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辣文小说 > 武医官道 > 武医官道 第 42 部分阅读

第 42 部分阅读

    烈的趋势。

    刘羽沉思起来。随即微微摇头,想靠个人的力量根治这种乱象。需要相当长时期的努力,以及跟各方人员的谈判——行政罚款涉及的机关部门比较多,就拿交警来说,多增一个罚款条目,要经过公安局长提交申请,市委常委讨论,人大通过,省公安厅通过并下达文件,每一个环节中又是诸多细环节,非常繁琐。

    所以,想拿这个拿捏交通局不容易。

    正直刘羽为此思考时,接到了陈菲的意外电话。

    “刘队长,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陈菲语气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陈菲,什么事说吧。”刘羽直接问道,陈菲这个时候找他,一定是有别的事了。

    陈菲尴尬的回答:“是庆渔歌的事,就是上次在风山宾馆见过的……”

    “嗯,我记得她,怎么了?”刘羽打断道。

    “是这样,她被送进精神病院了,刘队长你能想想办法吗?”陈菲语气焦急起来,看来她还是挺看重跟庆渔歌的同学情谊,居然四处托关系搭救。

    “送进精神病院?”刘羽古怪的问了句:“她……咳咳,她有精神病?”

    庆渔歌这个女孩刘羽还是有几分印象,在他印象中,应该是属于自力更生但稍稍势利的女人,印象不能说坏,但也不能说好。没想到那个干练的女记者,居然是精神病,这让刘羽禁不住莫名唏嘘。

    陈菲急了,忙道:“不是不是!渔歌好好的,怎么可能有精神病?”

    “你把话说清楚吧。”刘羽狐疑,不是精神病,难道是被强制送进去的?现在强制送人进精神病院,大致只有两条线。一个是经过司法鉴定,根据精神病人对社会潜在或已造成危害程度为依据判定,是否强制送进精神病院;一个则是病人家属签字,在病人签字同意的情况下,病人才能被强制送进去。

    司法程序漫长而复杂,没两个月下不来,所以庆渔歌被送进去显然不是走的司法,那么就是被亲属送进去了。

    “是这样,最近渔歌在跟踪报道一处政府工程款的去向,结果……结果调查得太深,然后就被她弟弟签字同意送进精神病院了。”陈菲埋怨道。

    刘羽听完,沉默了一会方才缓缓道:“那你找我干什么呢?我和她没这份人情……”

    陈菲语塞,何止没这份人情,上回庆渔歌还把刘羽给得罪了。

    “刘队长,求你了,你帮帮她吧,我能找到的人只有你了,你,你就看在庆渔歌是为了揭露路政局黑幕的份上吧。”陈菲央求道。

    刘羽张嘴就要拒绝,我没这么闲,见火就扑,但是听到路政局三个字,登时来了精神。

    路政局就是交通局的下属单位之一,合着庆渔歌是曝光路政局去了,而且陈菲的意思是,似乎挖到了一些比较深层次的东西,这才让那个路政局的人慌了,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似乎可以出手捞捞嘛……嘿,瞌睡来了送枕头,还真应了这句话。

    第一百六十七章利益世界观

    精神病院与一般的医院不同,除了康复治疗之外,还有部分公益性质——精神病院里头,并非都是家属或经司法强制送进来的,其中很有些是从福利院或者社会救助站送来的,这些人多半都是无家可归或者索性被家人抛弃之类的,而精神病院又不得不收容这部分人,承担他们的康复治疗及基本生活保障。

    所以,一般性质的医院属于卫生局管,精神病院则属于民政的直属事业单位,刚好福利院、社会救助站都属于民政局,结账方便。

    刘羽来到风山精神病康复医院,琢磨了一番,直接这么去捞人,行是行,但麻烦不是?精神病院进去容易出来难,一个精神病鉴定就需要七八天,等这个程序走完,黄花菜都凉了。

    可民政厅里着实没啥熟人,能说得进话的,以刘羽目前的人脉就那么几位,齐建华太高,这话他嘴里说出来,指不定给人琢磨出啥乱七八糟的味道来了。而大市长莫言青的话倒是管用,可为这点芝麻大的事麻烦莫言青,那不是欺负人么?

    左思右想时,建委主任黄继连居然来电话了!中途刘羽去医院看过他一次,算是感激他试毒,走走形式而已。可是,黄继连的反应却异常的激烈,相当热情而诚恳的陪刘羽聊了半个钟头,话语间抛了处长身份,恍如朋友似的,这让当时的刘羽久久没反应过来——那个,咱们没这熟吧?

