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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这会儿,容姑娘真哭了,痛哭了,嗷嗷大哭。

    霍权玺手掌撑过额头,又迅速落下,半张着口,来回跺着脚,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竟然还有他不能处理的事?就一个丫头片子?

    嚯!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小夏,怎么了?”靳莫坐在书房,听到动静,立马赶过来。

    “唔唔唔……”

    霍权玺立马半跪蹲下身,不顾容夏的挣扎捂住她的嘴。

    他最受不住靳莫的思想教育了,老一派的革命思想。

    咔。

    门还是被打开了。

    靳莫的视线定格在地上这对男女不雅的姿势上,右手紧攥着龙拐硬生生后退了两步,幸好有周婶随后跟上来扶着。

    地上散落着被打碎的茶杯。

    霍权玺一手按着容夏的后脑勺,一手捂着她的嘴。

    容夏挣扎着紧紧揪着他原本就已经开口的衣领,整个人完全被拖在男人身下。

    好家伙!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靳莫气得,龙拐直戳地面,整个人颤抖了起来,他做了一辈子军人,一向家风严谨,何曾见过这种事?

    011 祸水牌专用司机

    他做了一辈子军人,一向家风严谨,何曾见过这种事?

    连周婶都看呆了,霍权玺一向不搭理人,竟然也会跟个小姑娘在地上做这种事。

    霍权玺立松开容夏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姿彻底将容夏笼罩住了。

    他拉了拉衣服,瞅了眼地上的容夏,长腿一伸就跨了过去。

    本来也就没他什么事儿,凭什么他要回答?可笑!

    “靳爷……爷,他,他欺负我……哇……”

    “霍权玺!你,你干得什么事?”

    靳莫怒斥,气得直用龙拐戳地,不给地板戳个洞出来罢不了休的架势。

    看着容夏泣不成声,老爷子就算再相信外孙子的人品,又怎能不信以为真?

    玺爷仰头瞟了容夏一眼,俯下身,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上,接着抬步准备走人。

    “周婶,去拿药箱。”

    他知道容夏是真的撞到了茶几上,应该撞得不轻,这茶几是菱形的。

    “站住。”

    老爷子在周婶的搀扶下,大步跨到了霍权玺面前,手指颤抖着指着他,“你,有你的,臭小子,你给我站着,待会儿再来教训你。”

    老爷子吩咐周婶去拿药箱,这把老骨头了,还要为了外孙子卑躬屈膝,握着拐杖半蹲下去,“小夏啊,告诉爷爷,这个混小子怎么你了?伤哪儿了?”

    “腿……好痛……”

    其它她的手肘也被撞伤了,但膝盖更痛。

    老爷子半蹲着,双手握着拐杖都颤颤巍巍,更别说单手去推开容夏的长裤,为难他老人家啊!

    霍权玺见状,还是走过来将老爷子先扶了起来,然后很不情愿地伸手将容夏的腿拉直放到茶几上,撩起她的长裤。

    果然,膝盖破了,小腿也破了,手臂也有刮伤。

    周婶急急忙忙送来药箱,一看容夏的腿,立马拿药给她上。

    “让他来。”

    老爷子一声令喝,周婶立马将药水跟纱布递给霍权玺。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没办法,玺爷憋屈了,但还是接了过来。

    爷,就是得能屈能伸,谁让发号施令的是他老妈的老子。

    “小夏,忍着点,一会儿还痛咱就上医院去。”

    “你,完了到书房来。”

    两句话,对着两个人,两种天差地别的口气。

    到底哪个才是亲的?

    老爷子给他气得,气儿都不顺了,拍拍胸口,被周婶搀扶着出去了。

    不得不说,祸全起这家伙上药的水平还一套一套的,熟练,敏捷,除了药水渗进皮肤有点痛之外,其它基本感觉不到疼痛感。

    膝盖刚被撞的时候,真的痛进了心肝儿里,现在也缓和了不少。

    “傻了吧你?得罪姐不是这么好玩的——啊!”

