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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部分阅读

    的滚圆翘臀上。

    两位警察连连摆手:“孙哥,我俩在外把风,你慢慢来,不着急。”

    随着砰的一声响,房间陷入了沉寂,庆渔歌吓得脸苍白,她想象过记者会遇到多少可怕的遭遇,但她从没想过,居然会在派出所被人强Jian!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

    听着身后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脚步声,以及悉悉索索解开皮带的声音,庆渔歌喉咙发干。这一刻心里拼命的呼喊。希望一个人能跳出来帮他。

    但这个世界上。她眼里只有利益,谁会冲进派出所救她?就是刘羽,她也根本没抱希望,在她看来,她跟刘羽只是交易,她用身体换事业的顺利,这种意外的境遇,不在交换之列。

    “你真漂亮……”孙哥呼吸都显得急促。望着庆渔歌轻微颤抖的背影,更是激发了强烈的征服欲,激动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腰带,顺势就要往下狠狠一扒。

    然而,然而,突兀的,砰的一声巨响,审讯室的铁门如同一块豆腐,猛然被踹飞了,砸在审讯室的墙上爆发出剧烈的响声。

    孙哥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裸露在外的小弟弟吓得瞬间萎缩,慌手慌脚提起裤子。极其恼怒的喝骂“你们两个王八蛋,他妈脑子有毛病是不是?闹什么……”

    话音还未说完,刘羽就面色阴沉如水的迈着步子进来,见到庆渔歌被拷的姿势,以及孙哥系裤带的动作,刘羽一腔怒火彻底爆发了!

    动如闪电,刘羽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腿便踹得孙哥在空中倒飞了五米远,重重砸在墙上,口吐鲜血的掉下来,一张脸被极端的痛苦覆盖,扭曲异常。

    “你……敢打我……”尽管痛苦,孙哥的仇恨却在瞬间被点燃,痛苦也无法掩盖,那份深深的怨毒,仿佛一对毒蛇的眼,极其深刻。

    孙哥怨毒,刘羽却是彻底暴怒了,自己的女人居然差点被人虾米了,如果再晚来哪怕半分钟,一切就都迟了。

    “打你?呵呵呵……”刘羽笑了,从未有过灿烂的笑了,噙着灿烂到极致的笑脸,刘羽走上前,低头望着孙哥还未完全系上去的裤子,抬起脚踩了下去,仿佛烂苹果被一脚踩成肉泥的声音,随着噗地一声,孙哥一张怨毒的脸刹那间变成了猪肝色,过了三秒才爆发出竭斯底里的杀猪般的嚎叫,声震长空。

    孙哥这辈子都别打算碰女人了,如果成了肉泥的小弟弟还能重新长出来的话另当别论。

    刘羽解开庆渔歌的手铐,捧着她因为恐惧而发白的脸色,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没事了,我们回家。”

    庆渔歌眼泪迷蒙的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恐惧压抑下的委屈终于喷薄而出,哇的一声扑在刘羽怀里长声哭起来了……

    面沉如水的拎着痛晕的孙哥,刘羽大摇大摆的带着庆渔歌出来了,回头望望流芳派出所,刘羽微微摇头,这已经不是一个派出所了。门口的两个警员,已经被刘羽打断了肋骨,就算不残,好长时间都别想动一下了,他俩正是流芳本地人,仗着这里是流芳,行事极其的肆无忌惮。类似他这样披着警皮的黑社会分子,在流芳派出所还有很多。

    在车上,刘羽拨通了胡红军的电话,现在已经是深夜十点!

    “喂,刘队长,这么晚是不是有大事?”胡红军态度很端正,跟着刘羽才没多久,胡红军就尝到甜头了,刘白云的功劳可是算在了他头上,这是风山的重点通缉犯,功劳有些分量。

    “嗯,你组织一下人马,准备跟我一起去抓人。”刘羽平静道,只是这平静里满满都是愤怒。

    胡红军不明所以,连夜叫起部分警员,对刘羽带来的孙哥连夜审讯,至于他的小弟弟,胡红军装作视而不见,仅仅示意所里的人包扎下——那位包扎的警员看得头皮发麻,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呐?命根子已经烂成泥巴了,再怎么包扎也是多余,废了。

    或许是基于对刘羽的惧怕,审讯很顺利,他叫孙文斌,老子是交通局办公室主任孙友康。

    “孙友康?好,好,好!”刘羽冷笑三声“你们喜欢玩剑走偏锋玩邪道,行,我刘羽陪你们玩到底!”刘羽手中捏着的一支笔被他无意识捏成了碎片……

    带着一辆警车四号人,刘羽警笛狂闪的进了交通局自建的机关房,来到了孙家门前。

    胡红军绷着脸去敲门,开门的是孙友康的老婆,穿着睡衣,瞅见是警察,神色凛然,警惕道:“你们有事?”