    黄继连仅仅抓住了共同“遇险”这一个不太明显的共鸣点,就能顺杆子往上爬。硬生生打出关系。这让刘羽很是沮丧了一把。要说人情世故,刘羽自觉最近有所收获,但每每遇上官场的人,却总觉得自己方方面面都不够,急需脑补。

    黄继连开口就热情得不行,毫不见外的骂咧一句:“刘老弟,今晚有空?咱再好好喝喝?这回上风山宾馆,劳什子酒店。别说五星,就是七星说破天我也不去!”

    刘羽撇撇嘴,我跟你真没这熟,奈何黄继连的热情劲,刘羽真没法吃得消,只得搪塞一句:“有朋友在精神病院,我得接她出来。”

    孰知,黄继连也不知道是没察觉到刘羽的含糊之意还是怎的,张嘴就来:“精神病院?你朋友谁?我认识院长,打个招呼。多照顾点你朋友,这院里乱得很。没人罩着进去就是个受罪。”

    刘羽嘴角抽抽,合着随便你一个不搭界的建委主任都认识精神病院?这让刘羽越发感觉到自己人脉的贫瘠了,到了需要人的时候,愣是找不出一个合适帮忙的。

    其实这一点也怪不得刘羽,他上官场才多久?人家黄继连上官场多久?若是刘羽短短几个月便能随便划拉一帮子人出来,那才叫一个有鬼。

    不过,黄继连出乎意外的认识精神病院的人,这个人情似乎不买也得买,这么拒绝,人家黄继连多半得有怨气——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姿态放的够低吧,你还想我怎样?

    “我朋友是搞新闻的,进去有些缘由。”刘羽含含糊糊道。

    黄继连在短暂沉默后方才道:“原来是搞新闻的……嗯,我问问吧,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去的。”

    刘羽也听出来了,黄继连办是能办到,怕是有些吃力,估摸着他跟精神病院的关系也就那样,直接说进话不太可能,多半还是要绕些路子,找人说话。

    接下来就简单了,半个小时后,刘羽在医院门口等到了容颜憔悴的庆渔歌,与上次见面相比,瓜子脸清瘦了几分,眼圈微微发黑,一双明眸暗淡不少,不复初见时的精神与干练。

    远远瞧见刘羽,她背过身摸出包里的小镜子,匆忙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始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神色尴尬而复杂:“谢谢你刘队长。”

    在庆渔歌想来,多半还是自己的朋友陈菲说动人家了,这让庆渔歌怅然若失,曾几何时,也有这么个机会摆在她眼前。所以上了车,她始终望着车外,一言不发,心情很抑郁的样子。

    “路政局的报道,你找到什么了?”刘羽平白捞她出来可不就是为了这个?

    庆渔歌一怔,旋即觉得一阵苦涩,合着刘羽救她仅仅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这一点让她不太舒服,但转念又释然,她自己不就是个功利的女人么?有利益才能结合在一起,凭什么要人家无端救你?这个社会就是利益的综合体,所谓人脉、所谓人情、所谓朋友、所谓恋人,有多少是基于人的感情?纵然是亲情,也掺杂着冰冷的利益。

    这一点,庆渔歌看开了,人活在社会,就要学会认清现实,利益才是生存的王道,这是庆渔歌的世界观。

    “路政局重建的大楼,建筑材料虚高,钢筋市场批发价4000左右,他们的报表却是2万,高了四倍;c30混泥土一方500,他们的报表是5000,虚高10倍……”庆渔歌有气无力的说着,或者心不在焉说着。

    刘羽微微颔首,又问了句:“对外的报表不是这个数吧?”

    庆渔歌依旧望着窗外,表情淡淡:“这是内部报表,从他们财务那偷来的……”

    偷来的?刘羽倒是意外的瞅了眼庆渔歌,对待一件新闻认真到这般地步,倒是少见。想从财务那拿到机密的报表,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偷字就解决的?路政局的人不会都是猪脑子,想必庆渔歌没少花心思,而且是多次努力才达到,可见这女人有多么执着?

    可正因为如此,冲这份执着,这个女人还是稍微让刘羽有些好感——至少功利之外,还是有可取的一面。

    “嗯,稿子写好了就递上去吧,记者站那边我打招呼。”刘羽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么一曝光,未必整得了谁,但恶心是一定能恶心到的。

    “嗯。”庆渔歌神色萧索,望着窗外发怔。

    刘羽只当她在精神病院精神受到伤害,也没在意:“家在哪,送你回去……下雨了。”窗前,一丝丝清凉的雨滴打在车窗上,发出清冷的响声。

    “家?”庆渔歌怪声怪调的呢喃了句,看不见的脸上露出似笑似哭的表情,好似在嘲笑,又好似在悲叹。

    庆渔歌的家庭条件很差,不比秦雨好多少,在城西的一栋**十年代两层房子里,墙上水泥斑驳,铁锈零星,院子里还孤零零的挂着两件没人收的衣服。

    一楼其中一户就是庆渔歌家了。

    “伞拿去吧。”刘羽从车后座摸出一把伞丢给她。

    庆渔歌无动于衷,双眼呆滞的拎着包开门,临下车前,盯着车外凉意森森的雨,神经质的突然问道:“刘队长,你家人怎样?”

