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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部分阅读

    讲规矩,我们也不敢胡来。”

    “那个谁,你先报案,我先跟你朋友做做笔录,去吧去吧。”那个做笔录的小警员笑眯眯的站起来,冲黄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抵是请她坐沙发上,两人边聊边问。说话的时候看都不看刘羽一眼。朝他挥挥手。赶苍蝇似的。

    黄莹犹豫一下,她焉能看不出此人是想沾点手脚便宜什么的?咬咬嘴唇,冲刘羽道:“要不,你先按流程……我先把事情说清楚。”

    刘羽笑了,笑得异常灿烂,极其突兀的就出手了,一巴掌抽得那贼眉鼠眼打量黄莹的警员倒飞一米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紧接着便是刘羽一个大鞋踩在他脸上。

    “警擦局就是多了你们这些老鼠屎才乌烟瘴气!”怒哼一声,刘羽心头的火气没法说,他没怎么跟派出所的基层打交道,有事都是找胡红军、曹子仁等领导,如今以普通人的身份,报个警居然都如此艰难。不作为,吃拿卡要,国家纳税人的钱就是给你们这群东西刁难受害者的?

    “你干什么?这里是警察局!”叫小赵的眉毛耸动,好家伙,敢在警察局打人。得了,你要不脱层皮。我把赵字倒着写!

    还不待他冲上来,刘羽目光如电射过来:“不想学王罗海就给我滚一边老老实实做笔录!”妈的,刘羽想抽死两人的心都有,他本不想张扬,按照普通人办个案就行,可哪知道普通人找派出所办案会这么麻烦?当然,这是个例,问题比较严重,但中度、轻度又有多少?不作为,吃拿卡要,刁难,得耽误多少受害者的时间,无数人的损失都延误在这个环节,哪怕派出机构肯快速那么一点出警,也许有时候就不会有悲剧发生。

    王罗海?叫小赵的警员瞳孔一缩,崇南分局的治安科长被开除公职,崇南分局的人如何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小赵脸色微微发白,年轻、清秀,他隐约想到一个人。

    黄莹却是给刘羽的莽撞吓了一大跳,在公安局打人,没事也变成有事了,赶紧求青道:“刘羽,快住手,这里是警察局……”

    刘羽!不仅是小赵,那被踩着的小警员也是浑身冒冷汗,自己居然招罪了他……王罗海就是因为公器私用,徇私枉法招罪对方才被秋风扫落叶的一撸到底。

    “原来是你……哦,好好好,我马上做笔录。”小赵压下心头的惊骇,不着痕迹的擦擦额头冷汗,捧着笔录本哈着腰来到刘羽面前,恭恭敬敬的投去请示的目光。

    妈的,记吃不记打的贱骨头,早有你这态度,你们崇南分局早评文明评先进了。

    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一道,这位小赵悚然大惊,还真是个性质极其恶劣的大案。

    “刘……先生,你稍等,我立刻将笔录递交到刑侦科。”小赵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

    刘羽皱皱眉:“你们局的张小松张局长在哪?为什么电话打不通?找到他,说我等他!”再交给你们下面的人磨磨蹭蹭,等你们出警,那些黑势力早察觉到不对劲跑了。

    黄莹美眸闪烁着浓浓的波动,此人在风山一手遮天,跑到首山来依旧吃得开啊,用一个分局局长还用得挺顺手。

    小赵满嘴苦涩,这种语气,莫非是哪来的大领导?只是你岁数太年轻了,我们怎么能想到么?早说你能指挥得动咱们局长,刚才也不是那种态度,你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嘛。

    张小松正绷紧了神经亲自监督杀人抢劫团伙的审讯工作,这可是惊动一省的大案,如何重视都不为过。就在刚才,首山市公安局长甄海平下达了重要指示,务必对犯罪分子从快从重审讯,务使一人逃脱法网!

    市局在短短数小时内就做出了反应,可见此案的轰动性,能够预见的是,这起轰动全省的大案,省公安厅最终也会出面,或出席相关会议,或发出指示和建议,再或者给予相关表彰,总之一句话,崇南分局立功了。

    张小松关掉手机,全身心的投入到监督审讯工作当中,只保留了政府序列的公用电话。陪同监督的还有两位副局长,一副如临大敌,紧张万分的模样。

    这个时候,张小松办公室的接待员小丽敲门进来了。

    “张局长,有人找。”小丽压低声音。

    张小松眉头拧成一块,不满意的盯着她:“我不是说过么?现在是重要时期,不是上级领导就让他等着。”

    小丽硬着头皮苦笑道:“是刘羽刘先生找你……”饶是接待员加半个情人的小丽也没能从张小松嘴中套出刘羽的身份,只知道张小松很忌惮对方。

    “什么?是他?”张小松惊出声来,神色凝重的冲剩下两副局长使个眼色,一路小跑着到了分局接待室。

    望着衣衫凌乱,苦哈哈弯着腰的两个接待员,张小松登时脸色一板:“你们两个怎门回事?”