    “这是拘留证,请孙友康跟我走一趟。”胡红军威严着脸。

    孙妻脸色大变:“他犯什么事儿了?他是公务员,你们抓他不合法!”

    事实上,孙妻的说法有一定道理。公务员,尤其是党员公务员,警方的抓捕是非常受掣肘的。

    最大一个就在纪检委。

    很容易看到这样的评论,某某贪官贪了多少钱,玩了多少女人,有多少房子,我们举报,为什么你们警察不抓?你们警察就是贪官养的狗之类的辱骂。

    这么说有没有道理,肯定有嘛,明显是违法的事,为什么不抓?

    但首先要明白党员公务员跟一般公民犯法处理的流程。

    一般公民犯法通常只走法纪流程,也就是公安、检察院、法院。

    但是党员公务员呢?除了法纪,还有党纪和政纪!

    政纪是针对公务员身份而言,主要处理部门是监察部门。

    党纪则是针对党员身份而言,主要是纪检部门处理。

    所以,一个公务员又是党员犯了法,势必要经过政纪和党纪的处罚。

    而在国内,党纪即纪检委在平行监察机构中处于领导地位,也就是说,一个公务员又是党员,犯了法,首先要经过党纪处理,党纪处理再由政纪和法纪处理。

    因而,公务员犯了法,应该是纪检委先介入,然后才是法纪也就是公安介入,从这个角度来说,不少人都冤枉警察了,一个干部真没那么容易说抓就抓。

    但,刘羽之所以敢上门抓人,是因为给孙友康定性的是犯罪,而非违反纪律,这样一来就能绕开纪检委,以法纪直接拿人。三纪中,党纪优先,那么法纪和政纪就相对平衡,抢在政纪前拿人,问题不大。

    “合不合法不是你说了算,是法律说了算!至于犯什么事,他跟我们去了就知道。”胡红军冷邦邦的回答。

    “不行!你们不能抓他!”孙妻大喊道,反手关上门,朝里喊道:“老孙,快通知你的领导!”

    胡红军这样的场面见多了,早有准备的用鞋子尖卡在了门缝,怎么关也关不上。

    身后带来的四个警察更是凶神恶煞的冲了进去,不多时便提着怒吼冲冲的孙友康出来了。

    孙友康四十多,显得不怒而威,人比较发福,保养不错,此刻一脸怒容,惊吼连连:“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谁叫你们来的?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胡红军冷着脸招招手,便带着孙友康呼啦而去。

    但这番动静着实太大,一栋楼都亮了七成的灯,孙妻反应很快,一边通知楼下的保卫科,一边通知曾碧海,把这边的事情说了一道。

    曾碧海睡得正香,给突如其来的电话弄得火冒三丈,待知道孙友康深夜被派出所抓到,顾不得生气,脸色很是变了变。一个办公室主任,往往意味着是这个组织的核心人物,是领导的心腹,被带走的话,意味多多。

    “拦住他们,拦不住的话弄清楚是哪个派出所,我问问他们怎么回事。”曾碧海出于谨慎,吩咐道。

    当刘羽他们来到楼下时,保卫科的四五号人已经拦在了院子门口,怕他们冲关,还停了两辆车堵在门口。

    “你们想干什么?围攻公安机关?”胡红军也不是个好惹的货,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但保卫科的人也不含糊,他们都是从交通局的执法队里抽调出来的,底气硬得很。

    “把人放咯!要不就在这里等我们领导来也行!”保卫科的几号人围了上来,对峙道。

    胡红军眉头皱了皱,有些头疼,交通局的人脾气大是出了名的,真要这么杠着也不是个事,看对方架势,明显不是谈话就能解决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稿件奖(三更)

    正自犹豫间,一道身影从后窜出,紧接着便是一通哀嚎,四个保卫科的人捂着肚子在地上疼得直打滚。

    “围攻公安机关,妨碍执法,铐起来带走。”刘羽冷冰冰丢一句,头也不回上了车。

    胡红军咋了咂舌头,刘某人的拳脚胡红军也不是头一次见了,可次次见到都禁不住抽凉气,这到底是不是人类的身手啊!

    而且,刘羽的果断也叫胡红军自愧不如,人家就拦着你,你就给人定了围攻的罪名,这也太霸道了。

    在交通局一干干部瞠目结舌中,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就大摇大摆把他们交通局的办公室主任给带走了!

    曾碧海得到消息,气得脸色发青,这是**裸的打脸!