    刘羽微微一愣,脑海里闪过小雪在家做饭的画面,温馨笑了笑:“人很好。”

    庆渔歌回头,刘羽温馨的笑意落在她眼里却分外刺眼,神情显得愈发萧瑟:“是么,真好。”说完,拎着包,低着头,步履瞒珊的淋在渐渐大起来的雨中,失意的朝着自己房门而去。

    刘羽觉得庆渔歌精神不太好,略略有些担心,目送着她回屋子,待她进去,才启动车辆,然而,一道粗怒的喝骂让他不自觉停了下来。

    “滚!你还有脸回来?”屋子里传出一道暴怒的喝骂声,紧接着才关上的门哐当一下被踢开,一个精壮的年轻人一手揪着庆渔歌湿漉漉的头发,将她连跌带爬的拽出了屋子。

    庆渔歌尽管头皮被扯得生疼,却不喊不叫,仿佛一个人偶任由这个精壮的年轻人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出了冷意森森的雨幕中。

    “你本事不小嘛,进了精神病院也能马上出来?”精壮青年狠劲揪着庆渔歌的头发,扬起巴掌就抽在她雨水或泪水弥漫的脸上,沉闷而响亮在耳光声响彻在冰冷的雨中,伴随的是青年愤怒且怨恨的声音。

    庆渔歌除了疼得下意识叫唤一声,表情都是麻木的,仿佛被揪着头发抽耳光的不是自己,嘴巴里更是吐出毫无感情的话来:“爸妈的遗产,我没跟你争。”

    此话一出,青年似乎更恼怒了,扬起巴掌又是连续两下,怒斥道:“什么爸妈?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还想跟我争遗产?你就是一个从小捡来的表子,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庆渔歌表情麻木,可她越是如此,青年越是愤怒,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进了地上的水洼中,砸在地上砰砰作响,一丝丝的嫣红从额头蔓延,其嘴中更是咆哮连连:“都是你个贱人,害我丢了工作挣不着钱不说,还到处惹麻烦,屋里的好东西都给社会上的人砸没了!两个老货当初怎么就瞎了眼,收养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庆渔歌神经质的笑了笑,笑得苍然,笑得无奈,也笑得苦涩。

    “还笑?贱女人!”青年更着恼了,抬起脚就往她肚子上踹,踹得庆渔歌疼得在雨中直打滚,可饶是如此,庆渔歌硬是不吭不哈,任由额头的血一丝丝往下流,染红地上的雨水。

    第一百六十八章道是无情似有情

    青年越打越起劲,怒哼哼的抡起地上一块板砖就朝着庆渔歌脑袋上砸下去。

    只是,精壮的他,却无论如何砸不下去……

    “打够了吧!”刘羽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身上湿了一片……

    若庆渔歌真是为了什么遗产,跟自家兄弟扭打,刘羽看都懒得看一眼,可庆渔歌在被暴打中忍让和麻木的表情,让刘羽动容了。

    “你是哪个?敢管老子的事?滚!”精壮青年回头就是一瞪眼,骂咧一句。

    刘羽手滑了,一耳光抽得青年原地打个转,嘴角都溢出血来了。

    “打一个不反抗的女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刘羽冷着脸,不屑的鄙夷道,打女人,刘羽不反对,尤其是欠揍的女人!但明显,这个青年就是在欺负人,而且越欺负越上瘾。

    “你他。妈敢打我?”青年登时就怒吼一声,拎着板砖就冲过来,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刘羽冷笑一声,上前就是一脚,踹得他倒飞三四米远,重重落在地上,疼得他本人发出剧烈的嘶吼声。

    “原来你也知道疼,看你打人次次下手狠,还以为你茬子硬,不怕疼呢。”刘羽讥笑一声,上前就要狠揍。

    可是,小腿却给庆渔歌抱住了。

    浑身是泥水,头发也散乱遮盖了大半个脸面,显得异常狼狈和悲惨的她,被青年打时都没有表情的脸,此刻居然有一丝哀求:“刘队长,你别打他。行吗?”说话的时候。一双手抱得很紧很紧。

    刘羽望望哀嚎的青年。再望望求情的庆渔歌,微微颔首,警告了青年一句:“再想打人,我陪你练手!”说完转身即走。

    待刘羽走远了,一直喊疼的青年阴沉着脸,酝着庞然的愤怒,低吼道:“贱表子!你敢找人打我?行,看我不打死你!两个老货求情都没用!”