    刘羽从沙发上坐起来,指了指那个不知名的警员:“给他换换岗位吧,接待室是咱们公安与民众接触的窗口,这种人只会损害我公安机关形象。”

    张小松眼神一眯:“冉胜,你去档案室报道吧,现在马上立刻。”

    黄莹微微吃惊,这位分局长到底有多怕刘羽啊?都不问事情经过就听从刘羽的话,直接对自己的人做了处理。当领导的,错非无可奈何,谁会轻易为了外人处理自己人?那不是让队伍的心不稳么?

    “张局长,又来麻烦你了,这份笔录你先看看。”刘羽丢过去那份笔录。

    张小松得知是另一桩案子,很松了口气,他真怕刘羽跑出来抢功劳。当目光往下扫时,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凝重之外隐隐有一丝兴奋,特大拐卖儿童团伙,不,是特大组织儿童、残疾人乞讨犯罪团伙,其中涉嫌杀人、致残、暴力威胁等手段,涉及到接近三十多个儿童,妥妥又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案,全省最近十年都没如此大的同类犯罪团伙。

    “我马上组织人手对他们展开审讯。”张小松意识到事情的紧迫性,犯罪团伙具有组织性,往往有专门的人负责警惕工作,现在有两人失踪,如果不及时出警,他们警觉就为时已晚,等他们化整为零散入茫茫人海,你就是调动全省警力也形同大海捞针。

    得了,今天的崇南分局刑警是最忙的一天,已有工作任务的老刑警全被召回,优先处理此案,并单独开了一间备用审讯室,对张国与黄汉展开突击审讯。

    张小松亲自关注,对审讯的两刑警使了个眼皮往上微微翻动的动作,两老刑警心领神会,进去后塞住他们嘴,在他们腹部塞进了折叠过的毛巾,任何话都不问就对着其腹部拳打脚踢,打得两人气喘吁吁这才收了手,把两人拎在椅子上,阴测测的问道:“犯这么大事儿就不用侥幸了,琢磨着怎么立功减刑吧,你们俩,谁说得多,谁说得有用,谁说得快,这有利线索就算在谁身上,判刑时会酌情减刑,至于说得慢的,不说的,信口开河的,嘿,你们都是犯了大事儿的人,打死你们也没人追究!”

    这老刑警纯粹是连哄带骗,就算是判了死刑的人也断然不能打,可他有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也说到张国和黄汉的心坎上了。那就是犯了这么大事,真不可能侥幸,他们在网上查过这种类似的案子,主犯都是无期,从犯也是十年往上的刑期,何况杀过人?如果不积极配合,天知道会判什么刑。

    两人挣扎一番,终于没能守住心理防线,迅速崩溃,很快就吐出了大量宝贵线索。

    得到线索,按说就能行动了,张小松却急得团团转。

    “刘羽,上级领导在开会,他的助理秘书说还需要个把小时。”握着手机,张小松急得直打转,这个关键时候开会,真要人命啊。

    刘羽眉头微拧,他明白张小松的意思,抓获了连环抢劫杀人案的主犯,崇南分局已然是焦点了,此刻再去抓特大组织团伙就未免太出风头。但最关键的不是风头出大了,而是没有在出警之前请示相关上级领导,这么大事,你崇南分局擅自行动,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领导?恐怕,即便他们将此团伙一网打尽,在领导那里未必讨得了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人与魔

    “那些孩子重要,还是上级领导的指示重要?”刘羽不满了,妈的,处处都是上级上级,权利下放给你们不就是为了灵活方便办事么?怎么到头来还事事得请示上级?上级不在,紧迫的案子就搁浅,这是哪门子灵活办事?

    “这……”张小松为难了,他得罪不起刘羽,却也得罪不起上级啊。

    “有什么可犹豫的?”刘羽恼火了:“算了,你把案子提交给刑警负责,不用你崇南分局,我自己来办!”就想着自己的官帽子,你们有一半抢功的积极性,天底下就没有难办的案子。

    说话的时候,刘羽摸出了手机,准备通知一下石利民,这案子刑警来办未必不行,非得过你派出机构的手?