    交通局机关楼今夜难以平静,或者从今晚开始,交通局将不再平静……

    胡红军抓捕孙友康的罪名是,教唆他人强Jian,属于犯罪行为,这可不是纪检委能插上手的。大口派出所连夜针对这起强Jian未遂案展开审讯。

    孙文斌的嘴巴好撬开,但孙友康却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沉得住气,经得住吓。

    “孙友康!坦白从宽,你教唆儿子强Jian庆女士,是不是跟庆女士报道你交通局丑闻有关?”胡红军叫来的刑侦员厉声呵斥。

    孙友康刚被抓来时还很慌张,后来渐渐冷静下来,此刻更是气定神闲,一个交通局办公室主任真要栽在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那就成玩笑了。不管怎样先拖着,等曾局长发力。以曾碧海的人脉。公安最迟明天就会下命令把他捞出去。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没什么好交代的,问心无愧!”孙友康镇定得很,气场十足的反问一句:“你们还没立案,有权审讯么?”

    是的,在没有立案之前,一切审讯都是无效和违法的,但在实际情况中,派出所普遍存在这种现象。

    而现在是深夜。上哪去找领导签字?立案流程,尤其是刑案必须上级领导签字,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签字。

    孙友康有恃无恐的样子落在他眼里,让他目光更加冰寒,真以为可以拖到明天?死了再做百日梦吧!

    刘羽掏出手机拨通了周明的电话。

    “周支队,这么晚打扰了,事情比较急,能半个忙吗?”刘羽沉声道。

    周明刚醒来,脑子却清醒得很,在他的印象中。刘羽是从来不求他什么事的,这回深夜找他。多半事情不小,耐心听他说完,得知是针对交通局的事,沉吟一番也就点头答应下来,不过,既然已经帮了一次那自然可以帮第二次,于是提点了一句:“建议你把案子提交到支队来,派出所的话,承受压力比较大,很可能被人把人提走,我这边就好多了,立案上了流程,谁打招呼都没用。”

    “谢谢刘队!”刘羽感激道,接下来就连夜东奔西跑,抱着申请立案和提交到支队的文件到处找支队领导签字。

    有了周明的招呼,这些领导纵然不乐意也得半夜爬起来,在家等着刘羽找上门,一一签完字。

    而曾碧海在那边也积极动员,居然找上了方心红,方心红本不待管,你交通局的人出了岔子,被抓怎么了?我公安就抓不得?这一点来说,方心红还算有公心。可听说是刘羽在搅合,心里那个火啊,风山但凡出大事,那必定是跟这小崽子有关,所以思量下就答应下来。

    “嘿,再让你这么左右蹦跶下去,风山还不得给你闹得翻个儿?”所以,方心红到早上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派出所派出办公室主任头上。

    于是,才刚上班,胡红军的办公室就坐着两个上头的人,口头要求立刻放人。

    胡红军很无辜道:“你们来晚了,支队已经接受了案子。”

    “你胡说!昨晚深夜抓的人,怎么可能现在就交给支队了?”一个小警员当场反驳。

    胡红军不满了,脸一拉:“注意你的措辞,是不是支队提走,你自己可以去查嘛,在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待他们走,胡红军嗤笑一声:“就你们这反应速度,嘿,如果这样还给你们把人带走,刘羽一晚没合眼的功夫就太不值钱了!想捞人,晚啦,上了流程的东西,你们还敢乱伸手?”

    既然上了流程,刘羽自然就暂时松口气,刚好今天周末,在绿柳补了补觉。

    当睡醒时已经是下午,睁眼后映入眼帘的是庆渔歌带着一丝丝浅浅笑容的俏脸,一双眸子正眨也不眨的看着刘羽。

    刘羽陡然醒来,庆渔歌便目光一个躲闪,脸颊微红。

    “醒啦?我做了点鸡汤,给你端来吧。”庆渔歌说出这番话觉得浑身不自在,在她的心中,人和人之间只有利益,任何情都是假的,此刻她的举动却含着她最不相信的情。

    刘羽微笑着望着庆渔歌微红的脸颊,红扑扑的,在细碎的阳光下仿佛染了红的鸡蛋,格外惹人喜欢。

    “饿是饿了,不过鸡汤不合胃口。”刘羽砸吧咂嘴道。

    庆渔歌说不出的失望,她昨晚也没睡,早上强打起精神忙活一中午才弄好的,敛去失望之色,庆渔歌浅笑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去。”

    “我想吃的是……”刘羽努力思索着,拉长了调子,在庆渔歌凑上前仔细听时,忽地给刘羽一把抱上了床,耳畔传来刘羽奸计得逞的笑声:“当然是想吃你了!”

