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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娄芯雅端着电饭煲到餐桌上,看她这榆木脑袋的儿子,叹息的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通,就她和闫隋曜这两基因,按道理是不该生出个面瘫还情商为零的儿子来的啊。

    这追老婆的招数小王八蛋闫影这五天可没少给他灌输,明明是一套动作,怎么到了这面瘫儿子手里头,除了叫得挺欢乐的‘老婆’两个字,其他的就给丢到太平洋上喂鲨鱼去了?

    悦悦和痒痒洗好手屁颠屁颠的跟着娄芯雅出了厨房,看着走来的时冰,双眼亮晶晶的,还有股期待的渴望。

    两双眼睛,闪亮亮的差点将时冰那颗小心肝都给闪碎了。

    “…宝,宝贝儿,怎么了?”

    悦悦和痒痒可是记得,他们奶奶说过,想要得到妈咪更多的爱,就得给妈咪做饭饭。所以他们看着妈咪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才一直忍着没凑过去,硬是留在了厨房帮奶奶的忙。

    现在他们将饭饭做好了,妈咪吃了是不是就更爱他们了,以后都不丢下他们了?

    对于,这几天时冰将他们丢在家里,自己去外面玩,两小宝贝还是很芥蒂的。

    ------题外话------

    今天二更送完,嗷呜!

    【103】霸气抢婚史,宝贝回本家(一更)

    “这两金蛋做好饭盼着你别在抛弃他们呢。”娄芯雅拍了拍两宝贝儿的脸蛋儿,让他们乖乖的在椅子上坐好,准备开饭。

    两宝贝儿滴溜溜的看着时冰,一步半挪的爬上椅子。

    时冰拉开椅子坐到两宝贝儿的对面,“宝贝儿,谁告诉你们,妈咪要抛弃你们的?”

    两宝贝儿齐齐转头,看向走进厨房的娄芯雅。

    时冰翻白眼,抬手敲了敲自个的脑袋,“得了,你们奶奶这有问题,咱不跟着掺合。宝贝儿,今晚妈咪的时间都给你们,好不好。”

    “好。”

    “不许赖皮。”

    闫弑天拉开时冰身边的椅子,就看着她,“你晚上没空。”

    刷的一声,迎来了三道愤怒不一的目光,像是在问,她哪里没空了?

    闫弑天面不改色,“你们妈咪晚上要陪爹地。”

    “……”

    一顿饭,吃得非常诡异,痒痒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的碗和小汤匙,就黑着脸瞪着大他一号同样面无表情的男人。

    就连喜欢爹地的悦悦,今晚也是拉响了十二级警报,她奶奶给她喂一口饭饭,她吃一口,然后火速转头,瞪着她的爹地。

    和他们抢妈咪,坏蛋爹地。

    娄芯雅从头到尾都在看戏,和两宝贝金蛋坐在一块,充当着三个闪亮的电灯泡。

    时不时的还揪着她那面瘫儿子,满是戏谑和打趣。

    嘿,闫影那小王八蛋这几天的功课也不是白做的嘛,瞧瞧她这面瘫儿子,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时冰完全当身边的男人是空气,伺候着她儿子吃饭喝汤;然后一转头,身边的男人就给她舀了勺小肠汤。

    “清热解毒润肌肤,喝喝看。”

    时冰,“……”

    痒痒就瞪着他妈咪碗里多出的小肠汤,抿着小唇,不高兴了。

    时冰淡定的舀着小肠送到痒痒嘴边,“宝贝儿要吃?”

    痒痒将头一撇,哼,他才不吃,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没安好心。

    时冰挑眉,汤匙一转,送到悦悦嘴边,“悦悦宝贝儿?”

    悦悦委屈的嘟着小嘴,学着痒痒很有骨气的不吃,然后控诉的看着闫弑天,“爹地,你不能跟宝贝儿抢妈咪。”

    闫弑天目光柔了下来,淡定的吃着自己的,“宝贝儿,爹地没有跟你抢妈咪。”你们妈咪本来就是爹地的,是你们在抢爹地的老婆。

    时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将小肠给吃到自个的肚里,笑眯眯的冲着她两宝贝儿道,“妈咪是宝贝儿的,谁都抢不走,宝贝儿乖乖吃饭。”