    张小松急了,这怎么行,好不容易撞见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

    “好!我马上调动警力!”张小松咬咬牙,立刻做出了指示,通知分局下辖内的八个派出所抽调警力,针对以上嫌疑犯的据点做出突袭,务必要解救被困儿童、抓住嫌犯。

    根据张国和黄汉的交代,他们目前在首山四个区内,共有四个据点,其他三个区只是临时据点,那些区的负责人在每天早上从崇南的总据点把要乞讨的儿童带过去,在那里布置任务、开会,晚上搜过身检查过之后就带回崇南总据点。

    为了避免提前走漏风声,他们只能放弃等他们回到总据点一网打尽的策略,而改用分批突击临时据点的方法。

    “总据点我随队同行。”刘羽目光一闪道,倒不是关心崇南分局警员的安危。而是担心有突发状况导致嫌犯逃脱。对于这种人渣。刘羽一把捏成肉沫的心都有,焉能让他们逃掉?

    张小松嘴角抽抽,你去了我能好端端坐着吗?说不得,张小松只能“不顾个人安危”的亲自带队赶赴总据点。

    白小鱼是寸步不离刘羽,死活不撒手,饶是刘羽说要到她噩梦的地方抓人,她在犹豫一番后也坚持跟着。

    车才上路,最前面的警车就习惯性拉响了警笛。

    刘羽脸皮子一哆嗦。猪脑子啊你们是,现在是去突袭抓人,你拉什么警笛?生怕别人不知道警察来了是吧?

    对于类似的一幕,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

    一伙歹徒正在为非作歹,忽然老远有警笛鸣响,然后歹徒立刻逃跑,这个时候总会引来观众的怒骂,警察都不带脑子啊,把歹徒都吓跑了还抓个屁啊抓!

    这个心态很容易理解,但换一个角度呢?

    警察最根本的任务是什么?打击犯罪。惩治违法犯罪分子?不是的,这是警察的首要任务。根本任务是什么?是预防犯罪!把预防做好了,何来犯罪?

    所以,警察会拉响警笛,使即将发生的违法犯罪行为或者正在实施的违法犯罪行为能够及时制止,保护公共财产,更保护受害人不受侵害。

    打个很简单的比方,一个妇女即将被强。奸,如果等警方偷偷摸摸的上来,也许能当场抓住犯罪嫌疑人,但那位妇女却可能在这个时间内已经受到了耻辱的侵犯。结果是,警察抓到强。奸犯立功了,妇女却饱受了摧残,人生烙印了耻辱,这是大家想看到的结果?这跟警察保护人民生命财产的宗旨完全的背道而驰。

    相反,如果警察老远就拉响警笛,那强。奸犯心知不妙,放弃侵。犯,虽然跑了强。奸未遂的嫌疑人,那位妇女却因此得救,人生不必蒙受这段噩梦。

    两者相比,哪一种才更合乎社会的需要?显然是后者,虽然“为人民服务”的口号越喊越空,但它还是有实际意义的。

    当然,拉响警笛的确会吓跑本该被抓住的嫌疑人,对将犯罪嫌疑人抓捕并绳之于法有相当的阻碍,可它的存在具有强烈正面意义,绝非电视上看到那般脑残以至于可笑和愚笨。

    张小松也察觉到不妥,没好气的用对讲机喝令关掉警笛,从供述来看,这些被困儿童没有生命危险,拉响警笛就没必要——凡事都需要灵活处理嘛。

    这伙人的总据点是一处郊外废弃的炼油厂,七八十年代建的,九十年代就荒废了,四周空旷,非常容易观察到周围的情况,所以快到目标地点时,全员下车,一边通知交警封锁道路,在周围设置路障,一边征用民用车辆悄然无息的靠近。

    等他们放哨的人察觉到民用车有些不寻常时,再警觉就已经晚了。

    一行五辆车上鱼贯而出的钻出来二十多名干警,极有默契的封锁了炼油厂的各个出入口,大批人飞快冲了进去。看到他们人人只拿着一根警榜而非枪支,刘羽忍不住想骂人,至于么张小松?谁知道犯罪团伙有没有带枪,崩掉几个警察,你这官怕是同样坐不稳。

    所幸,在供述上,他们这伙人并不多,加上被抓的那两个只有三十个而已,另外三个分据点去了一批人,留在总据点的不过堪堪七八号人,他们二十多号警察一扑而上,就是压草垛子也能压倒。

    不要以为警察真的是电影电视剧中那么怂,好几个人才能干倒一个犯罪分子。比起一般人,长期体能锻炼的警员身体素质绝对只强不弱,所以短短十五分钟后,屋内的团伙就全部被控制,另外还搜出了来不及抽出来的管制刀具。

    看到足足十几把砍刀,刘羽暗暗摇头,你张小松也是运气好,如果被他们警觉,你这不带枪的警员冲上去跟这些自知要判重刑的末路危险分子斗争,死伤在所难免。

    一排八个人全部被双手倒拷蹲在地上,大的不过四十岁,小的才二十上下。就是这些人。心肠狠辣。泯灭良知,打残,打死不听话的孩子,达到震慑其余人的目的。刘羽想不明白,一个钱就能让人从“人”变成“魔”么?