    庆渔歌又羞又气,这大白天的,门都没关紧,可不待她反抗,红润的樱桃小嘴就给一张大嘴霸道的堵住,容不得她反抗分毫。一条火热粗糙的大手更是趁势从她的领口滑进去,一路往下蔓延,最终握住了一只圆润丰满的肉球,肆意揉捏起来,雪顶的红梅更是被两根手指极有节奏的挑逗,不多时就挺立发硬。

    庆渔歌初尝禁果,便恋恋不忘这种极致的快乐滋味,给刘羽一番调拨,两条大腿根部就隐隐发胀,一股无名的**在胸膛燃烧。挣扎的小手渐渐主动搂住了刘羽,还换了换姿势,任由刘羽的大手爱抚一对圣峰。

    情到深处,庆渔歌自动褪去了衣衫,配合着刘羽摆好撩人的姿态,开启城门,由着刘羽的昂扬进入早已湿润的幽窄中。

    “咝~”尽管不是第一次,突如其来的充实还是让庆渔歌灵魂都为之一颤,下意识死死抱紧了刘羽,迷人的小嘴下意识发出动听的娇喘,而且随着刘羽的不断鞑伐,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响亮,最后,房子里满满都是一浪高过一浪的迷醉之声。

    白洁在楼下收拾完桌子,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却不住的扭动,紧紧绞住微微发胀的双腿,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二楼那开着的房门,一张脸红彤彤的,心脏扑通直跳,她想装作没听见,可是那屋里的**声实在……若是没经过人事的姑娘,比如隔壁的秦山瑶,可能没什么感觉,仅仅觉得羞躁。

    但白洁这种人妻,怎么能不知道嘛?不知不觉,白洁心里都有一股怨气了,来了这么久都没见你吃一口,外面随便拉个女人就欢乐。

    一番**将收,庆渔歌含糊不清的迷醉呢喃:“留在里面没关系,我在安全期。”

    终于,一阵勃起的亢奋,缕缕精华就喷薄而出。

    庆渔歌香汗淋漓娇喘不息,反观刘羽,跟没事人似的,庆渔歌不禁奇道:“这么久你连汗都没有?”

    “呵呵,我身体素质不错。”刘羽打了个哈哈,他的身体可是经受过玉佩汁液洗礼,这点运动对他而言真心不算什么。

    庆渔歌将信将疑,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安静的趴在刘羽怀里,扭捏道:“那个……这次谢谢你救我,我会找机会弥补的。”

    刘羽呵呵笑道:“我的女人被人抓了,我去救,难道是为了要你谢我?再说了,你人都是我的,你有什么可以谢我的?”

    庆渔歌黛眉微微动了动,嘀咕道:“可咱们是利益交换,你没必要救我,我不会怪你。”

    “那你就当我是为了利益吧。”刘羽不以为意笑了笑:“以后再遇上这种事,记得给联系我,像这次,如果不是你的社长庞松打电话我,我就来不及救你了。”

    “噢~”庆渔歌停顿了好久才微微点头,心里隐约有些感触,好像多年培养出来的一颗冰冷的心撞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刘羽皱着眉沉思一阵“渔歌,你转行吧,我想办法让你调到别的岗位,记者这个行业,尤其是你喜欢到处乱报道,我担心会出现类似的危险。”

    庆渔歌脑袋拱了拱,口气很坚决的回答:“谢谢你,可我想干下去!就这么走了,会被人嘲笑,要走,我也要轰轰烈烈的走!”庆渔歌的性子里有固执的一面。

    刘羽沉思一阵:“今天的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所以,哪怕是继续在记者里干下去,这种曝光的活,我没在旁盯着的话,你不许再来。”

    庆渔歌眼睛眨了眨,细长细长的睫毛扫得刘羽胸膛痒痒的:“谢谢你刘羽,不过像我这种新记者,除了努力找社科类的新闻,没有人脉资源的情况下,没有太好的新闻可报道,除非等我混个几年,成了老记者再说。”

    第一百七十六章玩狠的

    “对了!”庆渔歌忽地仰起头,很兴奋乐呵呵道:“你不知道,我昨天的两篇稿子居然都过了!而且有一篇很可能被评为本月的奖金稿!”

    刘羽一拍她额头,翻翻白眼:“瞧你没出息的劲,奖金才多少?多不过两三百吧?”

    庆渔歌却不以为然:“你不是搞媒体的不懂,你以为得个奖金稿很容易么?这代表稿件质量高,被认同,我们报社正式入行三年的老记者,一年能出五篇就算合格了,我一个新记者才来多久就上了一篇,多不容易啊。”

    刘羽不太清楚里面的弯弯道道,他能帮助庆渔歌的不多:“你的报道尽量不走社科类吧,人物专访这一块你做得来么?”