    闫弑天冷着脸看着时冰,对这女人死活不在原意跟他说那三个字,他非常恼怒。后者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娄芯雅早就笑抽了,给悦悦喂饭的手那是一抖一抖的。她这面瘫儿子,日后这抢媳妇的事儿,还多着呢。

    吃过饭后,娄芯雅要洗碗,时冰让她带着两宝贝儿去休息,她来做饭后收拾。

    娄芯雅自当乐意,在家都是她做饭,闫隋曜洗碗的。

    痒痒和悦悦不跟着他们奶奶,一左一右的拉着时冰的衣角,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厨房。

    时冰端着碗筷,“宝贝儿啊,跟你们奶奶出去客厅看电视,妈咪洗完了就来陪你们…”

    痒痒摇头,“不好,我要妈咪。”

    悦悦回头看了眼没表情的爹地,紧张的捏着时冰的衣角,深怕自个一个没注意,妈咪就跑了。

    “妈咪,宝贝儿帮你洗碗。”

    时冰,“……闫弑天,将你这两捣蛋的宝贝金蛋拧出去。”

    闫弑天很乐意,不顾小家伙的抗议,一手拧一个,直接拧出了厨房。

    “爹地,别拧着悦悦,悦悦要下去。”

    “我不要你,我要妈咪。”

    娄芯雅洗了两盘子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吃得津津有味,看到她这‘不成器’的儿子拧着她的两宝贝金蛋出来,柳眉倒竖,“闫面瘫,你能耐了啊,敢拧我的宝贝儿;放下,麻溜的给姑奶奶放下啰。”

    闫弑天走到娄芯雅的身边坐下,将伺机跑路的两宝贝儿捞起,禁锢在双腿间,稳稳妥妥的。

    “不许给你们妈咪找麻烦,看电视。”

    痒痒∓mp;悦悦,“……”她不要喜欢爹地了,爹地讨厌。

    时冰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娄芯雅。

    闫弑天说,她跑去外头接父亲的电话去了。

    时冰了然,不过对闫弑天的老爹她还有带着几分好奇的。

    闫弑天面无表情,显然不太乐意提到他老爹。

    时冰抱过悦悦,手捂住她砰砰跳跃的小心脏,抬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本家去?”

    “等这里的事情解决完。”

    “卫赤峰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时冰看着要说话的闫弑天,冷冷道,“我要亲自动手。”

    “不行。”闫弑天直接否决,他不会在让她置身危险中。

    时冰懒得在跟他提卫赤峰这个人,说道这个名字,她浑身犯恶心。她要说的已经说了,至于这男人会不会在插手,以后也不是由他说了算。

    痒痒僵着小身板,被禁锢在男人铁钢一样的怀里,浑身难受,尤其是被咯疼的小屁屁。

    酷酷的小脸满是委屈的看着时冰,“妈咪,抱。”

    悦悦搂着时冰的脖子,对她哥表示同情。

    时冰让闫弑天将痒痒放沙发上,闫弑天看着她,没动。

    时冰幽幽的瞪着他,“放下,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长得皮超肉厚的,我宝贝儿的屁股粉嫩粉嫩的,咯青了有你好看的。”

    闫弑天的目光落到时冰的大腿后方,然后不发一语的将痒痒抱到身边的沙发上坐好。

    痒痒忙爬到时冰的身上,求安慰。

    时冰色色的柔了吧痒痒的小屁屁,给他最给力的安慰。

    闫弑天在一旁看得双眼冒火。

    宴易给闫弑天打电话,说悦悦病情的事情;时冰一听这话,直接将电话抢了过来。

    招呼闫弑天将两宝贝儿带上楼洗香香。

    两宝贝儿不干,他们才不要去洗香香,两人趴在时冰身上,就是不起来。但挨不过男人强硬的淫威,只能踢蹬着双腿,不满的控诉。

    “嫂子?”

    时冰给两宝贝儿送了个飞吻,这才问宴易,“什么时候能给悦悦做全身检查?”

    宴易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虽然满脸疲惫,但双眼是晶亮的。

    脱着白大褂,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键。

    “嫂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你给我的药液我已经分析出来了,里面现有的主要成分是蛇液,哦,也就是蛇毒。这是种稀罕的物种,它里头的毒液分析,含有大蟒蛇的毒液,和细鳞太拳蛇的毒液。我们分析出来了,这种蛇该是蟒蛇和太拳蛇的杂交体……”

    时冰拧着眉,蟒蛇她知道,细鳞太拳蛇她知道得不多,这两混杂体,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得,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就直接说结果吧。”

    宴易苦笑,他嫂子没跟他说,这药液是谁给的啊。“具体结果还是要等给悦悦做完心脏检查才行,不过,嫂子,闫家在x市的医疗设备有限,我想带悦悦回罗马,大嫂,您看呢?”