    人和魔的区别,在于人有信仰,因为信仰而有底线,因为底线而奉公守法。因为奉公守法而辨明是非,与其他的“人”和谐相处,共同生活在规则之下。

    魔呢?失去了底线,任何为了目的的事都能干,杀人魔、色。魔等等不外如是,信仰于人而言很重要,可惜,当前的社会,人们正在一步步丧失自己的信仰。

    “大哥哥……老大不在。”白小鱼躲在刘羽身后,目光躲闪的望着曾经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忽然发现那个她最害怕的不在——就是那个用石头砸碎了另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心中微微兴奋的张小松表情一僵,头目没有抓住。这起案子就废了一半!

    “立刻搜!”张小松脸色阴沉的下了命令,然后陪着刘羽去了最里面两间用密不透风的铁大门关着的屋子,还未靠近,一股恶臭就从门缝里传出来,显得异常刺鼻。

    “左边是姐姐妹妹的,右边是哥哥弟弟的。”白小鱼指了指自己呆过的那一间,眼眸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恐惧,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张小松使个眼色,警员先打开了男孩子的宿舍大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极其阴暗的大房间,十多个上身穿着单薄破旧外套,裹着床单冷得瑟瑟发抖的男孩,大小不一,最大的才15岁,最小的才5岁,看见一群警察,本能的吓得缩到了最里面的角落,惊恐莫名的望着他们,均在害怕,这次是不是又要打谁。

    警察在他们思维里,等同于管他们的人。

    望着一个个生了铁锈,铺着杂草和简单破床套的高低床,望着满地的黑色泥泞,以及一块至今为消失的血迹,闻着里面尿骚味、屎味、发霉味的刺鼻味道,刘羽心底有着深深的震撼,这是咱们中国吗?是社会主义么?为什么比课本上蒋介石时期的资本家血汗工厂还惨不忍睹?

    饶是办案丰富的张小松,此刻也难得的没有想利益得失,表情异常肃穆。

    “叫心理专家过来吧,不要让他们再受惊吓了。”刘羽轻轻关上门,默默叹口气,喉咙微微哽咽,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在胸膛燃烧。

    张小松微微点头,这些孩子心灵受伤太重,贸然把他们带走,只会让他们受到剧烈惊吓。

    “张局长,另一间房子从里反锁了,撬不开,请求通知消防队支援。”可不是么?另一间铁门外的铁闩拉开了,但从里面被人为套上了一把两根手指粗的大锁。

    白小鱼咬咬嘴唇,指着这间屋子:“那个,老大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张小松奇了一声。

    白小鱼挠了挠头:“老大每次来我们屋子,都会反锁门,然后跟大姐姐们在床上做奇怪的事。”

    张小松默默暗叹一声,可怜的女孩,在这里该是要遭受到多少蹂躏?

    “老大说下次就跟我玩……”白小鱼茫然的补充了一句,虽说十岁应该懂得很多东西,但十年间,她几乎没有跟外界接触过,生理知识一片空白。

    张小松看看白小鱼,才十岁,娇小可爱,眉目清秀,小脸粉嘟嘟的煞是可爱,真要被人糟蹋,着实令人惋惜。

    “马上通知消防队,切开大门!”张小松发布命令。

    “不用了。”刘羽面沉如水的上前一步,目光冰寒的深深望着铁大门,往前小跑了三步,双腿如同钻机砰地一声巨响踩在门上,让张小松和在场警员目瞪口呆的是,足足三厘米厚的大门,整个被踢倒塌了。

    张小松干吞一口唾沫,他隐约知道刘羽身手不错,否则如何能抓住那三个穷凶极恶的抢劫杀人犯?可眼下亲眼所见震撼的一幕,由不得他瞪掉眼珠子——这么厚的钢板,光是踢一脚都会痛上两三天吧?可刘羽,直接踢塌了……这厮是变形金刚附身么?

    相对于男生寝室,这边环境稍微好上那么一点,至少味道不是那么刺鼻。

    目光微微眯起来,刘羽倒背着双手,一步一步走进了阴暗的大寝室中,在黑暗中,他看到了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小的**岁,大的十**岁,最里面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正双目呆滞,浑身**的躺在床上,叉开大腿,呆呆望着天花板,一双眼里只剩下麻木,甚至刘羽的到来也未能惊动她,在她下体处,隐约能见到兽欲的残留。

    没有人……那位老大不在!

