然后才走到厨房门口,要推开玻璃门,门就从里头打开了。

    闫弑天穿着粉色系列的围裙,手中端着一盘子的煎蛋,和一杯热牛奶。站在门口就这么看着门口同样傻乎乎的闫影。

    目光冷飕飕的!

    闫影睁大双眼,傻了有两秒钟,然后就听到一声惊天鬼叫。

    时冰∓mp;燕娉婷,“……”

    闫弑天淡定从容的端着鸡蛋放在餐桌上,然后又钻回来厨房。

    闫影立马原地复血了,跟着猴子一样跟在闫弑天身后上蹿下跳,“哥,我没眼花吧?这蛋真是你弄的?卧槽,哥,你煎的双黄蛋能吃吗?哥,我铁定是眼瞎了,你居然穿着这么娘娘腔的围裙?啊啊啊啊?太打击我弱弱的小心肝了……”

    “滚。”

    “不滚,不滚,哥,你等等啊,我给你拍张照,传给咱老爹老妈,让他们……嗷呜……哥,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啊啊啊啊……别丢……”

    时冰抽了抽嘴角,回头看燕娉婷抱着双手看着被虐的闫影,冷艳的双眸具是笑意。

    时冰挑眉,戳了戳燕娉婷的手臂,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妞,这么一块活宝,收在后宫乐呵乐呵也挺有趣的,不是?”

    燕娉婷垂下眼梁,学着她的态度,目光懒懒的,“本小姐的后宫是人都能进的?更何况还是只猴子?”

    时冰戳了戳她的脸,“别挂老娘没提醒你啊,这只猴子可是只恶趣味浓烈的妖孽,收了可要记得将人压得死死的,可别让只猴子将你反攻了,那就有趣了。”

    燕娉婷脸部抽了抽,“说人话。”

    时冰无辜的看着她,“说的是人话啊。”

    燕娉婷捂额,得,你就美的吧。

    时冰将燕娉婷的脸板正,两人齐齐看向在空中翻跟头的闫影,短短的五秒钟时间,能在闫弑天这男人手下过无招,是个有能耐的男人。

    “记得,五年前的风口堂吗?我应该没跟你说过是谁给灭的吧?”

    燕娉婷皱起眉头,看向闫影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如刃,“闫影?”

    “恩,这猴子当时可拉风妖孽了,对了,你要感兴趣,回头让美妞给你这段视频记录,她应该没有删。”

    燕娉婷将她的手给拍下,“没兴趣。”

    时冰乐了,抓过她的下颚,凑近,“是没兴趣呢?还是没‘性’趣?婷,你不老实。”

    燕娉婷,“……”女人的矜持,节操,你都到哪里去了?啊?

    时冰懒懒的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步步朝厨房挪,坐在餐桌上,瞪着一盘煎蛋和一杯热腾腾的牛奶,时冰整个脸都黑了。

    这男人进去半个小时了,就弄出来这一盘子煎蛋出来?

    “闫弑天,老娘会被你给饿死。”

    ------题外话------

    亲爱滴们,咱今天应要求,更一万二!依依的老命啊!都给拼出来了!啊啊啊!一更先送上,二更在晚上十一点之前,依依溜了!哦,对了,上次还有默默亲爱滴催更了一次,依依捂脸,我能说我压根没看到这催更吗?囧!非常抱歉,我看看明天还是后天吧,有时间了,我就补上这一万二!哭瞎!

    【089】馊主意,偷户口本(二更)

    闫弑天踹开闫影,脱下围裙,走到餐桌前,时冰正对面站住。

    冷飕飕的目光赤果果的将时冰从头看到尾。

    “没喂饱?”

    时冰,“……”你丫的,看哪里呢?

    闫弑天挑起眉梢,你说呢?

    时冰抓着刀叉,一把叉中双黄蛋,老娘不跟你一般见识。

    闫弑天拉开凳子,看着她将其中一个蛋黄给送到被狠狠疼爱过的红唇里,冷冽的目光渐渐变得火辣。

    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起一合的红唇,小腹一阵悸动。不久前才饱吃一顿的兄弟,这会又开始了蠢蠢欲动。

    闫弑天目光瞬间沉了。

    时冰将刀叉直接丢在盆子里,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怒,“不吃了。”特么的,这么看着她,谁能在吃得下去?

