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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足足吐了三分钟,就快连心肝脾肺肾全吐出来了。

    双腿无力,根本顾不得脏,容夏靠着垃圾桶直接蹲坐了下去。

    桔色的路灯下,她摊开自己的手掌,鲜红的血迹尤为刺眼,她拼命地往衣服上蹭都蹭不干净。

    “起来,我带你去洗洗。”

    “为什么会有人杀小赵?她,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跟别人作对的人,她为什么死得那么惨。”

    容夏仰头闭起眼,一想到这个场景她就头晕脑胀。

    血,血,她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一滩滩血。

    “起来。”

    霍权玺将容夏拉了起来,抱回了酒店。

    容夏身上污秽不堪,他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里,让她坐在洗脸台的大理石上。

    “啊!”

    才一松手,容夏就惊叫起来,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身上,脸上,手上全是血迹斑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仰去,差点摔了下来。

    “安静点!死的人不是你,她跟你毫无干系,你怕什么?”

    霍权玺将她按在台上,他厌恶这种惊恐失措的表情,他从来都不允许自己的部下流露出这种表情。

    “你别碰我,我身上都是血,都是死人血。”容夏惊慌大喊。

    “血怕什么?只要不是自己的血,都不可怕。”

    霍权玺提起容夏的肩膀,瞪着她,直到她一双黑眸里,眼泪摇摇欲坠。

    他竖了竖眉头,将她松开,“先把身上洗干净。”

    他将浴缸里的开关打开,走出了浴室。

    她不是他的部下,她也不是组织的人,她只是个18岁的丫头,她当然会怕。

    想起自己20岁时杀的第一个敌人,就算他是军校出身,受过专业训练,他依然也会怕。

    容夏趴在洗脸台上,大把大把地撩起水,用力地搓揉着自己的脸。

    洗干净,一定要洗干净。

    霍权玺给张伟安打去了电话,大概地交代了一下,让他自己看着办。

    他站在窗口望着茶餐厅的方向,人群散了,现场也被清理了,警车也已经开走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容夏还没有出来。

    030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看了眼时间,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容夏还没有出来。

    霍权玺竖了竖眉头,走了过去。

    “容夏,容夏。”

    敲了敲浴室的门,不光没反映,连门也没有锁,就半合着。

    推门进去,霍权玺立马扭头看向别处,“容夏,起来。”

    容夏整个人光着身子浸在灌满水的浴缸里,没有半点反应。

    霍权玺立马拿了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了起来,整个人从浴缸里捞起,疾步往床上走去。

    “容夏,醒醒!”

    她被塞进了被子里,只觉得有人不停地拍她的脸,想睁眼又怎么都使不上劲。

    霍权玺见她情况不对,立马给英朗打了电话,“过来一趟,我这里有个病人。”

    “病人?大半夜的你见鬼啊?”

    英朗没好气地在电话里谩骂着,他才刚刚睡下没多久,这厮又拉他做苦力。

    “给你十分钟,带上药箱,”男人探了探容夏的额头,“应该是受凉发烧一类的。”

    “受凉?女人?”

    倘若是个女人,英朗倒是真有这个闲情去会会。

    “别废话。”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串铃声,霍权玺站起身扫了四周一眼,应该是浴室里传出来的。

    果然,在容夏脏衣服的兜里发现了一只手机在响,显示:老爸。

    容安?

    “喂?”他接了起来。

    “你是谁?我家容夏呢?她在哪儿?她没事吧?”

    容安半夜上厕所时才刚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一拨回去,原来是警察局打来的,说她女儿是什么杀人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差点吓得他心脏病都犯了,又说被已经被家属领走了,容夏就他一个老子,哪还来什么家属?他又立马给严霖去了电话,严霖压根不知道这件事,也吓了一跳。

    “我是霍权玺,容夏在我这里,她现在,”霍权玺看了容夏一眼,倘若告诉容安容夏生病,这里势必会不得清静,他也不想跟容安有太多交际,“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哦,是权玺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警察局打电话来说什么杀人案,这什么杀人案跟我家女儿有什么关系?”

    容安一辈子胆小怕事,杀人案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摊上大事了。

    “没有关系,这件事我会替她处理,她在这儿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那小夏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我明天就去接她回来。”

    “好。”

    电话刚挂掉,又立马响了起来,霍权玺一看屏幕皱起眉,严霖,就是那个男的?