    容姑娘腿还在人家手里,竟然就敢叫嚣,活该她被报复。

    呼痛的一瞬间斜视,她好像看到霍权玺食指上的黑指环闪了一道光。

    吖的!才年方二九就眼花了?

    这戒指什么材质做的?

    当然,这个问题永远都没有答案。

    把容夏收拾好之后,霍权玺就离开了,看上去走得挺急的。

    她原本以为这厮是去老爷子书房受训了,结果,大约过了一小时多,老爷子自己找上门儿来,才知道,吖的!霍权玺这家伙早开溜了。

    翌日。

    容夏被周婶扶着下了楼,今儿周一,她要去上课了,而她的专用司机竟然真的出现了!

    要霍权玺纡尊降贵做司机,真心不容易。

    要不是昨晚靳莫打去电话发了狠话,他绝对不会大清早闲抽地来送这个丫头片子去上学。

    家里不是没有司机,也不是没有车,何必要动用他?

    他到靳家的车程足足要比靳家到四中的车程多了二十分钟。

    闷声不吭地吃好早餐,容夏坐上霍权玺的车。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谁也不爱搭理谁。

    容夏右手撑在窗棂上,撅着嘴看向外面,今早起来之后发现,那玩意儿还有,几天下来,就跟她的大姨妈一模一样。

    可能真的就是大姨妈吧?

    她斜眼,带着狐疑,瞟了霍权玺一眼。

    “哎,那天晚上我喝大了,是你给我开的房间?”她试探性地问道。

    没几秒,揽胜就停在了路边。

    “下车。”

    他压根没准备接她的话茬。

    关于那天晚上,霍某人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就两字:硬伤!

    吖的!这就到校门口了?

    屁股还没坐热呢,竟然真的就到校门口了。

    容夏撇撇嘴,有些憋屈,话没问完就算了,关键是她是病患诶,这死男人竟然就把车停在校门口正对面的路中央。

    让她自己拐进去?

    才不干。

    “是男人就学学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容夏指着自己的膝盖,还包着纱布,早上上车就是周婶扶的。

    得寸进尺!

    霍权玺狭促地瞪了她一眼,看了眼时间,将车开到了校门外一米的距离。

    他不动,她也不动。

    一分钟……

    两分钟……

    就这么僵持着,看谁耗得过谁。

    迟到对于容夏来说是家常便饭,再说,她还是病患,带伤上学,这革命精神,不知道多值得表扬。

    五分钟之后……

    霍权玺推开车门,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座,侧着身站着,视线望得老远,目不斜视地拉开车门,伸出右手。

    德性!

    容夏瞟了他一眼,撅着嘴看向别处。

    “我赶时间。”

    摊上这么个女人,霍权玺不得不扭过头瞪着告诫她。

    他赶,她可不赶。

    睁着无辜的大眼,眨巴着,两条手臂毫不客气地伸到了霍权玺的面前。

    她要他背。

    ------题外话------

    男主赶时间去哪儿呢?

    012 三个都不是善茬

    她要他背。《 href=〃www。lwen2。com〃 trget=〃_blnk〃》www。lwen2。com

    然而,玺爷岂是那种甘于给别人当牛做马的人,背她?妄想。

    “啊!”

    男人长臂一捞,直接将这丫头腾空抱起,毫无预兆,吓得容夏忍不住惊叫,手臂下意识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在高中校门口上演这一幕,简直就是赚回头率啊。

    果不其然,他俩立马成了云云学子中的焦点。

    一向没脸没皮的容夏,这会儿到不好意思起来了,小脸一个劲儿地往男人胸口蹭。

    霍权玺从不受外界眼光干扰,但这女人蹭来蹭去倒是让他极其不爽。

    真想给她直接砸地上。

    “噢!夏,老实交代,这姐夫啥时候落实的啊?这么帅,都不给姐们儿介绍介绍?”

    一进教室,八卦的小姐妹们嗖地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立马展开地毯式盘问。

    “别唧唧歪歪乱认姐夫,这哥们儿是姐的司机,是吧?霍大腕。”

    容夏得意地瞅了霍权玺一眼,男人将她扔在椅子上,直接无视她走出了教室门口。

    一边走着,一边解开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

    他绝对容忍不了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是一个女人。

    “哇唔!脱衣服都这么有型,哎,姐,你说姐夫是不是……啊?对你那个那个?不然天又不热,脱什么衣服啊?”