    站在原地,刘羽示意张小松他们不要进来,耳朵仔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女孩们紧张的呼吸声,上下床轻轻颤抖的声音,还有……水泡声……

    目光微微眯下来,刘羽走到那个大水缸前,在黑暗中,他隐约看到水面有一根中通的笔杆子,一丝丝气流从里面传出来。如果不是刘羽注意到,恐怕别的民警进来断然不会注意到这里,加上那些女孩长期饱受他摧残,惧怕不已,更无人敢指出他藏身之地。

    呵呵,呵呵……刘羽笑了,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害怕?好,就怕你悍不畏死,怕死就好,原来你也怕死。

    伸手拔掉那根空心水芯笔,藏在里面的大哥登时一口水呛进了喉咙,钻出头剧烈的咳嗽。

    “呵呵,她们能喝的水,你就不能喝?尝尝吧,她们喝的水的滋味。”笑眯眯的,刘羽揪着他头发,五指往下一摁,将其脑袋摁入水下,大哥拼命的挣扎,但如何抵得过刘羽的手劲?咕噜噜灌了几口水后闭上嘴死命挣扎,不一会的功夫就脸色涨红

    “刘羽,发生什么事了?”张小松在外面张头探望,奈何太黑,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呵呵,没事,检查情况,弄出了动静,你们等我通知。”刘羽笑得如沐春风,可在大哥眼里却如同魔鬼。

    待这位大哥再也憋不住气,大口的水往他嘴里灌时,刘羽方才将其拎起来,随手抓起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塞进他嘴里,这样,他一时间吐不出来又吞不进去。

    “砍断孩子的手脚,那你本人一定不怕疼了。”刘羽笑眯眯的,右脚轻抬,猝然踩下去,其脚背被踩得血肉模糊,脚趾骨都显出来了,血淋淋的异常可怖。大哥痛得撕心裂肺狂吼,可惜声音发不出去,只有鼻孔里发着扑哧扑哧的剧烈声音,胸膛夸张的起伏,一双眼睛望着刘羽满满都是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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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领养小鱼(一更)

    “求我?呵呵……被你打死打残的孩子,有没有求过你?”刘羽一脚踩在了他另一只脚上,这一脚更重,其脚趾骨彻底粉碎,好悬没把他直接痛晕。

    这还没完,其双手的手指骨也被刘羽踩得粉碎,这辈子就算治好了也是四肢不能动的残废,何况,不是死刑就是无期,公安机关有必要花钱给他治疗么?

    这一幕,让女孩们又怕又恨,想冲上来厮打大哥却又不敢动手。

    “喂,抓到犯罪嫌疑人了,从床上掉下来,摔断了四肢。”刘羽笑眯眯的走出去。

    张小松大喜,带着人进去抓人,待看见大哥的惨状,在场几个民警均是倒抽一口凉气,其手脚都被强大的冲击力踩成肉饼,跟压缩饼干机压过似的。

    一个小警员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张局长?汇报该怎么写?”尼玛,明显是刘羽虐待了嫌犯,致使嫌犯重度四肢伤残,可这能写么?

    “你说呢?”张小松恶狠狠白他一眼,微微苦恼后淡淡道:“主犯,嗯……在抓捕过程中,不慎摔倒,致使四肢伤残。”罢了,这事得单独向上级汇报一下,把人打成这样,问题不能说小。

    这不是在地球摔倒的吧,命都摔掉一半……小警员脸皮哆嗦。

    “张局长,回去马上审讯,他们在公安里可能有保护伞,务必揪出这批害人之马!”刘羽面无表情,心里头却是对那些个提供保护伞的警察恨之入骨,钱你们可以适当捞一点。但这种丧尽天良的钱。你们居然也敢收。为他们提供保护伞是吧?不治你们,你们一辈子不知道人世间有种叫后悔的东西!

    张小松想说个“不”字,自己同志搞自己同志,那不是叫人看笑话么?可想到刘羽那极度的残忍,他打心眼里发寒——妈的,老子可不想挨上那样一脚。

    回到警局后,单独审讯,终于问出一些东西。不出所料,在首山警局的确有人给他们提供保护伞。事实上,去年首山一家晚报还就此事报道过,称有残疾人被利用乞讨,报道一经发出引起了部分人的关注,但却没了后续报道,那位记者对此缄默不言,而首山警方也没有任何回应。

    能让一市的警方都无动于衷,此人个头不会太小。

    事实上也确实不小,他是首山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吕海平。这位大哥是他远房表弟,收了他一些好处。提醒他低调,之后就帮他扫扫尾巴,当初那个小孩被这位大哥从警察局如入无人之境的带回去,就是他的功劳。

    涉及到一位市副局长,正处的干部,张小松倒抽一口凉气,心里七上八下,张张嘴好几次想劝刘羽放弃,可怕挨揍,愣是没敢开口。

    “这位副局长你们如实汇报就行,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呵呵,我亲自找他。”刘羽笑了,笑得异常森然。