    没有一秒迟疑,直接挂断,关机。

    门铃声响起,他起身去开门。

    “大半夜的,金屋藏娇啊你?”

    英朗挑着眉瞅了霍权玺一眼,脚步贼溜溜地往屋里走进来。

    见到大床上的容夏,他竖了竖眉头,扭头狐疑道,“就是她?”

    那日英朗在霍晟的订婚典礼上见过容夏,是个美妞,但,这也未免太小点吧!

    他再怎么都想不到霍权玺竟然喜欢这种小鲜肉。

    果然口味独特。

    “这成年了没有啊?”

    “废什么话?让你来看病的。”

    “作为一名医生,我有权了解病人的详细情况。”

    作为一名实实在在的退伍军医,英朗说这话时就是这么顺溜,但一对上霍权玺冷冽直逼脑门儿的神眼,他还是撇撇嘴,走了过去。

    大略替容夏检查了一遍,英朗叹息着摇摇头。

    “什么意思?”

    “你到底是怎么人家小姑娘了?吓成这样,整个头发都是湿的,不病就怪了,”英朗打开拿出准备好的退热贴覆在容夏的额头上,“现在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惊吓,再加上有些发烧,睡过去了。”

    霍权玺仰头轻叹一口气,懊悔!他怎么没想到先给她把头发吹干?

    英朗抬眼,不怀好意地盯住霍权玺,“难得你们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品味,只是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好这口儿,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你弟弟才要跟这个丫头结婚的,他不会感激你的。”

    英朗了解霍权玺,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那个结婚对象,那她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霍晟没关系,她是老爷子认定的人。”

    英朗扭头睨了眼容夏稚嫩的小脸蛋,嗤笑,“你们家老爷子还真赶潮流,挑了这么棵嫩草,她应该还不到20岁吧,正好可以拖个几年再结婚。”

    “老爷子已经拖不起了,年底之前我必须跟她结婚。”

    “真的考虑清楚了?”

    英朗见霍权玺一脸坚定的表情着实心中不悦,忍不住开口讥讽,“win,别以为在齐港市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就真把自己当普通人了,我们都是曾经在枪口下苟活的人,你要是现在跟她结婚那就是害人害己。”

    “我不信我连一个18岁的丫头都保护不了。”

    英朗所说的一切,霍权玺自然都明白,但是他不信命,他不信前辈们的数起惨剧会在自己的身上重演。

    “就是因为她才18岁,她懂什么?我看她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她必死无疑。”

    这是他出于多年好友对霍权玺的忠告,英朗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实在见过太多这样的悲剧,让他对婚姻,对家庭,望而却步。

    “绝不会有那么一天。”

    “win,别忘了你是011,三年前你跟汤姆斯前辈执行了代号ss行动,虽然你们大获全胜,但js组织的余党依然潜伏在世界各地蠢蠢欲动,两个月前汤姆斯前辈一家人惨死在伯明翰塞尔福瑞吉百货大楼,那么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你敢保证js余党下一个目标不会是你吗?我们是英中情局特战队的一员,自从跳进那个火坑开始就已经时刻做好牺牲的准备,但是你要让一个还是学生的丫头无辜承担这样的风险,我不能理解,换做是我,我绝不会这么做。”

    人生就跟下棋一样,一朝棋错,满盘皆输。

    当年若是不那么年轻气盛加入英中情局特战队,他们现在的人生或许早已经幸福美满。

    “你没有亲人,你当然不能理解,老爷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至亲,自从执行了第一个任务起,我就不敢再跟他亲近,我怕会因为我给他带来伤害,他现在病重,我只不过想完成他最后一个心愿而已。”

    霍权玺蹙眉,语气凝重,做一个正常人,真就这么难吗?

    “生死有命,你自己考虑吧,”英朗的确是孑然一身,没有牵挂,也无法理解,“倘若你有退出中情局的想法,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头,熬不到30岁归退是不能享受老英政府终身保护的,到那个时候,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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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 有你就不怕

    “熬不到30岁归退是不能享受老英政府终身保护的,到那个时候,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英朗再次睨了容夏一眼。

    关他屁事!