    庆渔歌麻木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恐惧。因为,青年脸上那极度的阴沉让庆渔歌知道,接下来,她要被打得很惨很惨……

    然而,青年话音才落下,便如杀猪般长长嘶吼了一声,因为,已经远去的刘羽不知道何时回来了,一脚捅在了青年的腹部,剧烈的疼痛瞬间让青年的阴沉脸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剧痛,五官都疼得扭曲。

    “你。不是男人。”刘羽淡淡望着吃痛的年轻人,风轻云淡的话里,满满都是不屑。

    “刘队长,不要……”庆渔歌哀求一声,在地上爬了两下死死抓住刘羽的小腿。

    刘羽叹了口气,在庆渔歌浑身轻颤中,将她被冷雨浸湿而显得冰凉的身躯横抱而起。

    “你,你要干什么?”庆渔歌挣扎一番,却牵动伤口,疼得直抽嘴。

    刘羽一言不发的将她抱上车方道:“帮你。”

    庆渔歌回头,望着渐渐远去和模糊的房子这才回头,表情冷淡,带着一丝嘲讽:“帮我?除了帮你做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么?”

    “你的世界观里,除了利用和被利用,就没有别的?”刘羽反问了一句。

    庆渔歌精神状态不是很对,否则此刻应该是讨好着刘羽,而非这般针对。

    “嗯,只有利用和被利用,只有利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庆渔歌冷峻的回答道。

    刘羽轻笑一声:“很多时候,人越恨什么,其实就是他越想得到什么,你一再强调人与人之间无情,其实是你渴望有情吧?尤其是,你的家。”

    庆渔歌望着窗外的眼睛闪着剧烈的波动,嘴里却冷道:“我听不明白。”

    刘羽暗暗摇头,淡淡道:“明白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反正我也是一外人,这次之后不会有太多交集,你以后怎样,跟我关系不大。”

    庆渔歌依旧盯着窗外,余光却不时飘过刘羽的背影。

    来到一家宾馆,开了间房,两人洗个热水澡,衣服扔进洗衣机。

    “那就是你干弟?”刘羽围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随口问道。

    庆渔歌坐了过来,围着长式浴巾,只露出半截小腿和上面一对香肩。刚洗过澡的庆渔歌,精神好了不少,娇美的面容折射着淡淡的光芒,裸露的皮肤白皙而细腻,吹干的柔顺长发随意披在身后,宽大的浴巾下是掩盖不住的玲珑曲线,整个一出水芙蓉,很具美感。

    “嗯。”庆渔歌点了点头,从包里摸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根就随手要点着。

    刘羽皱了皱眉:“女人别抽烟,至少在我面前就别抽。”刘羽骨子里就不喜欢抽烟的女人,或许是思想比较保守的缘故,总觉得抽烟的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

    庆渔歌愕然的侧头看了看刘羽,手里的烟夹了三秒终于还是扔在桌上,状似讥笑道了句:“大男子主义挺重。”

    对她的说法,刘羽不以为然,几个男人喜欢抽烟的女人?

    “跟你弟关系这么僵,不打算找个陌生人倾诉倾诉?”刘羽左右无聊,随口问道。

    庆渔歌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聊天收费么?开价!”

    “嗯,女人半折,二百五一小时。”刘羽接了个玩笑。

    二百五?庆渔歌噗嗤笑出了声,旋即才发现不妥,这会我不是该伤心么?笑个什么劲?努力绷住脸,装作随意的样子打趣道:“你可是领导,多少人想找你聊天都不行,别说二百五,就是二千五一小时也有人会付这个钱。”

    默然了一阵,庆渔歌才噙着淡笑,风轻云淡的回答:“跟我弟关系僵,原因很简单,利益——他的上司意外看上我,我弟撺掇我陪他喝酒,酒喝了,我人走了,弟被迁怒了,我不妥协,弟就遭殃,从国企下岗;加上实习半年,写稿子惹了些人,有两次社会上的人找麻烦,把家里值钱的电器家具砸了。”

    “所以……”庆渔歌表情淡淡,用理智得冰冷的口吻道:“不能怪我弟,我不仅没有给他带来盈利,反而给他带来利益的损失。”

    从国企下岗,的确够打击人,国企能进去基本就是一辈子饭碗,陡然给丢了,能不生气?

    “以后有什么打算?”她的家事,刘羽自然没兴趣管。

    庆渔歌下意识摸出烟,在快要抽出来时才回过神,不动声色的塞回去,面无表情的回答:“找弟的上司,求求情……以前不懂事,现在渐渐懂了,社会就是这样,不付出就没有回报。”

    “就这么妥协了,可惜……”刘羽有一抹惋惜,好好一个坚强独立的女孩,为自己或为家人,终于不得不向现实低头,靠出卖**得到利益。

    “没什么可惜的。”庆渔歌说这话时,明显语调变了,变得愈发冷酷:“就算不给弟的上司,也要给我报社的上司,转正给人事部卡了,一个副总编已经暗示了,听话就好办。”

    “你就是这么个想法?”刘羽眉头拧起,她挺欣赏庆渔歌的执着劲,可是照庆渔歌的意思,居然是打算牺牲色相!刘羽真心反感这种女人,为了利益就牺牲身子,就算为了工作为了生活所迫,也不该不自重吧?说得极端点,这样跟妓女有区别?就算有区别,那也是高级妓女!