    安排黄莹上车,准备叫崇南分局送她回去,他也该回学校了,忙活一天都晚上七点多了,得赶紧回寝室。

    哪知道,才送她上车,警局门口就传来凄厉的哭喊,回头一望,是白小鱼死死抓着门,身后一个警员苦着脸把她往回跑。

    加上白小鱼,一共三十五个孩子,最终都是要送回父母那边的,即便无法送回去也要交给民政部门,进入孤儿院或者福利院之类的慈善机构,不可能放任剩下的无家可归的孩子不管。白小鱼受惊吓一天,刚才好不容易打盹,刘羽便悄悄掰开她抓着自己的小手,无声无息的离开,不成想,这才走多久呢,睡梦中的白小鱼就惊醒了,一看刘羽没了,急得哇哇大哭到处找。

    在白小鱼心里,只有刘羽才能保护她,刘羽不见了,她又要被抓回去,负责照看的民警无奈苦劝无果,只得强行抱回去了。

    白小鱼哭得凄厉,嚎啕大叫吸引了一院子人的目光,那位抱她的民警满额头冷汗,怎么觉得我成|人贩子似的?

    黄莹不忍心,迟疑道:“要不我领养她吧,她找到父母的可能性很小了,我一个人住,多个孩子带着也挺好。”

    一声声“大哥哥”的凄惨声落进刘羽耳中,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平白带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回去,麻烦不小。可望着白小鱼那张恐惧和慌张的泪痕满布的脸,刘羽咬了咬牙,妈的,我惹的麻烦少过么?别墅几个女人我都养了,那种麻烦都不怕,我还给自己找什么理由?难不成还怕一个小女孩的麻烦?大不了把她抚养成|人嘛。

    歉意的笑着跑过去,一把抱起哭着喊着冲他老来的白小鱼,她今年都有十岁了,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本就生得娇小,看起来不过才五六岁大,轻而易举就抱在了手上。

    “呜呜~”哽咽着,小鱼断断续续道:“大哥哥……不要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鱼不哭,哥哥送姐姐上车,没想扔下你,现在哥哥带你一起走好吗?”刘羽冲那干笑的警员点点头:“人我带走了,回头跟你们局长说声。”

    这位警员如释重负,你都说话了,有什么不可以“刘先生放心,我会替您办好领养手续。”是的,类似这种孩子,真不是说随便就能抱走,必须得有相关证明和领养手续,也就是有愿意承担起白小鱼的监护人义务和责任的说明书,并在民政办理领养手续,到时候除了白小鱼本人同意,民政局相关部门也会对领养者进行资格审查,程序繁琐而麻烦。

    不过有公安出面担保,基本就没问题了。

    “哦,谢谢你。”刘羽冲他笑着点了点头,这小子挺有眼色的嘛。

    “呵呵,刘先生别客气,这是我该做的。”这警员眼珠微微转动:“刘先生还没吃饭吧?附近有一家餐厅味道不错。价格适中。还有专门为小孩子准备的营养餐。我跟老板熟,要不我带您去?”

    这么一说,刘羽还真觉得饿了,奔波一天一粒米都没下肚,再想想黄莹和白小鱼都没吃饭便欣然点头:“行,上车吧,一起吃。”

    这小子还真有点激灵劲。

    “你叫什么名字?”上了车,刘羽随口问道。

    “我叫周明!”这位叫周明的警官精神一震。心知自己的表现被对方看上眼了,就冲张局长对他的敬畏,妥妥是赚大了。

    周明?刘羽脸皮猛地哆嗦,好有内涵的名字……

    “嗯……周明是吧。”刘羽目光闪了闪:“帮我借几套警服。”

    周明表情一僵,借警服?明文规定,警用物品包括警服在内,严禁外借,这一点卡得相当严格,陡然听刘羽借警服,让他欣喜的心情一下跌入冰谷。

    “刘先生。我请示一下张局长如何?”周明笑道,委婉的表示。借警服你找张小松更合适吧?找他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找我们下面人各种麻烦。

    “回头我跟张局长说一声,你帮我借着吧,警号除掉就是。”刘羽干某些不上台面的事当然不能提前给张小松知道,让他晓得,就冲他那谨小慎微的胆子绝对不会同意。

    一番挣扎,周明最终还是咬牙答应,机会都是争取来的,有风险才有收获。

    周明带他们来到一家叫“美味丰”的酒店,店子不大,档次尚可,生意则是一等一的火爆,从外望去,隔壁两家冷冷清清,零星几个客人在用餐,而这里一楼望去密密麻麻,大小桌子全包了圆,人声鼎沸。

    “生意太好了吧?”黄莹有些惊奇。

    刘羽眉尖挑了挑,是太好了,好得不正常,他看见有五六个客人在一旁排队等着桌子空下来,这得是多么美味的菜肴才有如此极端的吸引力?