    时冰紧了紧手中的电话,“一定要去罗马?”

    宴易摆正脸色,严肃道,“只有在罗马,闫家的医疗设备才是顶尖的。”

    “有几成把握。”

    “……五成。”

    时冰的呼吸瞬间沉了下来。

    宴易接着说,“嫂子,如果悦悦只是在x市,那么……就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

    时冰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娄芯雅接完电话回到客厅,看到她这儿媳妇焉焉的坐在沙发上,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

    “儿媳妇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焉了?”

    时冰抬眸,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难得的没有心思跟她斗嘴。

    娄芯雅总算发现不对劲了,凑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了?出事了?”

    时冰摇摇头,懒懒的看着娄芯雅,“…妈,你当初生下闫弑天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娄芯雅震惊啊,惊讶到就看着时冰都忘了给反应了。

    时冰没好气的瞪她。

    娄芯雅一激灵,总算是回神了,“哎呀,儿媳妇,你终于叫我妈了,我这不一高兴,就傻眼了吗。”

    时冰抿着唇,不说话了。

    娄芯雅自个乐呵完了,这才歪着头回答她的问题,犀利精眸渐渐的变得柔和,脸上有着淡淡的柔光和慈爱。

    “闫面瘫啊?呵,你妈怀着他的时候,他老爹正跟别的女人在教堂里宣誓爱情宣言呢,你说你妈是什么感受?”

    时冰眨眨眼,被打焉的思绪慢慢的就被拉回来了,有故事啊。

    “嗯?”

    娄芯雅起身,走到酒柜旁开了瓶红酒,倒了两杯后又回到沙发上,学着时冰的样,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时冰接过红酒杯,跟她碰了个,仰头喝了口。

    娄芯雅也喝了口酒后,才接着往下说,“我那时候,是真的恨不得掐死闫面瘫的,谁让他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呢,他老子都跑去跟别的女人上床生孩子结婚去了,这死孩子还钻到我肚子里,你说他是不是在找死?”

    时冰脸色一抽,“你狠,你要不想要闫面瘫,干嘛跟他老子滚床单?”

    娄芯雅幽幽道,“年轻不懂事呗,好奇跟男人滚床单是什么滋味,我就跑到大街上随便拖了个男人上床,鬼知道这男人会是个黑道风云人物。”

    时冰开始不淡定了,朝着娄芯雅竖起大拇指,你丫,强悍!

    娄芯雅接着往下说,“姑奶奶拖着闫隋曜滚了一天床单,然后转身就将他给踢下床了。那死男人小气得要命,活活跟在姑奶奶屁股后面追杀了姑奶奶五条街。当然拉,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是他想追杀就能追杀的吗?”

    有那么一瞬间,时冰感觉到了娄芯雅身上的凌冽杀气。

    “既然你都不乐意跟你男人搅和在一起了,怎么又乐意生下闫面瘫了?”

    娄芯雅幽幽的看着双眼发亮,兴致八卦的女人,“你刚刚没听差吧?姑奶奶说了,都要将闫面瘫掐死在腹中的。”

    时冰,“……”那您老有个快三十的儿子,这是要闹哪样?

    娄芯雅冷哼,“因为那死男人把我抓了,关在他们闫家‘黑狱’大牢里整整三个月,我就是想掐死闫面瘫,也得有那个双手来掐啊。”

    得,您老还是慢慢说吧。

    然而,娄芯雅却停下不说了,揪着时冰的目光透着股深思,“儿媳妇啊,你告诉我,是不是我那两宝贝金蛋有事儿?”