    “你们的思想还能再腐败一点儿吗?”

    容夏真是服了这一帮腐女,大清早的就开始做春梦。

    不提还好,一想起这档子事儿她就纠结得要死,这可是人生头等大事,不搞清楚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行,必须今天就把这事儿给落实了,不然憋着心里郁结,准给她憋出病来不可。

    “我们实事求是啊,姐,老实说吧,那天晚上你跟那帅哥去哪儿潇洒了?手机都关机,是不是去嘿咻嘿咻?嗯?”

    这都能被猜到?容夏瞪着眼睛半张着口,接着眨巴眨巴,“呃……你们太龌龊了,姐纯洁着呢。”

    心虚全写在脸上了!

    “诶,诶,诶……脸红了,夏,你这铜墙铁壁也会脸红啊,真难得呀,看来姐夫的能力不容小觑啊。”

    “谁脸红啊?有病吧你。”

    打死都不能认。

    “本来嘛,还不承认,你这腿怎么?该不会是你们太——”

    “上课了,回座位去。”

    严霖冷着脸,拿着书本敲了敲容夏的桌子,作为班长,理所应当的将围在她桌边的一杆女同学打发到座位去。

    她们说得下去,他可听不下去。

    容夏双手合十,调皮地拜谢班长救命之恩。

    她与严霖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铁到谁都比不了。

    [腿怎么了?]

    容夏正在英语课上神游,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声,是严霖发来的信息。

    这丫又开小差。

    [摔了一跤,没事]

    容夏就纳闷了,严霖也经常开小差,学习也没那么用心,怎么一到考试就准能考个全年级段第一呢?

    真是人比人,气死全家人。

    要说容夏的人缘,那简直就是好到爆表。

    一整天就翘着个腿,去厕所有人扶,吃个饭有人买。

    而这一切的原因,要归功一半给严霖,品性好,样貌好,成绩好,家世好,这种四好极品美少年屈才在四中的这个烂学校,自然招得大把女生和老师的喜欢。

    容夏做为严霖从小到大的死党,自然就沾了光。

    放学铃响,同学们走的走,散的散,教室里就剩下容夏跟严霖两个人。

    “我送你回家。”严霖将容夏的东西装好,背包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肩头。

    “我这几天住我爷爷的老朋友家,有人会来接我的。”

    霍权玺应该会来接她吧?

    容夏心里是这么打算的。

    “他知道你几点放学吗?”

    他,自然是指霍权玺。

    容夏摇头,知道才是怪事。

    “你有他电话吗?”

    又摇头,还真没有,要他电话干嘛使?

    “他要是没来接你呢?你这腿。”严霖指了指容夏的膝盖,让她一个人走回去,他肯定不放心。

    “他敢!你放心回家吧,他不敢不来的——要不你扶我到警务室吧,我坐那里等。”

    既然大清早的送她来学校,自然会把她接回去,容夏虽然嘴上说得肯定,但心里还是稍稍有些怀疑。

    万一他要真不来呢?

    找死他!

    严霖将容夏背到警务室,陪她待了一会儿之后,才很不情愿的被赶回家的。

    坐在警务室里,跟警卫大叔聊聊小天,磕磕瓜子,是容夏常干的事儿。

    “嗨!容大美女。”

    背后突然蹿出一个爽朗的男音,容夏微微一惊,扭头看去,拧起眉头。

    霍晟?

    这厮待在四中警卫室的窗口干嘛?

    难道霍权玺派他来接她?

    “看见我一点儿都不欢喜嘛,怎么?在等人啊?”

    明知故问。

    容夏没好气地白了霍晟一眼,一家子的讨厌鬼。

    “你来干什么?”