    真是没事找气受。

    别人的事情,多说无益。

    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放在床头,整理好东西,没他什么事儿了。

    “这两瓶药,早晚各两粒,我走了。”

    英朗起身走到霍权玺边上,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好自为之,我不希望在两年内喝到你的喜酒。”

    “多谢。”

    英朗提着药箱离开房间,原本已经朝着电梯走去,又忽而想到什么,反身折了回来,走到罗拉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罗拉此次来齐港市执行秘密任务,想必不会太早离开。

    一个人的忠告或许霍权玺不会放在心上,再多个人呢?

    已是凌晨,霍权玺坐在床边,手里握着英朗留下的那两瓶药,他神情冷肃地盯着容夏的稚嫩脸蛋。

    心里有些杂乱。

    容夏只有18岁,还是个学生,还有漫长的人生,这两年他若是可以安然度过,那一切问题自然都不是问题,但世事无常,倘若有了变数,那将会牵连到容夏的性命。

    他又有什么权利让一个小丫头承担这一切风险呢?

    突然他眼皮一跳,双眸微微睁大。

    头发!头发还是湿的!

    shit!

    他疾步都到浴室将吹风机拿出来,打开开关先是吹向容夏的长发发梢。

    “嗯……”

    耳边一直有东西在嗡嗡直响,容夏的小身体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她整个人都觉得好热,双腿一蹬,将被子踢走了大半条,“好热……好吵……”

    她嘴里喃喃念叨着,完全不知此时的自己是光着的。

    又一次春光乍泄!

    霍权玺立马将被子拉回来裹住她,拍了拍她的脸蛋,确实好烫,“容夏,容夏,起来吃药。”

    “嗯?”容夏双眼只打开一条细缝,目光呆滞地望着霍权玺。

    “吃药。”

    霍权玺起身倒了一杯开水,将两瓶药丸分别倒出两颗,放在了床头,“先吃药,再把头发吹干。”

    容夏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个翻身又准备再睡。

    “啊!”

    脑子里突然闪过小赵的死状,容夏吓得惊叫坐起,紧绷着身体,双眼瞪得铜铃一般大。

    “怎么,了?”

    还不等他问完,容姑娘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他身上,浑身都在发抖,“好可怕,我又看到了,都是血,她全身都是血……”

    容夏紧紧攥着霍权玺的衣领,黏在他胸口呜咽起来。

    此时的他彻底意识到,容夏并不是一个大胆的女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罢了。

    从不与人亲近,突然有人贴他太近,浑身难受,他想将她拉开,奈何完全没有下手的地方,光的。

    简直不忍直视。

    霍权玺只得仰着头,盯着天花板,“容夏,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吃药,松开我。”

    ……

    完全没人理他。

    咬牙长叹!

    他扯过被子将她围了起来,连人带被子一起拖到了床头,让她靠在枕头上,递了开水和药过去,“吃了。”

    容夏这才意识到自己光着,立马低头仔细拉扯这被子,将自己团团围住,“这什么药啊?我又没病。”

    “你发烧了。”

    伸手一摸,果然额头滚烫,怪不得觉得那么热,头还晕晕的。

    见她一口闷了药,霍权玺将吹风机递给了她,自己随手拿起了床头的电话,拨通了总台,“把2809的房卡拿上来。”

    容夏一听房卡,一口白开水呛进了喉咙,她立马抓住了霍权玺的手,“我不要一个人,你让我睡这里好不好?”

    “你可以睡在这里,但你要吹干头发再睡,”吹风机再一次被塞到容夏手里,“我睡在隔壁,你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霍权玺嘴里立马冒出了一串数字。

    他以为谁都是天才,都能一遍记住11个数字吗?

    可怜的电吹风又被扔回到了床头。

    容夏哪里肯放他走,双手拉着男人的手臂不放,一双大眼圆溜溜地望着他,含情脉脉,又带点害怕与可怜,“你跟我一起睡,我、我……我怕。”

    容夏打心底里不想承认自己在害怕,可她真的很怕,很怕再想起那个画面。

    一想到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她就毛骨悚然。

    但,要咱玺爷跟别人同一张床上睡觉?

    不行!

    绝对不行!