    “人物专访?”庆渔歌皱了皱眉:“做是做得来,可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脉资源,说破天也是瞎的。”

    “人脉我想办法吧,你给报社申请下,做做人物专访,我从我认识的人里头找找,看看有没有需要做专访的。”刘羽认识的人不少,拉几个出来给庆渔歌做专访自然不成问题,只要等庆渔歌做出了成绩,就算没人脉,报社也会主动让他去做专访的。

    “你都认识谁?政坛的话级别太低意思不大。”庆渔歌琢磨着刘羽的人脉,最多就认识王济舟吧,可是人家宣传部的人,太方便做专访么?

    “我认识的?”刘羽怔了怔,嘀咕道:“似乎很多吧,下到市长。中到省长。上到局常委。都有认识的。”

    庆渔歌没好气的咬了刘羽肩膀一口:“作死啊!尽诓我。”

    “嘿,我看着安排好了。”刘羽笑眯眯道,蓦地他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改天问问报社的老同志,有没有采访过的医德比较高尚的人物,如果有的话搜集些信息我看看。”

    庆渔歌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答应。

    就在刘羽认为,可以将孙友康父子往死里整。狠狠扇一记曾碧海耳光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纪检委接到匿名举报,交通局办公室主任受贿3万元,有真实有效的证据能显示其事实。于是纪检委约谈孙友康,得知孙友康被刑事立案调查,便立即叫停法纪程序。

    干部犯错,首先得我们党纪来问话,这是原则问题,你们公安立刻把人转移。

    对此,周明只能选择服从。虽然可以狡辩强行把人扣住,但这么做实在太不明智!犯错误没问题。都在摸索阶段,组织允许犯错误,但如果犯的是原则性错误,坚决不会被容忍!公然跟党纪叫板,那纯属找死的节奏!

    所以,当刘羽得到消息时,只觉得心里一凉。连走上流程的案子都能给人想办法强行阻拦,权利这个东西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

    不用猜也能知道那些举报3万贿赂的是谁,除了曾碧海一方就没别人!3万贿赂高么?不高!最多党纪一个警告或者记过,基本就没事了。然后呢,公安或许会说,你们处理完了,该交给我们继续刑事调查吧?

    但,纪委只要以还在调查中为由,你公安就没法调查,给你拖上个三五月,等你立案调查的合法期限都过了,这案子就自动取消。而中间的三五个月,曾碧海能做的事太多了,稍微准备一下,这案子你休想再立起来,这是绕了一圈,间接把孙友康捞出来。

    刘羽忿忿不平,眼中冰寒一片:“曾碧海,你以为玩点花样就万事大吉了么?一次次针对我,好,我跟你们玩点狠的!”

    曾碧海坐在办公室,脸上噙着一抹讥笑:“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刘羽在背后搅合,鞭炮店放火,自己恭维自己,以为靠着齐家就能为所欲为?天真!”

    一旁接受孙友康工作的副主任陪笑着接了话:“可不是么?他想给我们难看,现在却给自己难看,我们看看他怎么收场,嘿嘿……”

    知道这事的刑警队都暗暗摇头,刘羽这是吃了个闷亏,本是打别人脸,让别人脸难看的,现在自己把自己逼上了难看的境地,怕是这一耳光得抽回到自己脸上。

    孙友康被转移到刑警支队,被立案调查,要说不怕那是假的!在派出所可以气定神闲,但在刑警队,孙友康吓得脸都绿了,错非强自镇定,怕是早已投降——至于所谓的教唆他人强Jian罪名,孙友康担心的不是这个,这一看明显就是主观性强的罪,狡辩几句就能模糊掉,正经是他在任期间没少干见不得光的事,万一给刑警扯出来,那才是真正致命的罪名。

    所以,得知纪检委插手,孙友康知道,自己得救了!

    他和儿子孙文斌同乘一辆车被送往市纪检委,在此之前,两人都被隔离开没见过面,现在还是出事后第一次见面。

    所以孙文斌打着点滴躺在脚手架的状态吓了孙友康一跳。

    “文斌,他们对你刑讯逼供了?”孙文斌气得脸色铁青:“好!敢刑讯逼供?我要告他们!文斌,出去我们就做医疗鉴定!真是一群白痴,这么多人关注的案子还敢刑讯逼供!”

    孙文斌脸色如同擦了屁股的纸,白中透着蜡黄,嘴唇艰难的蠕动:“不是刑警,是刘羽……”

    “什么?是刘羽那个畜生干的!”孙友康脸色发青,目光阴沉下来:“文斌,放心,我会想办法找回公道,身为警员打伤你,哼,我看他有什么话说!”

    顿了顿,孙友康才安慰道:“伤重不重,有没有伤到要害?”

    孙文斌听后,流下两行屈辱的清泪,颤抖着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这里……”

    孙友康大怒:“他还要不要脸!怎么能打人的这里?万一打出伤怎么办?你这里有没有受伤?”