    “我?”霍晟摊开手,看了眼四周,将手里的大西瓜塞进了窗口,“我随便逛逛啊,是吧,洪大叔。”

    警卫大叔点点头,熟络地招呼霍晟吃瓜子。

    英晖最差生,这一片的学校警卫没几个跟他不熟的。

    当然他也听说过霍晟调戏容夏被打的事,这两个祖宗撞一起了,那还了得?

    “两位同学,时间不早了,都赶紧回家吧。”得赶紧打发了这两个。

    “我等人。”

    “我没站在你四中的地皮上。”

    俩人互瞪了一眼,不屑地看向别处。

    两个都不是善茬,听这意思,没一个愿意走。

    “霍晟,我可是在等你老哥,你说要是让他看到你出现在这里,会怎么样?”

    看见他就烦,赶紧让他走人。

    “哦!是吗?”霍晟斜嘴,狡黠一笑,“我走还不行吗?”

    霍权玺能来接学校她?切!打死他都不信。

    容夏眯眼,撅起嘴,盯着霍晟耷拉着肩膀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还不是大嫂呢,怎么就想替霍权玺教育教育霍晟这幅死样儿呢?

    “哎,洪大叔,你怎么跟他这么熟啊?”

    容夏就奇了怪了,霍晟的手还能伸到四中来,了不起!

    “他呀,这片儿就没跟他不熟的,公子哥儿,小开,也不知道怎么想不开,天天放学不回家,就在这一片儿溜达,时不时还送点吃的什么的,”洪警卫说着就拿出西瓜刀将西瓜切了起来,递给容夏一块,“知道你俩有过节,吃了西瓜早点回家吧,一个女孩子学他瞎溜达啥。”

    “谁学他了?我今儿是伤患,等着人来接我呢。”

    容夏啃着西瓜,抬腕看了眼表,原来已经快六点了,怪不得天都快黑了。

    死祸全起,竟然还不来。

    “那你得快点儿,知道等下跟我换班的是谁不?你死对头,铁小二。”洪警卫指着值班表提醒容夏。

    啥玩意儿?!她怎么这么衰?不就等个人嘛,竟然碰上铁小二值班。

    要说到跟铁小二的仇恨,简直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每次她翘课爬墙都是被铁小二逮到教务处的。

    “算了,洪叔,我走了。”

    容夏蹬蹬腿,站起身。

    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可以走路的,靳家离得这么近,其实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儿。

    霍权玺那家伙!哼!等着容姑奶奶告他御状!走着瞧!

    “呦!这不是容夏吗?怎么一个人回家啊?早上不是还听说容大美女有大帅哥保驾护航的吗?”

    刚走出校门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讥讽女声传入耳中。

    ------题外话------

    谁呢?谁呢?祸水一般的女纸啊!

    013 准妯娌的战争

    刚走出校门外的公交站,就有刺耳的讥讽女声传入耳中。

    容夏扭头看去,花束子。

    英晖的公主花,又在欺负女同学了。

    “公主花,你说你欺负同学犯得着躲在角落里吗?谁不知道这是你的癖好?”

    英晖中学是齐港市最高级的私立中学,里面的学生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里面比得不是成绩好差,而是谁的老子更有钱,谁的老子更有权。

    “容夏,好好在你那破学校里待着,别来勾搭我们英晖的人,我说几句话就能让你被停宿,还有一个多月就高考了,你不想毕不了业吧?”

    一说到停宿这档子事儿,容夏就火得冒青烟,算她花束子有种。

    “敢问公主花,我勾搭谁了?”

    “死不要脸,我警告你,以后离霍晟远一点,否则你懂的,我这个人就是心眼儿不太好。”

    话是冲着容夏说,罪却是那个蹲在角落里的女生受,又被这死女人狠狠踹了一脚。

    示威呢!

    容夏咧开嘴笑了,“我知道你缺心眼儿,但也别缺到那份上啊,像霍晟这种品学兼差,全校倒数第一的家伙,估计也就只有你稀罕他了吧。”

    “容大美女就这么不待见我?枉费我对你一片痴心啊。”

    云淡风轻地调侃声,一听就知道是霍晟。

    这家伙果真是阴魂不散。

    容夏睨了他一眼,不屑道,“表错情了吧霍晟,不知道姐以后是你什么吗?”