    时冰一愣,暗骂,你他呀的这脑袋瓜能不能别转得这么快啊?现在是在说你的事情,啊喂。

    “妈,我现在对你的事情比较感兴趣。”

    娄芯雅冷哼,“有什么好感兴趣的,最后你老妈看不过那死男人这么潇洒的跟别的女人结婚去,这么便宜那老男人。脑袋一抽,就领着几个小姐妹,扛着冲锋枪直接闯了教堂,抢了那老男人直接跑路了。”

    时冰听得一愣一愣的,“…妈,您老抢婚的方式,够强悍别出心裁的啊。”

    娄芯雅鄙视她,“我告儿你,世上小三太多了,顶着个大肚子出来搅和的更多。你要扛着把抢去抢男人,不用你废话一句,全教堂的人都巴不得将那男人送到你怀里,在麻溜的走人。其实,我告诉你啊,那冲锋枪里压根就没有子弹,子弹打出来的声音是我那群小姐妹用自个手机露出来的爆破声音,吓得那女人挺着的大肚皮上华丽的掉出一包小枕头儿……”

    时冰,“……”

    娄芯雅喝完红酒,将酒杯放在茶几上,拍了拍时冰的手背,“好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现在你可以跟妈说了吧,宝贝儿哪里有问题。”

    时冰,“……”

    时冰还是决定赌一把,让悦悦去罗马。她又给宴易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将悦悦送去罗马。

    宴易说,越快越好。

    时冰想了想直接找上了闫弑天。

    闫弑天沉默了一会,“你担心宝贝儿?”

    “屁话。”

    闫弑天将她抱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别担心,有我在。”

    “可是…宴易说越快越好,我,我走不开。”

    “没关系,走不开也好。你要是跟着去了,也得跟着难受。”

    时冰闷闷的,气愤的在男人身上锤了一拳,她不跟着,更担心,更难受。

    闫弑天没在说话,只是轻轻的摸着时冰的长发,陪着她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

    今晚上,时冰是抱着悦悦和痒痒一起睡的,闫弑天在抗议也没有用。

    最后只能一家四口窝在一张床上。

    悦悦笑眯眯的,痒痒直接背对着男人,抓着时冰的手,捏得紧紧的。

    第二天,时冰起了个大早,率先开车离开回了基地。

    闫弑天,娄芯雅等她走了后,才一人抱着一个上了直升飞机。

    傅伦提前两天回了闫家本家,闫家的大小事务都压在了闫影的身上,他那小身板铁定是扛不住的。

    闫弑天就将傅伦踢回闫家本家,让他帮着闫影分担一些。

    宴易在机舱里,从闫弑天怀里接过悦悦,将她放到房间大床上。

    “老大,我先给悦悦抽点血,做个基本检查。”

    闫弑天嗯了声,回了机舱!

    娄芯雅拧着眉头看着在她怀里睡得香沉的痒痒,抬眸冷冷的瞪着闫面瘫。

    “你在我的宝贝金蛋身上做了什么?”

    闫弑天坐到她身边,“母亲,别紧张,我只是让他们睡得久一点,对他们的身体没有伤害。”

    他们醒来没看到他们妈咪,肯定会闹腾的。

    闫弑天揉了揉眉头,看着痒痒的睡容,绷紧身体。

    娄芯雅半眯着眸子,“闫面瘫,姑奶奶告诉你,我这两宝贝金蛋要出了事,你丫也甭想给姑奶奶好过。”

    闫弑天,“……”

    时冰一路飙回了基地,正巧赶上一群新兵蛋子出操操练,今天的课程是训练体能。

    时冰穿的还是昨天回去时候穿的迷彩服,衣服有些褶皱,头发束起,军帽斜带。

    大步走到驰爱身边,接过她手中的哨子,朝天吹了个震天响。

    “哔哔…全体都有,立正,向左转,目标…一千米外的险峰崖……起步跑……”

    ------题外话------

    先更一更,二更应该在晚上,嗷呜!

    【104】徒手攀岩,她的爱念和意外(二更

    险峰崖。(《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三百米陡峭如壁的悬崖小峰。

    崖底是个乱石岗,杂草不生。

    蹬蹬蹬,森然铁血整齐响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跟敲在擂鼓上的闷响。

    回音荡荡。

    “都给老娘跑利索了,落后一名的,体罚五百个俯卧撑,向上撑起…听明白没有。”

    “明——白——”

    “大声点。”

    “明白!”

