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2章永无休止的折磨，我称之为精神污染(第2/3 页)

“不要问我，我能做的都做了，我最好什么都别说，我也的确不知道什么，但哪怕我知道，我也不能说了，说了便会带来改变。”</p>

堪舆师看着秦阳现在的样子，心情也不是太好，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转身离开。</p>

“秦阳的师叔说的不错，哪怕是失败了，最不能被说的，就是秦阳。”牧师丢下一句话，渐渐隐去了身形。</p>

“门主的确尽力了，是我们对不起他。”道门的祖师这一声门主，明显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现在的确真心实意，打心眼里认同，除了秦阳之外，道门没有第二个人能当这个门主了。</p>

道门的那群鬼才，一个个沉默着点头，很是认同这句话。</p>

时光荏苒，秦阳缓缓的睁开眼睛。</p>

“我睡了多久了？”</p>

“不久。”梦师摇了摇头。</p>

“十二，我睡了多久了？”秦阳没理会梦师，转头问十二。</p>

“三十天。”</p>

“三十天了啊，太久了，我必须加快速度了，不然的话，十方帝尊有可能会找到抹去那个破绽的方法。”</p>

梦师不忍，想要说什么，十二却拦住了她。</p>

“好先生说过，有些事，必须要别人的认同，他自己认同就足够了，自己觉得值就可以了。”</p>

“可是他一直说，他压根没想担起什么责任。”</p>

“好先生一直都是这样，他只是嘴上这样说而已。”</p>

……</p>

大推演继续，十方帝尊现在已经快要疯了。</p>

任何有自我意志的生灵，在面对这种永无休止的折磨时，那这就是最恶毒的酷刑，施加在心灵上的折磨，越是清醒，那折磨就越是可怕。</p>

而十方帝尊，根本没办法不清醒，想要浑浑噩噩都做不到，他也不敢做。</p>

他怕自己主动进入到浑浑噩噩的状态，就是秦阳的阴谋。</p>

那种情况，秦阳绝对有办法，活活玩死他。</p>

他只能时刻保持着清醒，时刻保持着对真相的追逐和认知，于是乎，这便是主动踏入到痛苦的折磨里。</p>

还生怕折磨的不够狠，主动把最疼的地方，凑到刀口。</p>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年的时间过去了，他活了多久，自己都忘记了。</p>

从来没有谁，能给他如此大的折磨和痛苦。</p>

他现在甚至已经不太能分得清楚，到底是在秦阳搞出来的局里，还是真的在十方界。</p>

又一次大推演结束，秦阳站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对十方帝尊伸出一只手。</p>

“不着急，我们再来一万次。”</p>

继续开始。</p>

等到蒙毅已经到了极限，快要掌控不住的时候，终于，秦阳完成了第十万次。</p>

再次站在沦为焦土的十方界上，秦阳忽然张口咳出一口鲜血。</p>

鲜血洒落，化作大片犹如黑油的物质，仿若有无数人悲惨的嘶嚎，在整个世界出现。</p>

“秦阳，我们可以谈一谈，各退一步。”</p>

十方帝尊也要崩溃了，他的权柄再强，他的自我意志，也已经无法承受。</p>

他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但他知道，这比他陨落一万次，重新复苏一万次，还要可怕，对他的自我的折磨，还要更强的多。</p>

他的自我意识，已经不稳固了。</p>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跟秦阳谈谈，哪怕各退一步也好，达到一种共存也可以。</p>

“秦阳，你应该知道，当最强的矛，遇到最强的盾时，唯一能做的，就是互相妥协，别无他法。”</p>

秦阳的身体已经有些摇晃，他的七窍里，都在淌出黑油一般的黑血。</p>

“你错了，还可以一起**。”</p>

“太一，咱们继续。”</p>

话音落下，秦阳一步跨出，消失不见，一切都重置了。</p>

但这一次，秦阳却虚晃一枪，假装开始了，实际上，压根没有开始。</p>

他给嫁衣托了个梦。</p>

当看到嫁衣在梦中，还是穿着一袭红色的嫁衣时，他忍不住冲上去，将其拥入怀中。</p>

“我想你了，特别特别想。”</p>

“啊，秦阳，你怎么了？”</p>

“只是很久没见你了。”</p>

是很久了，久到秦阳都记不清楚，十万次大推演，加起来到底有四亿年，还是五亿年。</p>

他压制不住心中的痛苦与折磨，压制不住心中的诸多杂念，那说不完的话，现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p>

嫁衣看着秦阳的样子，眼神变得柔和，将秦阳拥入怀中，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的待着。</p>

良久之后，秦阳的心绪渐渐平复。</p>

“准备开始吧，全面进攻，我已经等不及了，实在等不下去了，我要一口气解决十方帝尊。</p>

我要去吃一年的油条加辣油卤汁豆腐脑，吃到吐为止，那狗曰的十方帝尊，简直不是人，把那小老板杀了至少九万次。”</p>

秦阳的话没说完，他的七窍便开始淌出黑血，无数人的哀嚎，直接炸响，当场将他托梦的梦境炸碎。</p>

秦阳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在淌血的身体。</p>

仰天大喝一声。</p>

“我要去宰了太一，有谁想去么？”</p>

无人应答，可是一个个死气滔天的死灵，已经出现在他身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