    “知道,我女人。”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姐再打你一顿?”

    “不信,你舍不得。”

    “啊!你神经病啊?!”

    霍晟三两步上前,将容夏腾空抱起,吓了她一大跳,花束子更是气得面色铁青。

    他俯下脸,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与霍权玺十分相像,他与他不同的是气势,他是黠,而霍权玺是傲。

    “我没病,有病的是你,我送你回去,真信他会来接你?天真。”

    “姐用得着你送?放我下来。”容夏挑眉不悦。

    “霍晟,你什么意思?如果你记性不好,我就再提醒你一次,两个月后我会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是再跟容夏纠缠,我不会放过你的。”花束子指着霍晟,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

    “随你便。”霍晟无所谓地应声,抱着容夏走了,甚至压根没有扭头瞧过花束子一眼。

    容夏倒是被她的一番话惊着了,英晖第一差跟英晖公主花订婚,这真是绝配啊。

    但,这是不是也就说明她跟公主花以后有成为那什么的可能?

    叫什么来着?妯娌!

    望天!杀了她吧。

    ——*——

    霍晟将容夏放在大门口,她立马拐着腿蹦了进去。

    霍权玺,你死定了!

    靳莫背对着门口,手里握着电话,一见容夏回来,当即展开了紧拧的眉头,“小夏啊,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容夏只身一人,靳莫沉下了脸。

    “权玺呢?打他电话也关机,他搞什么名堂。”

    “靳爷爷,您是不知道,我在校门口等了他两个小时,都没见他人,差点就被隔壁学校的花束子给欺负了。”

    哼!一箭双雕!

    容夏撅瘪着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什么?!你没见到他?你自己回来的?”

    老爷子立马心疼地拉过容夏的手,将她往沙发上牵去。

    “还好碰上您的小外孙子,他送我回来的,唉?他人呢?”容夏正想好好表彰霍晟一番,一扭头,人没了。

    “小外孙,霍晟吗?”

    “是啊,人怎么不见了?”

    容夏拐着腿走到门口,东张西望,霍晟已经走到大铁门了,她大喊,“哎,霍晟,你怎么走了?”

    搞什么?这个点到外公家了,竟然不蹭顿饭再走?

    眼看天都黑了。

    “阿晟,吃完饭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吖的!

    这厮!太没人情味儿了!

    她喊他,他没半点反映,自走自的,老爷子一叫他,立马就转身往回走了。

    “外公。”

    完全公式化的称呼,听着比霍权玺叫得更生硬。

    靳莫点了个头,冲周婶吩咐,“开饭吧。”

    几盘菜上桌,今天的菜比往常还丰盛,周婶还特意说顿了补汤给容夏,看来伤患的待遇是不错。

    不过,她吃了几筷子就觉着气氛有些怪异,低头瞄了霍晟几眼。

    这厮突然转性了?绷着个脸,一句话都不说,吃得还真是认真。

    老爷子板着一张脸,脸色也不太好。

    啥情况啊?

    “阿晟,知不知道权玺去哪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靳莫才开口问。

    不过,问了也白问。

    霍权玺的行踪,他怎么会知道。

    霍晟如实摇头。

    “这个混小子。”靳莫稍带怒意地低骂了一声。

    容夏咬着筷子,心里乐呵了,看吧看吧,等着挨批吧。

    周婶将靳莫的手机送了过来,“老爷子,电话。”

    靳莫一见号码立马接了过来,瞬时,神色大变,啪地摔下筷子,“他去英国了?什么时候的事?”

    容夏正预想着霍权玺被教训的场面,被吓得浑身激灵了一下。

    霍晟也微微惊了一下,俩人齐唰唰地盯着靳莫这张瞬间铁青的老脸。

    他?英国?霍权玺去了英国?

    “马上给我去查英朗的行踪,有消息立刻打给我。”

    老爷子说着电话,离开了餐厅。

    英朗又是哪只啊?

    容夏扬着下巴,见老爷子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脸打量霍晟,“哎,英朗是谁啊?他去英国老爷子干嘛这么生气啊?”