    震天巨响,慑人心魂,直上九霄云层,经久不散。

    时冰拉着马缰,眯起的冷眸似乎对这回答有了五分的满意,抬手骤然一鞭子狠狠打在马屁股上,身下黑亮高大的骏马仰头长长嘶叫一声,撒开四蹄如旋风朝前狂奔。

    从新兵蛋子旁飞掠而过,马蹄嘶声,尘土飞扬。

    “啊呸…”

    “咳咳。”

    被马屁股身后的尘土扫得灰头灰脸的几个高个子,抬手抹着嘴里的尘土,发红的双眼瞪着坐在马上跑远的女流氓。

    气得那叫一个羡慕妒忌恨的啊。

    “凭什么啊,老子们在这跑得累死累活,她就骑着匹马在兄弟们面前呼啸而过?特么,要脸不要了?”

    前头人群里,有人愤怒了,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指控。

    “就是啊,我们原来的队里,哪个头儿和教官有她狂拽?有她流氓,有她这么当教官的?我们跑路她骑马,我们吃素她吃肉,我们坐地她躺椅,我们操练,她睡觉的?还没有天理了?”

    “教官的榜样都跑狗肚子里去了……”

    走在最后两排的高个男,要比这群粗老大爷们好看上几分,不说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也能算是古代穷酸书生长相。乍然一丢在这群老大爷们里,就显得有些另类的不格入。

    “兄,兄弟们,都,都停嘴吧。俺,俺家老老大在,在俺来之前可是跟俺说过了,你们不知道的吧?就特种的,那个操练死人不偿命的地儿,俺家老大说,哪儿的教官更变态,咱们负重越野,他们是开着坦克在后面给他们抽鞭子的。就,就我们这特别行动队里,教官是骑着马赶咱们的,没坐飞机来,算是不错了。”

    跑在他旁边的人接着说,“书生,你也听说过特种兵啊?想当初,我来选拔的时候,选的就是特种兵,可谁知道,一转眼就被扔进了个娘子军里头,老子那个悔得啊,肠子都青了。”

    刚刚说话的书生朝他乐呵呵一笑,因为跑步运动而红晕的脸显得更加腼腆,“俺,俺也是来报名特特种兵的。”

    前头刚刚说话的几个人也转头看了这两人一眼,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男人眯着小眼,愤怒哀叹,“老子也是为特种兵来的啊……都特么全掉进深坑来了。”

    “嘀咕什么呢?小四眼,书生,孙猴子,猪八戒……还有你,酒肉和尚,瞪谁呢?啊?蹄子都生锈了?要小妞我用鞭子伺候?”

    驰爱双腿夹着马腹,从后面跟上来,走到说话的几个男人面前,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抓着马鞭顶了顶头上歪在一旁的军帽,笑脸盈盈。

    众人,“……”

    几人撒开脚丫跑得特么起劲,没办法,身边跟着个纵马‘纵横’沙发披着兔子皮的小狼崽女流氓,他们不跑伤不起啊。

    跑在书生旁边的男人暗暗磨着牙,“说了千百遍了,老子不是孙猴子,是孙候掷,妈的,该死的女人。”

    前头一排的小眼睛男人更愤声,“老子就两只眼,这女人还特么就给老子送了四只眼,妈的。”

    “得了,释哥,你认命吧。四只眼也挺好记的,你瞧她给小爷叫得,猪八戒?小爷人见人爱,是头猪能堪比的?”

    “怎么着,猪八戒,你丫不服气了还?”驰爱跟上来正巧听到朱自良的这句话,挑着眉问道,“告儿你,不欺负你也得是被欺压的份,等晚上了在躲你猴哥被窝里寻安慰去,现在,都给我跑起来……谁在嘀嘀咕咕,没完没了了,晚饭也甭想吃了…”

    众人,“……”你狠。

    到了险峰崖低,他们最恨最狂最拽的女流氓教官已经双脚大开,一手叉腰,一手持着马鞭垂在空中,歪着军帽,已经等在乱石中央了。

    书生一瞧她这气势,本来红彤彤的脸瞬间有种弱不禁风之感,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喘着粗气咽口水,偷偷瞄了瞄身边的几个兄弟,发现他们也都是同样的表情。

    提起的心瞬间放回了原位,还好,还好,就算要倒霉,也能拉几个伴了。

    驰爱从马上跳下来,站在时冰面前整队,然后吩咐在原地松筋动骨五分钟。

    也没给他们反应时间,抬手就开始计时。

    时冰和驰爱并肩而立,她们身后五米开外,就是陡峭山壁,这是能算得上一线天的山壁,从地下往上看,几乎就是一条直线。

    上面的石头很少有异样突兀出来的地方。

    时冰侧身,拿着马鞭的手指着身后的山壁,冷冷的声音传遍整个崖低。

    “今天的课程,改为岩体攀岩,这是三百米的小陡崖,从崖底到崖峰,计时十分钟。没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的,全给老娘卷铺盖走人。”

    众人惊愕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目光在时冰和他们正对面五米开外的陡峭山壁。

    没搞错吧?