    闫弑天定定的看着她,然后伸手抓过叉子,叉起剩下的黄橙橙的蛋黄,举到时冰的唇边,“不吃?”

    时冰头一偏,不吃!

    闫弑天淡然的收回手,一口就将蛋黄给吃下了肚,鼓动的腮帮,半眯起的双眸。

    挺美味的!

    时冰,“……”特么的,这不是弄给她吃的吗?

    闫弑天挑眉,端起桌上放着的牛奶,喝了口润喉。

    时冰傻眼。

    “你要喝吗?”

    时冰瞪着他,“你喝过了才让我喝?”

    “有差?”

    没有差?特么的整杯牛奶都是你的口水味……

    闫弑天勾起薄唇,朝前倾过上半身,半眯起的眸子闪过笑意,盯着时冰嘟起的红唇,声音低沉性感透着股蛊惑。

    “我的口水,你吃的还少?”

    时冰,“……”操蛋的,别顺杆就往上爬哈,小心摔不死你。

    闫影在一旁画圈圈,特么一大早起来秀恩爱什么的,铁定是死得更快的。

    太刺激人了。

    这铁定不是他那个虐死他不偿命的老哥。

    铁定不是!

    燕娉婷轻飘飘的凑到闫影的身后,幽幽的说道,“猴子,你该去做早餐了。”

    吓?

    闫影惊跳着转身,瞪大的瞳孔里满是惊悚,一看是昨晚上压他在床的女人,整张脸都扭曲了,拍着胸脯大呼。

    “你丫走路是飘的?吓死小爷了。”

    燕娉婷双手抱胸,目光斜斜的看着他,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怎么,一大男人,这么没种?”

    闫影倒吸一口气,盯着燕娉婷的目光那叫一个赤果果的啊,跳跃起伏的胸膛跟过山车一样。

    伸出右手食指放在燕娉婷的面前,一字一句咬牙放狠道,“小爷有种,特么也不便宜了你这男人婆死女人,嗷呜……”

    燕娉婷一脚将他给踹进厨房,拍拍两手,冷笑,惹毛老娘,种都给你剁了,看你去便宜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时冰坐在凳子上,挪着屁股,看着被虐的闫影,郁结的一口恶气总算是呼了出来。

    乐呵呵的朝闫弑天勾勾手指。

    闫弑天的上半身越过桌子上空,又往时冰面前凑了凑。

    时冰偷偷指着被踹进厨房的闫影,说道,“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闫弑天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快速的计算着什么,首先,跟这个不讲理的女人打赌,吃亏的是他。

    这是五年前总结下来的经验。

    其次,用他老弟来打这个赌,他能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的最大利益是什么……

    时冰可没那个时间给他思考,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得跟个巫婆一样,“你这二货弟弟,这辈子,就这么受着,甭想在反攻了。”

    闫弑天半眯着眼,全然不看他这亲弟一眼,目光火辣辣的落到时冰的某个地方。

    受着?

    很好!

    时冰看完戏,抓过桌上的牛奶杯,咕咚咕咚喝完甩甩屁股走人。

    闫弑天看着喝光的牛奶杯,眼里闪过笑意。

    这女人啊,真是口是心非。

    时冰挪着步子上楼,走的时候,顺带拧走了痒痒宝贝儿的小书包。

    闫弑天肚子饿着,一回头看到燕娉婷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看着在厨房乖乖忙活的闫影。

    果断的跟着时冰上楼。

    “闫少,我劝你还是不要跟上去的好。”

    闫弑天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突然说话的燕娉婷。

    燕娉婷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刚的嬉闹和玩乐仿佛就是昙花一现,让人觉得不真实。

    看着闫弑天的目光带着疏离和冷意。

    这才是,她的本性。

    闫弑天个性冷漠,但他不傻。如果要伦情分,此刻在时冰心里,她燕娉婷也是排在他闫弑天的前面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闫弑天沉下脸,看着燕娉婷没有说话。

    燕娉婷转身朝餐桌走去,闫弑天想了想,还是跟上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想说什么?”

    燕娉婷也没有废话,“冰冰的爹地是不是在你手中?”

    闫弑天挑眉,有些意外她叫住他是因为时相国。他还以为这女人也会来一套‘警告’。

    “在,又如何?”