    孙文斌一个大老人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没有伤……”

    孙友康松口气,笑呵呵的安慰道:“没有伤就最好,你妈就指望你给他带个孙子呢。”

    孙文斌哭得更厉害了,简直就是撕心裂肺:“它已经没了,被踩烂,医生切了!”

    孙友康如遭电击,几十岁的他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状若疯狂的抓住儿子的肩膀,不敢置信的连连吼道:“你说什么?医生切了?因为被踩烂了?”

    冒着泪的孙文斌屈辱的点着头,眼里迸发着极度的仇恨:“都是刘羽,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孙友康慢慢恢复过来,人一下仿佛老了好几十岁,儿子的命根子居然就这么没了!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人生中的一次巨大打击,孙家从此后继无人!

    脸色一点一点的狰狞,一点点的阴沉,怨毒、恨意、愤怒揉杂成一抹化不开的冰寒,伴随着磨碎牙的咬牙声一字一顿迸射而出:“刘!羽!我要你不得好死!”

    “爸,反正我不活了!我要跟他同归于尽!”孙文斌是没脸再活下去了,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失去命根子,比要了命还狠。

    孙友康反手一耳光抽在他脸上,抬眼看了看驾车的警员,前后座有隔音玻璃,不怕声音传过去。

    “愚蠢!”孙友康恨铁不成钢道:“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莽撞最不可取!同归于尽报复刘羽,除了死你自己,谁都死不了!想要一个人痛苦,未必要伤害他本人!懂吗?”

    孙文斌脑中通达,脸上除了怨毒还有一抹深深的阴狠:“我明白了!他不是心疼那个叫庆渔歌的女人么?那我就报复他的女人!爸,给钱我,我找社会上的人把他女人伦虾米,把照片发给他,看他这辈子怎么面对自己的女人!”

    孙友康欣慰的点头:“你终于明白了,当官跟做人一样,善谋者胜,远谋者兴!”

    “嗯,爸,我记住了!这次之后,我要让刘羽一辈子都后悔,除了他的女人,他的父母,他的兄弟姐妹,我都要让他们为刘羽的愚蠢买单!让刘羽永远活在痛苦中。”

    孙友康颔首,儿子是彻底废了,但如果儿子能借此成长起来,也未必全是坏事。

    就在孙友康开导儿子大彻大悟,明白做人的真谛时,猛地,驾驶室的警员忽然一脚踹开车门,一个纵身跳了出去,似乎跳下去的时候,还回头惊恐的吼叫着什么。

    孙友康懵了刹那,随后反应过来头皮发麻,车可还在行驶当中,没人驾驶的话……

    孙友康老来成精,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个警员有问题,他立马踹开车门,一手抓着儿子,纵身就往外跳。

    然而,当他带着儿子跳出来后,脚下一空,陪着儿子一起跌出了几十米高的大堤……人,被冲出的车碾压成肉泥,一同滚入了江中。。。。。。

    当这一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曾碧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转移犯人的过程中,发生意外车祸,双双死亡?

    呆愣了一会,曾碧海气得头上冒烟的狠狠捶了一记桌子,力气之大,实木的桌子上都出现几个浅浅的印子。而因为过于愤怒,他的指甲深深掐入了肉里而毫无知觉。

    “刘羽!你太狠了!你还是不是干部!”曾碧海低声咆哮一句,既有说不出的愤怒,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

    体制的人最怕什么?最怕不按规矩来的!

    当一个人抛弃体制的规矩,不惜手段来收拾你,这很危险,因为被威胁到的很可能就是你的性命!那个时候,体制的力量再强大也毫无用处,究其原因,在体制内再强大,你的命却终究是脆弱的,跟普通人没区别。

    第一百七十七章司令的病

    ps:呼,天气越来越冷,操蛋的冬天!!

    “刘羽啊,只此一回了。”周明无力的靠在座椅上,语重而心长:“时代不同了,我参加工作那会,在局里打死个把人只算是失手,问题不大,现在再打死试试?公安胡干蛮干的时代过去了。”

    刘羽耷拉着耳朵,明显的不以为然的掀掀眉毛:“谁叫他们耍流氓来着?以为拿着权利就能不要脸的当黑社会?哼!我就不惯他们毛病!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再说了,这年头胡搞乱搞的警察少过么?流芳派出所都成强Jian案发现场哩!”

    周明给呛得不轻,这混小子,完全没听进去嘛,不过打心底周明是认同刘羽的。操蛋了,我上了流程的事你都能给我搅合,想捞人打我脸,老子让你抬着两坨肉泥巴回去!