    爬这玩意,十分钟?

    她丫当他们是超人呢?这山壁一眼瞧上去,光溜溜的一个踏脚的地方都木有,还让十分钟上去?

    开什么玩笑?

    “给你们五分钟活动筋骨准备时间,五分钟后正式考核。”

    众人回神,各个粗大老爷们见鬼似的瞪着面前发话的女人。

    释能,也就是小四眼,眯着小眼睛抬高下巴冷哼,那是一个大老爷们从训练里带下来的傲气和煞气。

    “你这是玩儿我们呢?这山壁,能爬上去?你怎么不给我们爬个试试?啊?”

    驰爱朝天挥了下马鞭,笑眯眯的双眼里有抹冷光,“发话前要喊报告,小四眼公然顶撞质疑教官,考核扣五十分,另外增加两百个俯卧撑。小四眼,出列。”

    释能,“……凭什么?老子说的哪个不是事实?”

    时冰冷笑,在众人眼都没眨下,骤然上前,一把抓过释能的胸襟,反手扣住他的右手腕,抬脚横扫,彭的一声直接将高她一个头的男人给丢出队伍,重重的砸在了驰爱的脚下。

    “嗯啊……”

    释能后背摩擦着地上的碎石,巨大的震痛让他痛苦的闷哼出声。

    在被抓住到丢出的瞬间,他什么感觉都没有,然后就是身体里五脏六腑都在翻搅的疼痛着。

    众人傻了半秒,然后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谁都没去看被摔在地上的释能,几十双眼睛看着在场的两个女人,脸色巨变。

    他们不是不知道他们四个女教官的厉害身手,刚到这个特别行动组受训时,看到他们的教官是个女人,也都起了轻蔑之心。

    在场的哪个不是从各部队里挑选出来的尖子兵?哪个不是班里头当成重点培养的‘高材生’,谁愿意来这给个女人当小兵?

    谁都不愿意。

    来的第一天,有人挑事,有人闹事,有人不服,寻着各个借口找这四个女人的茬,有的更甚至什么理由都不着,直接朝她们开打。

    这四个女人给他们上的第一课,就是她们的狂妄霸气和自信。

    四个人,对上上百个新兵蛋子。

    放肆的口吻如君临天下。

    不服?行啊,老娘揍得你丫说‘服’这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连环腿一踢,你丫哪来的滚回哪去。

    现在,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就跟被丢沙包一样给丢到人脚下,众人只能提着一颗心,在心里默默为他默哀。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时冰从队伍里走到最前面,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还有谁有话说?”

    一阵死沉死沉。

    偶尔从崖底呼啸而过的清风,吹得躲在角落里的两匹骏马打了个喷嚏。

    很好!

    时冰抬手看了眼手上的表,五分钟还有三十秒的时间,侧身将手中的马鞭朝驰爱丢去。

    驰爱接过马鞭,双手抱胸,戏谑的目光里隐含着抹担忧和愤怒。

    暗自吸了口气,按下手中的表,“计时开始。”

    时冰朝后退了两步,倏然朝前狂奔一阵助跑,在离山壁有一米左右的距离时,重心下压,然后纵身起跳。

    眼尖而又轻松的抓过两米高处的凸起石块,身体灵敏一缩,整个身体直接往上,快速交换的着力点,脚尖固定的石面。

    正迅速而又稳妥的朝上慢慢移动。

    众人张大嘴巴,震骇的看着几乎和山壁贴成一体而缓慢移动的娇小身形。

    “……”

    从地上起来捂住胸口的释能也傻呆的看着这一幕。

    她,好强!