    庆渔歌沉默许久之后,终于露出一丝苦涩:“刘羽,你觉得我有选择吗?你知道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在社会不肯妥协怎样艰难吗?你知道我的研究生论文就是不肯妥协才迟迟没能通过吗?你知道因为我不肯妥协在中州省换了多少家报社吗?你知道因为不肯妥协我在工作中受到多少刁难吗?”

    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庆渔歌清冷的脸上忍不住滑下一丝湿润:“你们当官的,永远不会明白底层人的生活。”

    刘羽愕然,合着庆渔歌平时经常受到刁难?

    看来美也是一种错……不,美本身不是错,可如果自身没有捍卫这份美的力量,那就是错。

    “你……”刘羽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冠冕堂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其实不是所有漂亮女人都寸步难行,秦雨也漂亮啊,怎么没见着处处给人刁难?有也是偶尔而已。只能说庆渔歌遭遇的一些人比较那个啥了些,否则长得不漂亮没背景就要寸步难行,索性早点抱着当鸡的觉悟好了?真要这样,社会早乱套了,只能说庆渔歌运道比较差而已。

    “可惜了,很欣赏你的执着……”刘羽怅然叹口气,亲眼看着一个女孩在面前堕落,这份失落感没法来形容。

    庆渔歌听出了话里的几分诚恳,诧异的侧头看了看刘羽,目光一阵波动,似乎隐隐多了一些什么。

    接下来两人就没什么可聊了,沉闷的看着电视,直到洗衣机烘干了衣服。

    刘羽站起身,临末望着庆渔歌:“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继续独立下去。”说完就去取衣服。

    庆渔歌咬了咬嘴唇,俏脸泛着一抹红晕:“那个……刘羽,你有老婆么?”

    刘羽愣住了,回头摸不着头脑的望着她。

    第一百六十九章又是转折

    庆渔歌给望得面皮骚红,索性胆子一壮,深呼口气道:“刘羽,我做你的女人吧!我不会影响你的家庭,只要你能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帮我就行,我不求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只求能安安稳稳的。”

    在庆渔歌看来,刘羽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有能量的官,连宣传部的主任都客客气气的,还有谁比他能量大?跟着这样的人,一些小刁难根本不叫事。

    刘羽怔住了,不是嫌弃庆渔歌,庆渔歌虽不是那种人间绝色,但打上七分还是远远够的,属于不多见的美女,刘羽怔住的是,这转折是不是太快了?

    刚才你还打算献身给别人,转个身就打算献给我了。

    “这……”作为男人,想违心拒绝很难,尤其是庆渔歌很漂亮。

    庆渔歌瞧刘羽居然犹豫不决,很有些不痛快,我的相貌身材难道就差了?

    “这样吧,你报社那边我会打个招呼,算是帮你一回。”刘羽深呼口气,在女人这方面,刘羽显得不够成熟和直率,多少还保留了大学生的影子,对女人羞涩和腼腆,不够老辣和圆滑,明明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却不敢付诸行动。

    庆渔歌见过的人多了去,一眼就能发现刘羽的表情,进而了解刘羽的心理活动,说实话,刘羽这样的表现反而让庆渔歌没来由松口气,甚至微微一喜。真要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一个情场老手,庆渔歌多少都觉得委屈和不情愿,可是看刘羽的样子。分明是不经常跟女人勾勾搭搭的初哥。托付给这么个人。多少算是点慰藉吧。

    眼珠转了转,庆渔歌故作冷峻道:“你能帮我一次,可你能帮我一辈子?今天副总编刁难,明天总编刁难,你能每次都帮我?”

    这话却是把刘羽问到了,他当然不可能次次都帮庆渔歌。

    “算了,当我没说吧,你不能庇护我。我就只能遇上一次牺牲一次了。”庆渔歌佯装失望道。

    刘羽搓了搓牙花子,怎么就这么纠结呢?只有庇护你,你才不会当高级妓女?

    “这个,我没说不庇护你吧?”刘羽含含糊糊道:“好吧,你当我女人,但咱们也不急着那个啥吧?”

    庆渔歌全当刘羽是推托,不确定关系,你能庇护我?怕是出了这门,你就不认这句话了!男人从来是先尝甜头再付账的,你这老好人做给谁看?谁信?