    一条街都是美食店,独独这一家生意好得爆顶,着实怪异。一般而言,聚集性产业都有连带效应,就好像你在食品街开名牌鞋专卖店的生意,还没有在鞋城卖袜子的人生意好,就是这里卖鞋的人多,带动了人流量,给各方面都带来效益。这里一条街都是美食街,这家“美味丰”却能吸纳极多的流量,周边的美食店没有得到相应的效益,的确很怪异。

    宁愿排队都不去隔壁空荡荡的酒店,难道这家菜肴这般好吃?

    “哎哟,周警官,您来啦,包间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老板就站在收银台,瞧见周明这个熟客,立马笑脸迎上,领着他们上了最顶层的机动包厢,生意再火爆,老板也会预留一两间,以备不时之需,比如像周明这样的警察。

    一桌人坐下来,周明菜单都未翻便迫不及待道:“先来一份排骨玉米粥垫垫胃。”说完方才察觉到失礼,笑着解释道:“刘先生,这里排骨玉米粥是出了名的招牌菜,也适合小鱼吃,菜单你来选吧,最后一页有儿童餐。”

    刘羽随手点了两个菜,给白小鱼点了一套儿童营养餐,说得挺高端,其实就是清淡为主,三素一荤搭配罢了。

    黄莹也点了两个喜欢的,老板就下去忙活。

    有老板打招呼,他们上菜特别快,最先上是垫胃的排骨玉米粥,很粘稠,排骨粉嫩可口,米玉粒金黄饱满,整个香气扑鼻。

    “嗯,好香。”黄莹忍不住轻声赞叹一句,白小鱼在那帮人手里,从未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眼前的排骨玉米粥绝对是见过的美味的一道,小脸虽然没什么表情,鼻子却使劲嗅了嗅,冲刘羽投来请示的目光,意思是我能吃这个吗?

    周明微微自得,心说这次算是带对地方了。

    然而,此时的刘羽却眉头深皱,用筷子挑起一点放入嘴中后神色凝重的吐了出来,沉沉的放下筷子,淡淡道:“通知警方,把这里封了吧。”

    不带这么埋汰人的啊,一天才2张票。。。。。。月票无爱,爆发无爱,人生无爱。。。。。。不过说好爆发就爆吧,刚好码了一万五千字,最后一章可能不足3000。

    第二百六十章罂。粟

    黄莹和周明愣住了,一头雾水的望着刘羽……人家做得太香也有罪?

    “里面有……罂。粟壳粉末。”刘羽淡淡道,经过玉佩液体的改造,不仅视力、耳力惊人,味觉也比一般人敏锐,他亲自参与过明珠大酒店的那起“特大贩。毒案”,对毒品有过一次接触。当这份排骨玉米粥摆在眼前时,他从浓厚的香气中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能添加在食品当中,跟毒品有类似气味的也只有罂粟壳了,当然,如果老板舍得花钱直接投放成品毒品,那也没办法。

    事实上,酒店餐馆中为了吸引客源,提高食品美味度投放罂。粟壳并非新鲜事,罂。粟壳能入药,也能在汤中提味,如果量非常少的话,吃一次两次其实还是不错的,可如果量多了,吃的次数多了,那就容易上瘾。吸毒上瘾的关键在毒品中的吗。啡,罂。粟壳如果提炼干净,其中剩余的吗。啡不多,理论上是能安全作为调料使用的,但万一没提炼完全,对人而言就有上瘾的风险。

    南方某个省的缉毒部门曾经做过一项专项整顿活动,打击餐饮业中添加罂。粟壳的不法行为,本来是想拿下几个反面典型的,可不查不知道,一查头皮发麻。抽检了当地市场上3000多家早餐店、火锅店,却发现足足300多家不同程度的在原汤和作料中加入了罂。粟成分!这下,他们也不敢把事情抄大,最终以没收罂。粟材料。批评教育草草收场。

    想想吧。罂。粟是何等泛滥?这种毒。品的原产物距离我们的生活其实并不遥远。只是量不够,没有造成危害,未被人察觉而已。

    这家“美味丰”,刘羽没去测试,却可以肯定用量是超标了,楼下那异常汹涌的人群就是最好的佐证,还有周明本人或多或少恐怕也有上瘾的份。本来是请刘羽吃饭,在礼节上应该询问刘羽的意思。他却二话不说,迫不及待的上来就点名要这道菜,错非上了瘾,潜意识里有渴望,断然不会如此失态。

    “罂。粟?”他们一个是大学教授,一个是警察,能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黄莹脸色发白,望着鲜美的粥眸子里闪着惊悚,显然毒。品这东西离她的生活很遥远。

    倒是周明,在震惊过后慢慢缓过来。喜欢这道菜时,身在其中不觉得什么。可此刻给人一提醒,便回过味。可不是么?每次去外面吃饭第一个想到的都是“美味丰”,想到“美味丰”往往最先想到的就是这里的排骨玉米粥,他女朋友知道他喜欢这种粥就煮过一次,他却死活咽不下去,说太难吃,把她女朋友气得半死。仔细回想起来,他确信了大半,恐怕自己真的上瘾了。

    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周明一刀劈了老板的心都有,敢给警察喂罂。粟,你是头一个啊!