    房门口响起门铃声。

    “你先把头发吹干,我拿件干的浴袍给你。”

    霍权玺想拉开容夏的手,这丫头却死都不放手,“我要去开门,现在不走。”

    “你说真的?”

    “嗯。”

    见霍权玺点头,容夏才放开他,一直盯着他走到门口,直到他接过房卡,关门折回来才松口气。

    霍权玺从浴室里拿了一件干浴袍递给容夏,接着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容夏一头黑亮笔直的长发,看上去发质极好,吹干之后更加的华顺。

    “你睡吧。”

    虽然脑袋一直晕晕乎乎的,但容夏却全完没有睡意,见霍权玺拿起房卡要起身,再度扑住了他,两条小胳膊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地抱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别走。”

    “我要去洗澡。”玺爷无奈了。

    “我跟你一起去。”她只要他不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就好。

    在容夏的意识里,反正该干的都干过了,再看一遍也不会长针眼的。

    “你——”某人顿时语塞了。

    “你是我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容夏仰起头问道,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吗?那他自然就是她的男人。

    霍权玺垂眸睨着容夏,俩人对视着,他伸手将女人脸颊边的碎发捋到了耳后,手掌还停留在她的后脑勺,“容夏,现在很严肃地问你一遍,我你要跟我结婚吗?”

    “只要你留在这里,我就跟你结婚,反悔烂屁股。”

    “跟我结婚不是儿戏,你可能会遇到你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的境遇,比你今晚见到的更可怕。”

    结婚后最可怕的遭遇就是生孩子!

    还有什么比死人跟生孩子更可怕的?扯淡!

    “我不怕。”容夏的回答和眼神都是那么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说不怕?”他是亲眼见到她今晚害怕恐惧的模样的。

    “有你在就不怕。”

    霍权玺又一次拯救了她,又是他在她恐惧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安全的怀抱。

    就像现在这样,容夏窝在他的胸前,就会觉得很安心,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032 太看不起她了

    就像现在这样,容夏窝在他的胸前,就会觉得很安心,死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男人的手掌落在容夏的脸颊上轻抚,俊脸逐渐在眼前放大,脑子一个激灵,她立马捂住嘴巴,“我发烧,会传染的。”

    咳!

    霍权玺松开容夏,看向别处,“很晚了,你睡觉吧,我坐在这里。”

    他知道,保不准明天还有麻烦事,杀人案,不是这么轻易就能够撇清关系的。

    “你不睡吗?”

    霍权玺摇头,他一直有洁癖,不洗澡没办法上床睡觉,就算之前在野地训练,他也只睡在草地上,不进帐篷。

    容夏吃得药里有安神作用,这会儿她倒是真想睡了,小身子钻在被子里,两条手臂依然缠在男人的身上。

    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霍权玺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慢慢地燥热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往身体的某一处而去……

    shit!

    他拉开容夏的手臂,却不料被她抓个正着,容姑娘昏睡地意识再一次被惊醒,立马缩回手臂。

    她什么都没干,她什么都没抓到!容夏紧闭着眼睛将脸缩进了被子里。

    霍权玺目光微敛,脸彻底地黑了!

    他知道容夏还没睡着,所以没有立马就离开。

    大约在床头靠了半个小时,容姑娘或许是惊吓过度,现在安稳地睡着了,竟然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确认她已经睡着,霍权玺走进浴室,洗完澡,拿了一条毯子睡在了沙发上。

    翌日。

    容夏一觉睡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一睁眼,就是豪华的水晶吊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房间里很安静,容夏转溜着眼珠子,周边都没人,霍权玺呢?

    “霍权玺?霍权玺?霍大腕儿?”

    喊了喊也没人应,肯定是不在。

    还说什么陪她,都是鬼话,一睁眼就看不到人影。

    从床上坐起,依然感觉头很疼,晃了晃脑袋掀开被子下床。

    嗯?

    有字条。

    霍某人的字写得还真好看,不像她的,纯属蟹爬的。

    容夏伸手摸了摸脖子,这条w的项链果然在她脖子上,容姑娘突然傻乐起来,这条项链可是见证了她的第一次,意义非凡啊。

    餐桌上不止放着退烧药,居然还有早餐!