    燕娉婷双眼一亮,眼里的波动明显,“真的?”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他没说,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说这件事。

    燕娉婷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回到了肚子里,在就好,在就好。

    闫弑天看她媚开眼乐,直接给她拨了一桶冰水,“别高兴得太早,时相国虽然在我手中,但是,他还没醒过来。”

    燕娉婷呼吸一顿,拧起眉头,“什么意思?”

    闫弑天比她更干脆,“车祸将他脑袋撞坏了,五年前,判定为植物人。”

    咚!

    燕娉婷的手背打在餐桌上,撞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植物人……

    时冰刚回到房间,悦悦就醒了。拧着两道小弯柳眉,小手捂着心脏,双腿蹭着被单。

    时冰一惊,忙走上前,将小书包放在床上,拧开拉链,拿出针筒。

    “悦悦乖,妈咪在。”

    悦悦咬着小嘴,听到安心的声音,睁开双眼,迷糊的看向时冰,“…妈咪…”悦悦疼。

    悦悦的动作很轻,没有惊动熟睡在旁的痒痒。

    时冰拿起两小罐的药瓶,摇晃了两下,然后吸入针筒里,低头在悦悦的额头上亲了亲。

    “宝贝儿,乖,闭上眼睛,等会就不疼了。”

    悦悦摇着头,小手抓过时冰的衣角,“妈咪,悦悦难受。”

    时冰将她抱起来,快速的脱下睡意,大手捂住她的双眼,细长的针朝她心脏位置插了进去。

    将针筒里的药液一点点的推进心脏位置,时冰这才松开捂住悦悦的双眼。

    把针筒丢在床头,抱着小悦悦轻声哄着。

    “宝贝儿醒了,妈咪给你洗蓬蓬,今天带宝贝儿去游乐园好不好?”

    悦悦双手搂着时冰的脖颈,将小脑袋贴在她的肩膀上,嘟着小嘴。刚刚的痛楚让她还没缓过劲来,神色恹恹的。

    “嗯。”

    时冰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痛恨的瞪着床头柜上的针筒,她真想将这些该死的针筒全给砸了,妈的,她的宝贝儿为什么要受这些折磨痛苦?

    可,即使在痛恨,她也知道,她现在奈何不了这些针筒,她的宝贝儿,还得靠这些该死的东西来压制痛苦。

    时冰磨牙!

    等时冰抱着洗香香的悦悦下楼后,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中西两类丰富又营养的早餐。

    闫弑天,燕娉婷两人坐在餐桌上,一人吃着一种。

    而主餐的人,却系着粉色围裙,还在餐厅里忙里忙外。

    悦悦闻到这香味,一脸馋样,摇着时冰的脖颈,让她走快点,“妈咪,悦悦肚肚饿了。”

    时冰溺爱的扯了扯她的脸蛋儿,“宝贝儿长大后就是个吃货。”

    悦悦嘟嘴,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正在吃牛排的爹地,咽了咽口水。

    摸了摸自己干瘪瘪的肚皮,她也饿了嘛。

    闫弑天放下刀叉,起身朝时冰走去。刚硬的脸上难得露出相当违和的笑意。

    “宝贝儿,早安。”

    悦悦伸手给他抱,上半身在空中倾斜,在闫弑天的脸上香了个,“爹地,早安。”

    闫弑天心中激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小宝贝儿,看得在他面前的时冰,差点给他跪了,尼玛。这男人是被哪路妖精给附身了?

    特么的,这是哪门子不懂风情?

    闫弑天淡淡的看了眼正风中凌乱的某个女人,双手将悦悦从她怀里抱出来,朝餐桌上走去。

    欣喜欲于表,“宝贝儿想吃中餐还是西餐?爹地给你弄。”

    悦悦已经换上了粉色公主裙,齐肩的黑亮顺发有股淡淡的清香,蹭着闫弑天刚硬紧致的侧脸线条,麻麻痒痒的。

    “中餐,悦悦想喝粥。”

    “好,我们喝粥。影,弄份清淡的小米粥……”

    正在厨房被蹂躏的闫影怒,“不弄,特么要吃自己弄,小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大清早还要被剥削,可恶……小爷我铁定不干了……”

    闫弑天幽幽的看向厨房,冷飕飕的语气里有股狂风暴雨前宁静的威胁警告,“宝贝儿要吃的。”

    “……戛?我的小公主要吃的?噢!小公主,等着,叔叔很快就将小米粥弄好,给我五分钟……不,三分钟……”

    刚举着铲子飙出厨房门的闫影,嗖的一声又缩回了厨房。

    时冰∓mp;燕娉婷,“……”操,这什么待遇?