    驰爱侧头看了眼两眼发直的众人,冷笑,“都看明白了,爬墙是有技巧的,悬崖也好,墙壁也行,最重要的不是墙壁上的着力点,而是控制好你们的重心,重心在脚尖,点面手稳。就算是铁皮,你们也能爬得上去……”

    五十来个人齐齐露出惭愧的羞红,懊恼闪过后,也都开始认真的看着时冰的动作。

    不敢在有一点遗漏。

    驰爱连个眼神都没给小四眼留个,看着爬到半空的时冰,心里头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

    总觉得今天的冰有些不对头。

    抬眼半眯起眸子,看着还剩下的一半路程,暗自拧眉,还是赶快爬上去的好,这该死的莫名心情实在不是滋味。

    时冰双手抓着小块石尖,微拱着身体,贴着冰冷的大石头,一仰头就看到了天空上不是很真确的光束。

    妈咪,悦悦好痛…

    悦悦!

    时冰凸起的瞳孔猛地一缩,胸口处骤然疼得她喘不过气来,眼神一闪,跃起的手背摩擦着尖细的石头划出一道血痕。

    脚下踩空,身体徒然凌空。

    “唔——”

    “冰——”驰爱整颗心都给提到了嗓门眼里,几乎是身体的本能丢了手中的两根马鞭,快速朝山壁地下跑去,惊恐的看着在山壁上凌空下滑的娇躯。“冰——”

    “教官—”众人也是大惊失色,齐齐朝前走了两步,双拳都给攥得紧紧的。后怕的看着这么惊险的一幕。

    手背和指腹摩擦着石壁跟着心脏上一起尖锐的痛楚让失神的时冰回神,感觉身体在下滑,左手手臂在山壁上摩掉了一层皮,渗出密集的血珠。

    时冰咬着下唇,血红的双眼发着狠,硬生生的用锋利的指甲掐进了石头缝里,硬生生的稳住了下滑的身体。

    “冰,抓住,我去找绳子。”驰爱奔到山壁底下仰头焦急的说道。

    已经控制好了身体的时冰低头,隔空看着驰爱,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冽,“不用。”

    反手重新抓过固定点,这一次,她是没有任何杂念的上了峰顶。

    一百五十几米的距离,她只用了三分钟半钟。

    看得下面的人,神色惨白诡异。

    时冰站在峰顶,转身背对着崖底,失神的看着斜阳的落下的方向,垂下的双手鲜血淋漓,左手整条手臂的迷彩服袖子被摩擦成皱褶,掩盖在衣袖下的肌肤下,缓缓流出一条条血痕。

    从手腕滴到手心,指缝,然后一滴滴的滴落在了脚下泛黄的大石头上。

    染成了一块块的暗红。

    悦悦,宝贝儿,妈咪好爱你,要加油!

    崖底的一群新兵蛋子,仰着头看着站在峰顶的女人背影,孤傲,狂妄,邪肆,可却又是那么孤冷…

    这一刻,女人高大的形象颠覆了女流氓的称号,在此之后的生命里。

    他们和庆幸当初的选择,来到了特殊行动大队,来到了这个独一无二的‘娘子军’。

    时冰还是挺疼惜他们的,之后让这些人徒手攀岩,取消了时间限制。

    条件也宽限了许多,不许逞能,到了身体的极限,就吭声。

    第一次.

    五十六个人,没有一个人能成功上峰顶。第二次后,只有孙猴子上去了。

    第三次,第四次,等到夜幕降临,鸣鼓收兵的时候,五十六个人,统一的迷彩服,统一的表情。

    在峰顶齐齐朝崖底敬了个军礼,久久没有放下。

    回到基地木屋,驰爱已经将时冰给狠狠的咒骂了无数遍了,“你说,你当时在想什么?啊?那是一百多米啊,竖着摔下来,你是得横着躺在病床上的。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被你给吓得差点窒息,你知不知道……靠,你有没有在听我跟你说话呢?”

    时冰脱了迷彩服,曲着双腿随意的坐在凳子上,血淋漓的手臂上,血珠已经凝固在了伤口处,这个好办些,只要清理血迹和伤口,在上点红药水,就行。只是指甲和手心指腹的伤口,要麻烦许多,当时强硬的掐进山缝里,有些尖锐的细小石头跟针一样扎在了肉里,要先将这些石头给弄出来,才能上药。

    时冰起身,给自己打了一盆水,放在桌子上,抓着毛巾清理伤口。

    喋喋不休,处在炸毛阶段的驰爱就跟在时冰的身后,手舞足蹈,可爱的小脸涨得通红通红,只是红红的双眼湿漉漉的,还有股后怕和委屈。

    “冰,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啊?你从来就没出现过这种错误的……”

    时冰将手臂上的血迹擦干净,淡淡的看了眼驰爱,抿着的唇角总算是勾了勾,“一时失手而已,爱爱,别紧张。”

    “靠,别紧张?这话你都说得出口?今儿个角色变换下,我上去给你演一场这特技,你在下面看着我怎么样?”