    “这个世界只有利益关系才是最牢靠的。你的话我不信。”庆渔歌冷着脸微微摇头,眸光一闪。说了句异常尖酸的话:“刘队长,你是不是男人?”

    刘羽还想假吧意思下,可这句话着实叫人恼火,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居然一逼再逼,真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激将法?

    行!你急着当我女人,我跟你客气什么?

    在庆渔歌一声惊呼中,刘羽大步流星过来,双手一抄就把她抱起。

    庆渔歌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便觉得心里发虚,又忐忑又慌张又不安,一双腿紧张得发软,半分力气都没有。

    “是不是男人,咱试试就知道!”刘羽一把将她扔在床上,翻身上床,冷道:“既然做我的女人,有些话我必须提前说好!我不管你以前有什么情史,有多少男人,这些都可以不计较,但跟了我,以前杂七杂八的感情都给我丢一边,要是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给我带绿帽子,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手段!”

    “当然……”刘羽停顿了一下,绷着面皮道:“如果你不想跟我了,想好好过日子,提前跟我说,我放你走,绝对不拦你,记住,是提前说!要是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搅风搅雨,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现在,你决定好了?”

    “我男友都没过,哪去给你找情史?”庆渔歌给刘羽霸道的威胁吓唬到,悻悻的嘀咕:“只要给我想要的靠山,我不会给你麻烦,爱情之类的,我从没抱希望,世界只有利益,没有情……”

    还是Chu女?刘羽多少有些吃惊,庆渔歌二十五六岁,人也漂亮,要说少追求者真没人信。可能保留至今,那便相当难得,刘羽禁不住格外珍惜一分,初尝男女滋味的男孩,对Chu女还是有比较重的情节。

    话已经说明白,刘羽也没有心理障碍了,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的浴巾,露出两人最自然的体态。

    庆渔歌身材很好,高挑而修长,皮肤白皙似一片片白雪,光滑而细腻,摸上去如同摸着一段柔顺的丝绸,身上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这是长期东奔西跑得到锻炼的结果。

    更美妙的是,庆渔歌皮肤非常敏感,抚摸过的地方便会凸起粉色的颗粒,一眼望去仿佛罩在粉色的雾中,格外增添了一丝诱惑。胸前两团雪白不大不小,如倒扣的小碗,堪可一握,碗底一朵如绽放在雪山之巅的梅花,在微弱的灯光下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轻轻摇曳。

    刘羽没来由一阵亢奋,低下头,嘴巴一张,含住了这朵开在雪山之巅的红梅,如同吃奶的小猪,叼住了奶。头,享受她怀里的温柔。湿润而温暖的刺激使得梅花愈发绽放,似一支被含在了嘴里的棒棒糖,被轻柔的舔舐和允吸,索取灵魂深处的甜蜜。

    庆渔歌下意识身躯颤抖,本能的要推开刘羽,但生生忍住,既然已经决定,就没中途放弃的道理——而且,总是要交出去的东西,而眼前的人,年轻、英俊,最关键本事大,对于社会上许多女孩来说,不正是可遇不可求的白马王子么?哪怕撇去刘羽身上的光环,退一万步来说,给他总比给一些好色的糟老头强,委身他。未必就是坏事。所以一双手在空中僵硬稍许。索性轻轻环住刘羽的脑袋。任由他在圣洁的山峰上肆意索取。

    直当她下面肿胀,湿腻浸染,一双美眸被微醉和火焰覆盖,刘羽方始松开嘴,吐出愈加殷红的梅花,分开她双腿,蓄势待发的昂扬气势汹汹钻入……

    “咝~~”庆渔歌留了几十年的膜终于化作一抹鲜艳的红色,宣告一个女孩时代的终结和一个女人生命的开始……

    或许是第一次承受这种鞭挞。下体塞进的异物让她猛然深吸一口气,这口气之大以至于卡在了喉咙间,无法喷薄而出,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张脸憋得通红。直到硬物进退间,摩擦带来的从未体验的极致快乐如电一般从下体传到灵魂的各个角落,这股卡在喉咙的气也终于喷出,一股酣畅而淋漓的刺激和舒爽蔓延在躯体任何角落……

    半个小时后风停雨歇,刘羽有再战的**,却也得照顾庆渔歌的身体。第一次对身体伤害不轻。刘羽压着还未全散去的邪火,有些明白。为什么老手相对来说更喜欢熟妇,两个字,尽兴!