    时冰瞪着闫弑天,然后哀怨的揪着她的小宝贝儿,妈蛋的,这男人才来几个小时啊,她的小宝贝儿就抛弃她了,呜呜,好伤心。

    燕娉婷招呼时冰来餐桌上,别站在那丢人了。

    时冰磨磨蹭蹭的挨着燕娉婷坐下,啾啾的看着互动激|情的两父女,转头朝燕娉婷诉苦。

    “婷,是谁说女儿是老公前世的情人的?告诉我,我要灭了他。”

    燕娉婷无语的看着她,拿过一份三明治,直接堵住她的嘴。

    “痒痒呢?”

    “唔唔…睡…唔觉。”

    “还没起来?今天睡得迟了十分钟了。”

    时冰拿下三明治,目光哀怨的瞪着坐在她对面的父女两,特么她还不知道,闫弑天这冰棍男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拿着小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她的宝贝儿喝牛奶。

    那眼神都快将人给溺死了有木有?

    时冰,“……”不甘心的转头,揪着燕娉婷,愁眉苦脸,“还好痒痒是我的小情人儿,不吃亏,不吃亏……”

    燕娉婷,“……”你确定你没有被厨房那个二货给影响智商?

    闫弑天,“……”老公的小情人?

    嗯?

    这句话听起来舒服!

    某人阴层层的心里,瞬间变得阳光普照,艳阳满天了。

    饭桌上,有悦悦小公主在,又有闫影这二货在,绝逼是和乐浓浓,笑意不断的。

    其中,还闹出不少的笑话,燕娉婷看不过去,忍无可忍的一脚将闫影给踹到了桌底下。

    悦悦笑得差点背过气。

    闫影从桌底上爬起来,怨念满天,踱着桌面发誓,她们两个的梁子彻底的结下了。

    咱们没完。

    燕娉婷冷艳的目光里闪过一抹笑意,看着一桌子的美食,食欲大增,吃得更加欢乐了。

    闫影,“……”差点没被她气得气血逆行阵亡,万恶的男人婆死女人。

    几人吃过饭后,痒痒就醒了。

    燕娉婷抱着痒痒去梳洗,时冰窝在沙发上,吃得太饱不想动。

    悦悦挨着她坐下,仰头问她,“妈咪,爹地能和我们一起去游乐园玩吗?”

    时冰还没回答,坐在茶几前地板上的闫影就跳了上来,“还有叔叔,还有叔叔,小公主,别忘了叔叔。”

    悦悦朝他咧嘴一笑,差点闪瞎了闫影的双眼。

    闫影捂着他那弱弱的小心肝,砰砰砰的直跳。

    他家小公主,真是太讨喜了。

    闫弑天从他身后抓过他的后衣领,提起丢开。

    闫影险些跌倒,等站稳后,嗷的一声就朝小公主扑了上去。

    特么,他绝逼不是他大哥亲生的。

    有他这么对他自个亲弟弟的吗?

    太虐心鸟!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将悦悦抱在膝盖上,冷冷的看着闫影,他没强大到,生出这么一个二货加白痴出来。

    时冰拧着眉,刚刚才答应小宝贝儿去游乐园的,可是,她今儿个得去公司一趟。

    看着小宝贝儿期盼热切的目光,时冰困难的咽了咽口水。

    “妈咪?”

    “那……那什么,宝贝儿,妈咪,妈咪…”

    闫弑天看着耳根红润,说话困难的女人,将小宝贝儿抱起来,站在他的膝盖上,“宝贝儿,今天我们不去游乐园,爹地带你去逛商场,买漂亮的衣服好不好?”