    “不认识。”

    不认识?

    “喂,你转性了?平时那吊样儿哪去了?”

    “你懂什么?”霍晟没好脸子给她看,直觉告诉他,去英国的人应该是霍权玺,但,英朗是谁?他真不知道。

    靠!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切!

    瞪了霍晟一眼,容夏自顾地吃菜。

    “老爷子!老爷子……老陈,快去开车,老爷子昏倒了。”

    014 打劫的

    “老爷子!老爷子……老陈,快去开车,老爷子昏倒了。”

    “咳咳!”

    周婶突如其来地惊叫,容夏差点被米饭给呛死。

    一听到喊声,她下意识地拔腿就冲过去,完全忘记了膝盖的伤。

    深夜。医院里。

    老爷子还在昏迷状态。

    容夏与霍晟坐在靳莫的病床边。

    医生的告诫,床头的病例,让容夏的脑子有几秒钟的时间是黑屏的。

    重新开机之后,变蓝屏。

    这个才跟她重新认识不久的老头儿,这个对她还不错的老头儿,这个自称是她未来老公的外公的老头儿,竟然只剩不到半年可活。

    肺癌,晚期,昨天才做过化疗。

    呵!为什么这么像电视剧?

    这简直就是电视剧。

    容夏望天!

    她有点理解这老头子为啥急着娶外孙媳妇了——电视剧的正常情节。

    这一消息,对于霍晟来说,却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老爷子醒了!”

    “靳爷爷。”

    药水味刺鼻,靳莫吃力地打开眼睛,扫了眼四周,牵唇笑了笑,“我怎么又躺这里了,真是老了。”

    “靳爷爷,您好点了吗?”

    “嗯,没事儿了,”靳莫被老陈扶着坐了起来,他瞅了眼窗外的天色,“这么晚了,老陈,你送阿晟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

    霍晟跟着老陈走出了病房。

    “小夏,爷爷也不瞒你说,就是知道自己没多长时间活头了,才希望你跟权玺早点结婚,知道自己得这种病之后,我就开始找你们家人,找了大半年,终于找着你了,你跟权玺迟早都要结婚的,你爷爷倘若还在,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果然,是照着剧本发展的,但容夏也不是个能按常理出牌的主儿。

    “靳爷爷,我……”她想说,跟霍权玺年岁相当,门当户对,立马能结婚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但她也知道,做了一辈子军人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约定的。

    下一秒,她猛然抬头,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霍权玺怎么还不来?周婶,你打电话了没有?”

    “关机了,我再去打一个。”

    “不用打,他出国了。”

    出国了?英国?

    容夏有点惊愕,早上还在,这会儿就说出国了,果然是有钱人,说出国就出国,不像她,这辈子还没出过省呢。

    “权玺也算是我靳家的独苗,他虽然性格有些古怪,但他绝对不会是坏男人,我看得出来他也挺喜欢你的,”靳莫顿了顿,“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唉!是我没管好,没结婚就出这样的事,不过小夏,你放心,权玺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什么意思?出什么事?难道昨晚上霍权玺去书房把酒店那事儿给交代了?

    倘若是霍权玺亲口跟靳莫交代的,那那晚上的事就是铁板钉钉了,倘若不是他说的,那靳莫怎么可能知道?

    什么时候说的?难道是当晚就交代了?所以靳莫才对她夜不归宿的事情没半天反映。

    噢!天!她还要不要做人呐!

    亏她还真的以为她只是姨妈驾到了而已。

    “靳爷爷,呃……您怎么知道的?霍权玺说的?”

    “这个……”靳莫瞅了眼周婶,有点难以启口,他总不能说周婶今早洗衣服的时候把容夏带血的裤子拿给他看吧。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就说你们俩有没有那事儿吧?”

    容夏默了,一张比墙壁还厚的脸皮竟然也能红的发亮。

    果然!女汉子也有羞的时候。

    靳莫一看她这样儿,铁定了。

    等等!不对!容夏的脑子瞬间倒带起来,就知道老爷子的话听着怪怪的,独苗?霍权玺是独苗?