    这么晚起来,早就饿了,容夏跑进浴室洗完脸刷了牙立马吃了起来。

    想起自己彻夜未归,容安肯定会着急,她走到床边,拿起手机,黑屏,没电了?

    按下开机键,明明还有一点电。

    不一会儿,手机咕咕直响,好几条短信接踵而来。

    呼叫次数最多的莫过于严霖了,还有容安的来电,还有陌生号码。

    容夏正想回电话,房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

    会是谁?

    肯定是认识霍权玺的人,可她不认识啊!

    她还穿着浴袍,这怎么见人呐。

    容夏立马跑进浴室,她的脏衣服已经不见了,完了。

    “容小姐,我是酒店的经理,您把门打开行吗?”

    “小夏啊,我是老爸呀,快开门啊,有两位警察说要找你问个话,快开门。”

    经理,老爸,警察?

    这三种人都能出现在一起!

    容夏理了理自己的浴袍,走到门口,大吸一口气,开了门。

    “爸,”容夏冲四位来人点了个头。

    “小夏,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啊?什么杀人呐?出什么事了?”

    “爸,我就是在茶餐厅打工的时候,发现我们餐厅的服务员小赵死在花坛里了。”

    “容夏同志,我们是齐港警察局的,关于赵琳被杀一案,我们需要找你做进一步调查,请你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

    “我知道的昨天晚上都已经说了。”

    “昨晚的笔录只是初步调查,再加上昨晚你情绪不是很稳定,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确认。”

    “我——”

    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正好没想好说词应付警察,接了再说。

    “喂?”

    “先跟警察走,我会让律师立马赶到警局去的。”

    霍权玺!

    容夏听到是他的声音,立马安心了几分,“好,我知道了,可是……我的衣服不见了。”

    “沙发上有一套新的裙子。”

    容夏抬眼一瞧,果然叠着一套紫色的衣服。

    “到了警局之后只说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实,警察要是有任何疑问,律师会替你回答。”

    “知道了,你,去哪儿了?”

    “我上午要开会,在公司。”

    ……

    “哎——”容夏还想说些什么,霍权玺已经挂掉了电话。

    “警察叔叔,我去换身衣服可以吗?”

    “嗯,快点。”

    容夏瘪瘪嘴,与容安对视了一眼,拿着衣服进浴室去换。

    只是……

    她有这么小吗?

    霍权玺那厮竟然给她准备的是杯的文胸!根本不能穿嘛。

    就算想凑活也没办法凑活啊。

    凭她这么玲珑的小身板,怎么可能塞得进杯里?

    幸好带了手机进来,她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话。

    能准备一套肯定能有第二套。

    偌大的会议室里,气氛沉闷到连霍权玺的手机发出震动都听得一清二楚。

    现在房地产不景气,w集团上半年的业绩也是直线下滑……

    贝琳达将他的手机递了过来。

    见是容夏的号码,他直接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我那个,那个文胸太小了,我穿不了,你让人给我弄个大两号的吧。”

    ……

    玺爷头上立马三道黑线,他扫了眼会议桌上一大圈的人,对着手机说道,“等着吧。”

    “咳!”

    挂掉电话,玺爷清了清嗓子,一派自若道,“你们该对上半年的业绩做深刻地检讨,至于下半年怎么提高业绩,我给你们二十分钟讨论,二十分钟后给我一个满意的提案。”

    霍权玺拿着手机离开了会议室,贝琳达也跟了出去。

    “给容小姐送一件大两个码的内衣,马上。”

    吩咐完挂掉电话,霍权玺双臂撑在落地窗上,望着高楼的远处,目光微敛。

    贝琳达端来一杯热咖啡递到他眼前,“霍总,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他扭身接过咖啡,背靠着窗,抿了一口。

    霍权玺今早一到公司就被贝琳达看出了异样,这么深的黑眼圈,昨晚上一定没睡好。

    “您遇到烦心事了吗?面色不是很好。”

    贝琳达已经从霍晟的嘴里得知了霍权玺与容夏的关系,而今天他又频频接到容夏的电话,肯定是俩人有什么事情烦上了,否则凭霍权玺的处事绝不会在开会时接不相干的电话。

    033 看剧!吃零食!美哉!

    肯定是俩人有什么事情烦上了,否则凭霍权玺的处事绝不会在开会时接不相干的电话。

    “没休息好而已,阿晟这两天怎么样?”