    饭是没法吃了,拉着不舍的白小鱼,带着黄莹上了别的馆子随便吃了一顿,至于周明,带人封店了……

    吃完饭,送黄莹上的士,刘羽便犯难了,白小鱼一只手至今扔抓着他袖子不放,吃饭的时候都不肯松,只用一只手吃饭,怕刘羽像刚才那样跑掉,让刘羽哭笑不得。

    说不得,只能给班主任秦光打个电话请假,今晚有事不回来。

    秦光哪敢说个不字?是个傻子就能明白刘羽来头吓人,周郎老母牛逼吧?正厅的大干部,结果呢?说倒就倒,都不拖泥带水的。而且,副校长黄景山在后来单独找他谈过话,这个刘羽,他要什么尽量满足他。黄景山也是在郭秀珍出事后,才再度想起这个风山组织部副部长王艳看重的年轻人,着人细细打听一下,传回来的消息好悬没把他心脏吓破,风山那一桩桩泼天的大事,都有他在背后,再联想郭秀珍的倒台,他很擦了把冷汗。

    去了宾馆,麻烦也不小,白小鱼是无论如何不肯撒手,上个厕所她都寸步不离,让刘羽又好气又好笑。最难办的还是洗澡的时候,一放开她的手就哭给他看,她一只手又无法洗澡。无奈只得蹲下身,红着老脸的帮她洗澡。

    十岁不小了,刘羽边给她洗,边想起了一起发生在美国的事。

    十多年前,曹某娶了一位美国本土妻子,同时获得了这位妻子带来的孩子的监护权,成为继父。

    有一天,四个孩子里的8岁小女儿**部位患病需要涂抹药水,按照中国文化,父亲帮女儿涂抹**处无可厚非,十来岁还有爸爸洗澡的都不在少数。可在美国而言,美国孩子在五六岁左右对**就有比较强的概念,这位小女儿隐隐觉得爸爸侵犯了自己**,在学校时,不明就里的告诉了老师,然后老师报警。

    最后,相关机构以及警方认定曹某侵犯孩子的**权,决定带走他的四个孩子,对他们采取临时保护,直到做出最终决定。但曹某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警方和相关机构蛮横无理带走自己的孩子,无理取闹,与他们争执,最后曹某拔枪威胁,反被警方击毙枪杀。

    这起事故在当时国内外都引起了轰动,国人非常愤慨,表示不理解,爸爸给小女儿涂抹药剂怎么了?大人照顾孩子不是天经地义么?但美方表示,我们是按照法定程序,严格保护公民的**权不受侵犯。

    文化的差异和冲突,导致一桩悲剧发生,要说这里面谁对谁错,站在理性的角度没法说明白。

    给白小鱼洗完,套上个浴巾刘羽就睡了,带着白小鱼一起睡的……

    所以,麻烦来了。

    前台注意到刘羽带一个十岁的孩子开房,想当然的认为刘羽是在嫖。宿幼女,当即就报了警。当警方在前台的帮助下打开门时,刘羽正和白小鱼睡在一张床上,这下好了,“人赃并获”!

    “请出示身份证!”带队的是个女警官,厌恶的看了眼**着上身的刘羽,再望望睡觉时不老实脱光了浴袍浑身光溜溜的白小鱼,满目都是鄙夷。

    刘羽起初没反应过来,当睡眼惺忪,一脸茫然的白小鱼抱着刘羽的胳膊,迷糊的嘟囔:“哥哥,他们要抓我么?”这时他才一拍脑袋,汗,麻烦真来了。

    “警官,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刘羽张嘴解释。

    “请出示身份证!”女警官冷叱一声打断刘羽的辩解,那份厌恶格外格外的浓。

    刘羽哭笑不得,我冤枉啊!

    没办法,为了减少误会,刘羽只能给张小松打个电话了。

    “哼!你找谁都没用!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人渣!”女警官怒目而视,字字蹦着寒意,鄙夷非常。

    对于这样抱有正义心的警察,刘羽是打心眼里高兴,所以对方虽然话难听,刘羽却出奇的没( 武医官道 http://www.xlawen.com/kan/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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