    怎么可能?!

    不说靳家还有个亲孙,刚才还有一小苗刚走呢,虽然不是什么好苗子,至少也算根吧。

    难道亲孙死了?霍晟是捡的?

    “您说霍权玺是独苗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还有霍晟吗?”

    靳莫目光微敛,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权玺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阿晟的亲生母亲不是我的女儿。”

    霍晟是二房生的!

    怪不得今晚把她送到就准备走人了。

    “小夏啊,阿晟的事你千万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包括你爸爸,你能做到吗?”

    容夏用力点头,“我不会说的。”

    她抽了才会大这种嘴巴。

    “我记得小时候在您家玩的时候,见过一个大男孩啊,白白的,高高的,帅帅的,那个是谁啊?就我小时候尿他床的那个。”

    咳!

    说到6岁还尿床这事儿,她还挺难为情的,去别人家玩,还没进门就已经睡着了,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光荣尿床了,还是尿了一个小帅哥的床。

    靳莫咧开嘴笑了,“那就是权玺啊,当时他还没被扔到军校里,说来你们俩也是有缘分,你头一次来我们家睁开眼见到的头一个人就是他。”

    呵呵!

    容夏只能在心里冷笑两声,这也算缘分?丢人都丢到黄河北岸了!

    犹记得霍权玺当年那深恶痛绝的眼神,是她这辈子都抹不去的奇耻大辱啊!

    真要是跟他结婚,万一这厮天天拿这事儿寒碜她……

    还给不给她活路啊?天!

    ——*——

    靳莫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院了。

    容夏也迎来了高中时期最后一次月考。

    成绩公布之后,不用说了,铁定是考砸了。

    全年级段中下,容夏一直就只有这水平,没有垫底已经是庆幸了。

    不过还有万幸的!竟然比上次月考排名上升了37名!

    这下总算是有脸提交申宿报告了。

    周五的夜里。

    容夏按约到枫港茶餐厅帮忙。

    只有忙不过来,老板才会联系她,工资就是按小时结算的,当作赚点零用钱。

    忙到近10点,店里的客人只剩一桌了,这四个人足足坐了3个小时,也没要走的意思,看样子,都是十几二十岁,但不像学生,像混混。

    容夏跟老板招呼了一声,拎上包走出了门口。

    打开了一辆公共自行车的锁,一抬头,那四个人也从茶餐厅里走了出来。

    东张西望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

    容夏斜眼瞅了下,推着自己的车往前走。

    身后突然蹿起狂乱地跑步声,越来越近,容夏一脚蹬上脚踏车,但已经来不及。

    她被四个男人围住了。

    ------题外话------

    呃~此桥段很俗,但女主不按常理出牌,结婚大事,还得靠霍大腕自己努力啦~另外,求收藏,三万字了,要首推鸟~

    015 原来是劫色

    她被四个男人围住了。

    “你们应该看到了,我一打工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容夏挺直脊背,尽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哥儿几个不要钱,要你人,成吗?”

    “呵!”容夏不屑地瞟了他们一眼,双手紧紧握住车把,以备脱身,“劫色啊?胆子够肥的啊?你容姑奶奶的色都敢劫?”

    “呦!姑奶奶好大的口气,嘴皮子不赖啊,不知道功夫是不是也这么上道啊,哥儿几个,上吧!”

    眼看着四个人围上来,容夏用力一蹬腿,自行车猛地撞开一个,本以为可以就此脱身,却不料轮子才滚了两圈竟被人拉住了后座,她连人带车倒了下去。

    “妞儿,到哥面前,你还嫩着呢。”

    容夏压根没有还嘴的时间,也顾不得疼,抡起自己的包就往他们头上砸去,反正里面没钱。

    趁着一秒钟空档,她迅速从地上滚了过去,爬起身,撒腿就跑。

    她容夏谁啊?四中长跑冠军啊,从小就是体育特长生,打不过,跑得过。

    “啊!”