    “马有失蹄,更何况是人,爱爱,我不是超人,我当然没办法意料这种意外发生。”

    驰爱阴着脸瞪着她满是伤口的双手,阴测测的出声,“行,马有失蹄,我现在就是告诉我那两个老姐,你丫时冰今儿个可是给我们四姐妹丢尽了脸,徒手攀岩,才上一百米,差点滚下来当空中飞人。”

    驰爱说完转身就走。

    时冰将毛巾丢进血色的脸盘里,抓过驰爱的手腕,无奈的说道,“好了,爱爱,别再闹了,我保证,没有下次。别惊动婷和你姐,婷的伤才刚有起色,别让她们担心。”

    驰爱瞪着抓着她手的人,嘟着嘴。“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105】呆子,上,咱看野战去

    时冰牵着驰爱转身,将水盆里的毛巾捞起啦放到驰爱的手上,“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我们从五岁在一起,现在都过了快二十年了,我还能瞒得了你们什么?”

    驰爱拽着毛巾给她清理血迹,哼了声,“难说,你和你男人滚床单的时候,我就不知道。(《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平南文学网)”

    时冰拧着眉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要好奇怎么滚的,可以上了库扎那死妖孽,人家天天都想着怎么将你扑到…”

    驰爱浑身一抖,戳了戳身上的鸡皮疙瘩,惊恐的瞪着她,“冰,你真恶寒,明知道那是只站在高岭上的高档鸡,我上去还不得被啄得千疮百孔?你忍心吗你?”

    时冰挑眉,“小美人儿,你都说他是只鸡了,你这条小虫以为逃到这深山野林里,他就啄不出来了?天真的孩子啊。”

    驰爱气得直接将手中的毛巾丢到她的手臂上,气呼呼的走人,“哼,你自己擦吧,讨厌!”

    时冰笑眯眯的将人送出房间,等关上门后,才敛了笑容,十指的抽痛让她拧眉。

    抬手看了看血色模糊的十指指腹和有裂痕的指甲。

    目光森冷!

    驰爱被‘赶’出房间后,嘟着嘴在木屋的走廊里晃悠晃悠的,有些闪神。

    库扎那死男人真能找到这来?

    不能吧!

    这里可是森山老林,鸟不拉屎的地方。

    驰爱有些不确定,非常不确定。

    毕竟那死妖孽真的就像是一条蜈蚣,无孔不入的。又是当森林为家的人,似乎好像,要找到这地方,对他来说,还真没什么难度……

    想到男人的脸和无赖的行为,驰爱彻底风中林乱了。

    尼玛,在那死妖孽手下存活了五年,好不容易脱离蜈蚣魔抓,不能就这么在被抓回去了啊。

    驰爱小心肝伤不起。

    “女流…驰教官,你坐在这两眼望天,在看什么呢?”已经洗好澡勃颈上戴着条毛巾,穿着裤衩赤着手脖,端着个脸盆出来的书生停在驰爱的身后,学她的动作仰头,看着已经暗淡下去的夜色,疑惑不解。

    “思考商机。”

    商机?

    对着黑漆漆没有星空的天空?

    书生搔搔头,抱着脸盆走了,“教官您慢慢思考。”

    驰爱侧头,看着书生虽然瘦弱但是挺有料的身材,尤其是那劲瘦有腰力的腰身,摸了摸下巴,大胆色眯眯的欣赏。

    哎呦喂!

    还以为书生这赢受的身材,是弱不禁风木有看头的。没想到这后背上的线条收紧,笔直锋利,就像一只潜伏到热带雨林中的美洲豹,健美,优雅,充满了诱惑力。

    身材不赖啊!

    驰爱小美人因为美色,一转眼就将某个死妖孽公鸡给踢到了山沟沟的角落里,跳起来嗖的一声窜了上去。

    从后面一手肘将毫无防备的书生脖颈( 闫少的豪门悍妻 http://www.xlawen.com/kan/16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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