    悦悦本来还失落的,听到能亲自去买漂亮的衣服,双眼都亮了,“爹地,还有哥哥酷酷的衣服。”

    “好。”

    两句话就将小宝贝儿给搞定了,时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吃味,瞪着闫弑天,目光杀气腾腾的。

    闫影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盯着他哥冷飕飕的强风,挨着他哥坐下,诱惑,“小公主,叔叔有很多vip卡,叔叔带你去,咱不要爹地一起了,你看看,你爹地板着一张脸,跟他逛街多没意思啊,方圆十里的人都会给他吓跑,小公主,咱们去吧,去吧,去吧……”

    “滚。”

    闫影从这个沙发扑倒隔壁的单人沙发上,用力锤着沙发面,朝小公主哭诉,“小公主,你瞧你瞧,你爹地多暴力,多残暴,咱不要他了,来来来,改投叔叔怀抱吧,我……嗷……哥,别砸,别砸……我错了……”

    “咯咯……”

    时冰窝在一旁,复杂的看着闫弑天。

    看着看着,又突然释然了。

    闭上眼,听着耳边骤然加速的心跳声,闷如擂鼓。

    其实,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缓缓勾起的唇角欲出一抹轻笑。

    闫弑天看着她勾起的唇角,眯起的双眸掠过一抹精光。将站在腿上的小宝贝儿抱下来,重重的亲了口。

    时冰没在家耽搁多久,等燕娉婷牵着痒痒下来,吃完早餐后,她就先离开了。

    当然,离开前,她抓着燕娉婷,让她将家里打扫打扫。

    昨晚除了客厅和要睡的卧室,其他地方可都还盖着白布呢。

    燕娉婷挑眉,说了声知道了,将人送出门外后,回身就看到在客厅上蹿下跳的某二货。

    然后,很不厚道的笑了。

    打扫卫生啊?

    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奴役’?

    燕娉婷让痒痒和悦悦乖乖坐在沙发上,她上楼去换衣服,痒痒悦悦点头。

    然后等她一上楼,闫影就忍不住了,窜到闫弑天身边,贼兮兮道,“哥,好时机,咱赶紧找找我大嫂的户口本。”

    闫弑天一愣,“户口本?”

    闫影鄙视他,“你笨哦,有了户口本,直接去民政局登记完了,她就是我正牌大嫂了,你正牌老婆,亚泰正牌总裁夫人了。然后我就是正牌叔叔了,呵呵。”

    闫弑天面无表情,鄙视他这二货弟弟的馊主意,但是,不可否认,他心动了。

    要让时冰这口是心非又傲娇霸拽的女人答应嫁给他,估计他得等到头发满霜。

    闫影一瞧他大哥这模样,就知道他动心了。

    然后呵呵笑得更奸诈了。

    “哥,你安心,这件事就交给你弟弟我了,我保证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等明儿一早起来,你两红本本一领,就是合法夫妻了。”

    闫弑天目光一闪,“你让父亲母亲待户口本来了?”

    闫影朝天打了个响指,“冰果,哥,你真是太聪明了,这都被你给猜到了,我告诉你哦,这户口本事情还是老妈提醒的,她说孙子孙女都有了,她们的老妈不能就这么跑了。赶紧结婚才是硬道理。”

    闫弑天嘴角一抽,扭曲的将头转了回来。

    他不想看到这二货。

    然后某个二货却还没自觉,丢下闫弑天和他一对儿女,蹬蹬蹬的跑上楼去了。

    至于去干吗?

    当然是去干坏事去了。

    痒痒面无表情的瞪着上楼的闫影,然后瞪着闫弑天,冷酷严肃的开口,“你算计妈咪。”

    闫弑天慢悠悠的看着痒痒,摊手耸肩,“大人的事,小孩不许多嘴。”

    痒痒跳下沙发,走到悦悦身边,拉过她的小手朝楼上跑,哼,他要去跟妈咪打小报告。

    这个男人要偷他家的户口本。

    闫弑天看着两个孩子跑楼梯的背影,剑眉一挑,不得不承认,影的馊主意他还是很满意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开车到半路的时冰,趴在方向盘上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抽了抽鼻子,时冰望天,是哪个王八蛋想她了?

    四十分钟,火红的车子滑过r∓mp;b大厦地下车库,哔哔的车响过后,一身性感紧身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时冰踩着水晶高跟鞋走出地下车库。

    按下电梯后,将玫瑰色的墨镜带上,遮住了一双清亮灵动却满是杀机的双眸。

    弯起的粉唇欲出一抹轻笑。

    打落在人心却如钝( 闫少的豪门悍妻 http://www.xlawen.com/kan/16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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