    不过刘羽这玩得确实不地道了点,虽说人家儿子差点把你女人给虾米了,可送人家老小见如来佛……还是狠了点。

    “流芳……流芳那特殊,谁都啃不动的主。”提到流芳,周明也头疼,风山的牛皮癣,没得治,不是没人想治,而是一治就得出事,闹出个群体**件就得被动!所以,大家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到。正合了官场的现状,多做不如少做,少做不如不做,谁叫做得多犯的错误就多呢?索性不做好了。

    “特殊?我看是没人愿意下狠手管!”刘羽恨恨不平道:“我要是管那一块,不整他们冒屎才怪!一帮子刁民拉帮结派就以为成立共和国了?”

    “啧!你这话可别乱说啊,忌讳不忌讳啊你?”周明脸皮一个哆嗦。责问了句:“总之。孙友康的事就这样了。善后我刑警队会作出对外说明,你就别跟着瞎搀和。”

    “噢~”刘羽悻悻一声,却又猛地一拍脑袋:“哎呀周支队,有件事忘了向您汇报,庆记者的同事基于愤慨,报到了这件事故,新闻今早应该发了,您看过没?”

    周明愕然了一秒钟。怎么觉着刘羽脾气越变越狠了?哪还是当初那个单纯的愣头青?临末了还上报纸走一遭。

    放下电话,周明翻了翻今天的晨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忍不住嘀咕:“你小子真毒啊,人死了都不放过!”

    这篇报道其实还是庆渔歌起稿的,不过落款是同事而已,大概报道了一起意外交通事故,这就算了,但好死不死的是,居然点名了两人的身份。并简略说明,这两是一起强Jian未遂案的嫌疑犯。老子是交通局某干部,儿子是社会闲散人员,在押解过程中发生车祸不幸遇难。

    好了,这么一来官场是个人就明白这里的龌龊,交通局这又出龌龊事了啊!

    曾碧海看到这篇报道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是给打脸的——纵然曾碧海有心让报社澄清事实,但却没啥可澄清的,人家记者可是如实报道哩。强Jian未遂以及教唆强Jian,这可是公安定的嫌疑,虽说被纪检委强行打断调查,但这份嫌疑却不会因此而抹掉。

    好好一个办公室主任,一个得力助手,就这么给刘羽整到阎王殿了,要说曾碧海不憋屈那是不可能。这一刻,曾碧海多少有些悔意,若没有应了段长城的话,给刘羽阴一记,大家相安无事,也不会闹出这事了!

    “谢谢你!”庆渔歌笑得合不拢嘴的吧唧亲了刘羽一口,孙文斌那次给她的精神伤害还是非常大的,心里头总有那么一个刺扎着,每每想起那一幕便后怕和不自在。现在好了,直接出了车祸,人都成肉泥了,心里头那些个芥蒂也就烟消云散。

    刘羽含含糊糊的嗯了声,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拎着一份资料。这是庆渔歌在报社里通过老同事找到的资料。搁在以往,大抵是没人搭理她的,自己事儿都多得不得了,谁还有闲工夫专门给你找老资料?现在嘛,流芳派出所那一出,晨报的同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渐渐知道,庆渔歌是刘羽的人,这一点想瞒也瞒不住,尤其是对搞新闻的人而言,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所以,庆渔歌仅仅是问了一个带过她一阵子的老记者,整个她三组就有不下十个老记者哈巴哈吧的把自己了解到的关于医务工作人员的资料送过来。

    庆渔歌分门别类总结一下,剔除重复和夸大成分明显的,就有手上这么十来位人选。

    “总共的人选大概有一百来位,但大多数人物专访都是他们自己托关系找来的,高尚跟他们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剔除许多,剩下这么些是有事迹的医务工作者,地位有高有低,就是不知道事迹的真假以及他们的德行如何。”庆渔歌如实说道。

    打量刘羽认真的脸庞两眼,庆渔歌不解的懒洋洋靠在车座上:“刘羽,真不明白,你何必这么操心呢?社会丑恶面一抓一葫芦瓢子,一串串的,你管得过来么?而且说句不好听的,别看我认真筛选出十个人来了,可这十人里未必就有一只好鸟,社会如此,指望一个医德高尚,一心为人民服务的人来,倒不如指望雷锋重新站起来。”

    刘羽皱着眉看着资料上的人,漫不经心道:“遇上了就管,至于我伸不着手的地方爱莫能助。”

    庆渔歌眨巴眨巴眼,很认真的唏嘘叹了口气“你这样的好官不多了。”

    刘羽眼皮抖了抖,自嘲轻轻笑了笑:“好官?你觉得一个有别墅、包养女人、还有巨额财产的官员是好官?”