    庆渔歌如小猫蜷缩在刘羽怀里,有满足有安详也有一抹如释重负。

    张着一双明眸,庆渔歌慵懒一笑,勾住刘羽的脖子:“这就是性么?呵呵,怪不得那么多人好这一口,感觉,的确很好。”

    刘羽大手摩挲着她柔软的酥胸,握住这团丰腴,挑逗着雪峰顶上的红梅,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这是刘羽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间的欢乐,江心月那次,实在没什么意识,体味不到其中乐趣。此刻初次体验这种快乐,刘羽有些无法自拔沉迷其中的感觉,没有这种体验时,刘羽仅仅对女性的**好奇感兴趣,如同刚长大的男孩,可真正体会过,便很有食髓知味的意思,还想继续不断的索取这种快乐。

    可以说,不爱钱不爱权,对生活品质要求比较模糊的刘羽,第一次发现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女色!其实早在跟吴筠婷有旖旎一幕之初,刘羽就不再懵懂,只是今天终于彻底打开了某扇门。所以,不是刘羽突然之间变色了,而是尝过某样新鲜的东西,便欲罢不能,从此迷上。这跟一个从来不玩游戏的人,一旦迷上游戏,往往很长时间内都非常疯狂的原因类似。

    这么一次体验,对刘羽而言,又是一次蜕变。

    “渔歌,你弟那就别回了,他日子怎么过跟你没关系,至于你想报答你养父养母,有的是法子,非得看他脸色?”刘羽至今想起他弟暴揍渔歌时的场面仍觉得恼火:“我在绿柳小区有栋别墅,你以后就住那吧,那里还有俩我朋友,你不会寂寞,我有空就去坐坐。”

    庆渔歌何等精明,眸子一眯:“是你别的女人吧?”以刘羽的霸道,怎么可能让她跟别的男人同住一个别墅?

    “咳咳……”刘羽干笑一声:“嗯,是女性朋友。”

    其实刘羽不说她也知道,不会是一般的女性朋友,初听到这番话,她还是有些失望的,在她想来,刘羽动作这么生涩,估摸着没碰过女人,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但再一想,有什么好失望的?她只当这是一场利益的交易,对方还有别的女人对交易有影响么?正经是跟他的别的女人沟通一番,有什么利益纠葛事先理顺,省得哪天发生冲突,惹刘羽不开心,如此就不美了。

    “算了,说好不会影响你生活。”渔歌垂着眼皮叹口气,一副认了命的态度。

    刘羽摩挲着她的胸脯,认真道:“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觉得我们之间不仅仅只有利益。”

    庆渔歌不以为然的闭上眼:“也许吧……稿子我今晚交上去,能不能发出来看你了。”蓦地,庆渔歌又睁开眼,眨巴眨巴眼:“对了,关于精神病院的稿子,你一同关注下,可以吗?”

    刘羽反倒是愣了下,惊了一声:“精神病院的稿子?难不成你其实早就盯着精神病院,然后算计好了,招惹路政局,好让他们把你送进去?”刘羽给韩涛那个神转折弄出后遗症了。

    庆渔歌傻愣愣道:“我哪有这份算计的本事啊?天知道他们会把我送哪,没准是送进信访黑监狱了都!我是在里头吃了两天苦,看到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平时老记者也摸不到,我正好逮着机会报道一下,就怕报道上不去,刘羽,你帮帮忙好吗?这类报道在记者站容易被卡住,精神病院的龌龊不少,他们肯定在宣传部打过招呼。”

    刘羽方才松口气,若是各个都来个神转折,还要不要人活了?

    “嗯,我给记者站打个招呼。”刘羽微微颔首。

    接下来黄继连又打电话来,约晚餐,刘羽张嘴就拒绝了:“黄主任,我家里有人,晚饭在家吃习惯,明天中午风山宾馆我请客。”

    黄继连微微不满,连请两次都请不动,真不愧是搭上唐家的人!奈何,刘羽态度不错,这份不满也就散了。

    把庆渔歌送到绿柳别墅,刘羽先是给秦山瑶按摩了一阵。

    最开始几天,几乎是没啥效果,秦山瑶也完全不信,可第四天,秦山瑶在一觉睡醒之后居然惊骇的发觉小腿有麻痹的感觉,虽然很淡,但这双腿多少年没知觉了?再努力掐一把,更是隐约感觉到一点疼痛,这叫秦山瑶喜出望外,终于知道刘羽的推拿是何等神奇。

    “刘羽,能一天来两次吗?”秦山瑶望着人全神贯注推拿的刘羽,敬畏道。

    “欲速则不达。”刘羽认真的推拿着,随口回答着。

    “噢。”秦山瑶立刻点了点头,在刘羽认识的女人里,对刘羽敬畏最狠的应该就是她了,原因很多,最主要的还是她的命运掌控在刘羽手里。

    嘴唇动了动,秦山瑶犹豫了一阵方才道:“刘羽,我很早就认识一个女孩,她跟我一样,也是腿被有权有钱的人弄断了,至今还坐着轮椅,你能帮帮她吗?我俩认识好几年了。”

    刘羽眉毛一掀,冷哼了句:“你是觉得自己一定能好起来?”