    后背连着后脑勺被重重一击,刚才抡出去的包飞回到她自己身上,金属头的装饰链砸到脖子,一瞬间,钻心地疼。

    “你跑啊,再跑一个给哥瞧瞧。”

    “啊!”

    一头长发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往后拉去,容夏压根动弹不得,一男人拍着她的脸蛋,拉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墙角拖去。

    “你们到底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想干你,闭嘴吧你。”

    一男人伸手死命地捂住容夏的嘴,手被控制着,头发被攥着,她只能奋力发出唔唔呼救声。

    那个人是谁?

    站在红灯口的那个人男人是谁?

    霍权玺吗?还是她眼花了?

    “唔唔唔唔唔唔!”

    瞬时,她双眼瞪得铜铃大,挣扎也越发强烈,拼命踢着腿想要得到别人的注意。

    这条大道,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是车多人少。

    容夏被四个男人拖进了弄堂里。

    一女再强也敌不过四男。

    呲啦一声,衬衫领口的小米扣崩了一地。

    “啊!他妈的,什么东西砸老子?”

    扑在容夏身上的男人伸手一摸脖子,湿腻腻的,红的!

    “老大!血!”

    他一扭头,脸上又是一道刺痛,“嘶!”

    不知明的硬物。

    “他妈的,哪个杂碎敢坏哥好事?你谁啊?”

    “滚。”

    只一个简短的字节出口,不惧不怒,却能冷得人颤三颤。

    不得不说,天生的声线给这个男人平添了许多威严与神秘。

    街头混混,只想着拿钱办事混口饭吃,谁也不想真的摊上事情。

    “老大!”

    容夏乘其松懈,抄起手边的木棍往身上男人的肩头敲了下去,其余三个吓得惊叫一声,当即跑路。

    霍权玺目光微敛,盯向容夏。

    这女人,没事找事,为哪般?

    容夏攥紧衣领,扬声,“看什么看?报警!”

    在容姑奶奶头上动土,就得经得住事儿。

    “起来,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验伤。”

    “验——验伤?”

    她这么点明显的外伤还需要验?下一秒,她有些明白验伤的含义了,“你不会认为我被这些人……那什么了吧?”

    这该死的臭男人!

    “有验伤报告,立案方便。”

    “我又没被他们怎么样,有什么好验的?”

    容夏立马站了起来,比划了两下自己的腿。

    “你不是要报警吗?”

    “那,就不报好了。”

    临走前还不忘狠狠踢了地上的男人几脚。

    要说报警,容夏无非就是想给自己出口气,也没其它特别要求。

    而报警这类麻烦事,恰巧是霍权玺最厌烦的。

    x国警察能办成的事,实在是微乎其微。

    霍权玺斜眼睨了容夏一眼,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她。

    头一天回国就这么不顺,偏偏他恰巧站在窗户前,偏偏他恰巧就认出了她,真是上辈子欠的。

    容夏闷声不吭地接了过来,穿在自己身上。

    第一次见霍权玺穿休闲套装,人家一米八几大高个儿的外套穿在她这个还没停止发育的丫头身上,简直可以去唱戏了。

    “喂,你怎么在这里?”

    ……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

    “喂,我跟空气在说话吗?”

    ……

    “霍权玺!”

    “闭嘴。”男人甩来一个极度厌烦的眼神。

    他讨厌有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心烦。

    容夏耷拉着脑袋坐在副驾驶座上,竟然被这臭男人两字个给骂焉了,“我要回家,平康小区。”

    男人没理她,红绿灯口转向了反道。

    “我说我要回家,你听不懂人话啊?”

    车子一拐,稳稳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下车。”

    得,还是到这儿来了,验吧验吧,她就不信能把没有的验成有的。

    容夏白了霍权玺一眼,走进医院。

    手掌、手肘,脖子都上了药。

    就一点轻微的摔伤擦伤,没多大点事。

    “医生,我要验伤,我被打劫了。”

    “那跟我进来吧。”

    “我要妇科女医生给我验,我未婚夫怀疑我被劫色了。”

    男医生瞅了门口的霍权玺一眼,?( 黑萌小妻太嚣张 http://www.xlawen.com/kan/6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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