    “呃……相对吧。”庆渔歌方始发现,以传统的目光来看待,刘羽也是**裸的贪官,房子、女人、脏钱,贪官该有的他一样不缺,要昧着良心说这他是清官,不如指着癞蛤蟆说它是青蛙来得容易让人相信。

    可就庆渔歌感受而言,刘羽尽管有贪官的标签,可人有公心,愿意为百姓办事,而且不说假大空的话,而是诚心诚意,脚踏实地办事。这么一想,又让庆渔歌糊涂了,刘羽到底算是个好官还是个贪官?

    “事无好坏之分,何况是人?”刘羽淡淡道:“再坏的人也有闪光点,再好的人也有嗤之以鼻的地方,凡事都是相对,高大全的人,在社会并不存在,官场……更不存在。”

    庆渔歌似懂非懂的点头,一双睫毛长得可以扫地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刘羽脸颊,目光里噙着淡淡的笑意。

    照着十个人的资料一一探访,整整一天过去,刘羽脸色疲惫又愤慨的把这份资料揉成一团麻,有气无力道:“真给你这张乌鸦嘴说去了,这里面的人就没一只好鸟!”

    “你看看这个!”刘羽气愤的捡起揉成麻布的纸,指了指其中一个:“报道上说得多好听?窝在山村的老神医,赤脚行医几十年,十里八村儿送锦旗,怎么去了才知道他亲戚是卫生局的,附近的诊所都开不下去了,就他一人看病赚大钱?”

    庆渔歌苦着脸,悻悻的反驳:“我怎么知道嘛,还不是你们当官的权利泛滥,扰乱当地医疗建设,让权力寻了租。”

    “再说了,也不全是坏的嘛,最后一个不就不错么?”庆渔歌小心的指了指最后一个人的资料:“报道上说人家开个私人诊所,疑难杂症诊治不少,尤其是一个大医院治不了的,在他那只开了一包1块钱的药就治好了,我们去瞧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嘛。”

    “哼!那他色眯眯的盯着你也是不错了?被警方传讯猥亵妇女也是不错了?”刘羽没好气哼了声,最后一个医生大部分都不错,医德也过得去,就是好色这毛病坏,这种人能给他扔上权利的岗位么?他是祸害女医生还是祸害女病人?尤其是她放肆的色眯眯盯着庆渔歌让他极度不爽,狠揍他一顿才扬长而去。

    庆渔歌听了这句,没来由心情好上不少,一手挽着刘羽的胳膊,丰满圆润的胸脯蹭来蹭去:“别生气嘛,回家补偿你。”

    换在平时,庆渔歌这番媚眼如丝妥妥得勾走刘羽半条魂,不过现在却半分心思都无。第二人民医院距离上次宣宏医疗事故死亡已经大半个月了,上个星期,上至院长,下至小护士,相关人等都受到处理,空出一大把位置来,眼红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院长,暂时有副院长代理,不赶快的话陶小风那边不好动手。

    可刘羽这边连个合适的人选都没定下来,能不郁闷么?

    正郁闷时,一个挺意外的电话来了。

    “三秒钟,给我一个不挂电话的理由!”刘羽对上此人直接就甩脸子。

    “哼!发什么火……就是一点医术,了不起么……哼,就一丁点了不起。”跟刘羽在医术上有交集的,大概只有这位苏玲珑吧。

    “你还有一秒钟!”刘羽冷淡道。

    “我想见你!”苏玲珑气结,我一个大美女,活生生给你无视了,混蛋!

    “没时间!挂了!”刘羽反手就给她按了,不料她又打进来了,而且是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直到本就烦躁的刘羽挂了九次才终于火大的接了:“臭女人,你有病?没事别烦我!”

    苏玲珑给吼得发懵,从小到大谁敢这么吼她?

    “混蛋,明知道我身份,还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苏玲珑气得脑袋冒烟。

    “身份?军区司令外孙女就了不起?等你成了国一号亲生闺女再说吧!”刘羽冷哼一声,谁惯你的臭脾气,好像我刘羽欠你的!司令怎么了?有种叫他开军队碾死我啊!

    第一百七十八章打劫要趁火

    苏玲珑那个气结啊,其实她平时为人还算好说话,看起来冷傲,但说话还在谱,鲜有乱发脾气的时候,可刘羽就是有这种每次都能让她生气的本事,俩人几乎见面就没有好气氛。

    苏玲珑真想反手挂了这混蛋的电话,奈何她打电话是有缘由的,不得不放缓语气,忍着心里头的厌恶和恶心,尽量放低姿态:“对不起,我脾气不好,你见谅,能听我把话说完么?”

    “十秒钟!”刘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人家放低姿态,他便好说话了。

    苏玲珑松口气,简短道:“我外公生病好久,卧床不起,表弟表妹来了都大半月( 武医官道 http://www.xlawen.com/kan/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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