    吃了这句半含着威胁的话,秦山瑶一个哆嗦,吓得赶紧道:“我没有对外乱说你的医术,我发誓!”

    瞧着她小兔子一般担惊受怕的样子,刘羽声音一柔:“不是我不帮,而是不想陷入无意义的繁忙中,明白吗?”

    秦山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异常的乖顺,只是清秀的脸庞里不难看出蕴着的失望。

    刘羽顿了顿,一边推拿一边平静的问道:“他人怎么样?你们什么关系?他嘴巴严不严?”他终归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秦山瑶从一个对谁都提防的落魄千金变成甚至愿意牺牲自己**,对他百依百顺的乖巧女人,这些刘羽都看在眼里。

    第一百七十章恶心人

    ps:求推荐票,求月票!!

    秦山瑶眼底燃起一抹亮色:“她是我在残疾人网认识的,我们这些年一直有通信和通电话,关系非常好,是我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姐妹,她没什么朋友也没家人,你放心好吧,一定不会乱说的。”

    刘羽撇撇嘴,通信通电话好几年就一定可以信任?这年头,都有专业的骗子通过聊天软件专门跟人培养感情聊天,等过个一年两年非常熟悉之后,再以朋友的身份找你借钱,借完之后马上彻底消失。虽然周期长,但胜在聊天软件覆盖面广,同时针对上千个人都不是问题,运气好,弄个二三十万都不难。要是能成立一个工作室,那更有利可图了。

    “行吧,你哪天约她过来,我看看。”刘羽说道。

    秦山瑶感激连连,犹豫一番,低下头,红润的小嘴亲了刘羽脸颊一口:“谢谢你刘羽。”

    刘羽摸了摸脸颊,望着秦山瑶清秀得夸张的脸庞,微微失神,人是美人,可惜……

    这边疗着伤,那边则是白洁跟渔歌闲聊。

    得知白洁居然还不是刘羽的女人,庆渔歌狠松了口气,原因无他,白洁和秦山瑶论姿色和身材都在她之上,而且,秦山瑶不输人任何人的漂亮就不说了,白洁的珠圆玉润与贤惠,真心不是庆渔歌能比的。她唯一的优势就是貌似她是刘羽第一个女人,这让庆渔歌居然莫名其妙生出沾沾自喜来,这种古怪的感觉很让她为此羞耻一阵。

    相对的。白洁则多了一股危机感。刘羽对她什么态度不得而知。但是现在,刘羽的女人来了,以后要住下,这里还有不有她的容身之所?这一刻,白洁甚至都生不出吃味的心思来,远没有秦山瑶来时的抗拒,此时更为担忧的是自己的处境,真要被挤走。她就一无所有。

    所以,尽管两个女人都是刘羽的女人,却罕见的没有大的矛盾,而是平心静气的沟通,一番交流下来各有所获。

    渔歌是欣慰,总算跟白洁没什么利益冲突,一个家庭主妇跟她的事业有什么冲突?

    而白洁则是松口气,似乎这位女记者没有要挤兑她的意思。

    总之是,暂时能稳定的相处下来。

    回家陪小雪邱水吃晚饭,邱水拎了这几天的找房子的资料过来。

    “看了不少。和要求的不多,只有一处就在防暴大队旁边。条件很不错,单门独院,两层的小楼,院子很大,出入车辆方便,旁边就是防暴大队,安保不会差。”

    刘羽一听也觉得还行:“跟屋主谈过没?”

    邱水脸一苦:“就是这里有问题,价格偏高,别处类似地段大概5万一年,他这里却要10万打底!”

    刘羽眼皮一拉:“高出这么多?房子设施不是特别好的话,的确有宰人的可能。”想了想明天的安排,队里没什么待办的大事,这个地方倒是该亲眼看看,监巡室可是刘羽整顿中队的重中之重,再如何重视也不为过。

    所以,第二天刘羽就往这里赶,见到了这栋小楼的户主,周琴,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穿着讲究,未语先笑,给人一团和气的感觉:“你好领导,你是昨天那位小姑娘的上司吧?呵呵,那小姑娘漂亮,领导挺重视她吧?”

    刘羽听得心里一阵别扭,你这话怎么听得怪怪的?带着一股刺儿味呢?

    错非她一脸笑呵呵的,刘羽都以为这人是讽刺自个儿的,淡淡握了握手,直奔主题:“叫我刘羽就行,咱们谈谈吧,十万多了。”

    “十万是不行。”周琴居然笑呵呵的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考虑过,十万低了!”

    刘羽喝了口茶,眼睛眯了眯:“周女士,坐地起价什么的就免了吧。”( 武医官道 http://www.xlawen.com/kan/2010/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