    “阿晟最近表现很好,一直很用功地在复习,也没有出过门。”

    “那就好,琳达,你很优秀,阿晟交给你管教,我很放心。另外,花董打来电话说花束子要去考驾照,想让霍晟陪着一起去学,你安排一下,找个门道好点的教练。”

    “好,会议结束后我就去办。”

    ——*——

    容夏钻在浴室里总算等来了经理送来的文胸,谢天谢地啊,刚刚合适。

    这条紫色的连衣裙一眼看上去就是高档货,两眼看上去,吓了容夏一跳,竟然要六千多块钱!

    穿着人生最贵的衣服进警察局,这是去搞笑吗?

    呵呵!

    容夏对着镜子苦笑了一把,手指紧紧捏着项链坠子,打开门走出浴室。

    容安早已在外面等得焦急万分了,虽说只是第一目击证人,但去警察局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他今天连豆腐摊都关门,要陪着容夏一起去警局。

    虽说容安胆小怕事又贪财,但他对容夏一直都是疼爱的。

    下了警车,张律师已经等在门口了。

    闲杂人等不能进调查室,只有张律师跟容夏一同进去。

    ……

    “我看到的经过就是这样。”

    容夏完整地把自己怎么走到那条路,怎么看到小赵尸体,怎么通知老板全部经过,详细地陈述了一遍。

    比起昨晚,她现在的状态好得太多。

    人又不是她杀的,怕个毛线啊?

    昨晚真是给自己丢尽了脸。

    “依据茶餐厅老板的口供,你是9点20分出门送外卖到云丽棋牌的,按照正常速度,云丽棋牌到茶餐厅来回只需要十分钟,你应该在9点30分左右回到茶餐厅,但你发现赵琳尸体回来通知金老板的时候已经是10点钟了,中间的半小时,你人在哪里?”

    “我肚子饿了,就在文西路的路边摊吃了碗馄饨,那里的老板认识我的,他可以作证,因为回去有点晚了,所以我才想从后门回去,不被老板骂,但是我还没到后门就发现了赵琳躺在花坛里。”

    “好,这是你的证词,没问题的话,把名字签上,之后再有什么问题,我们还会找你协助调查的。”

    容夏点点头,自己看过一遍,又交给张律师看了一遍,确认没问题了才签上自己的名字。

    直到走出警局,容夏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小夏,没事了吧?没事了老爸带你回家,煮碗猪脚面给你去去霉运。”容安这种小市民最讨厌进局子了。

    “不用了,爸,我又没犯事儿,去什么霉运啊,你赶紧回豆腐摊吧,我还有点事。”

    “你还有什么事儿?我不能让你再在外面野了,你瞧瞧这都进了警察局了,还要权玺派律师来给你坐镇,我这老脸都丢尽了,还不快谢谢张律师。”

    “张律师,谢谢。”

    “容小姐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现在没事了,我就先回公司了。”

    “哎!等等,张律师,你能带我去公司吗?我找霍权玺有事儿。”

    “没问题的,只是容先生……”张律师也不好惹人家父女不愉快。

    “我更没问题了,那小夏就麻烦你了,我这就回我的豆腐摊了,耽误了我一上午生意。”

    容安听是容夏要去找霍权玺,当然立马批准。

    张律师将容夏带进了w集团的大厦,但霍权玺并不在办公室里。

    “容小姐,您在这里小坐一会儿吧,霍总可能还在开会,要是急事就给霍总打个电话吧。”

    开会时间,他可不敢打扰霍大总裁。

    “好,我知道了。”

    张律师退了出去。

    秘书端了茶进来之后也退了出去。

    霍权玺的办公室很大,比容夏整个家都大,休息室,浴室,应有尽有,但装修风格有些过于商务化,三面白墙,一面落地窗,灰黑色调的桌柜以及沙发,给人感觉就很严肃。

    转了一圈,相当无聊,容夏靠在沙发上发着呆。

    她奇怪的是,老板办公室外面的人不就应该是秘书吗?可那个人不是贝琳达啊,她也压根没看到贝琳达的人影。

    算了,不想了,贝琳达关她什么事?何必头一次来就想着那个小表妹。

    烧还没完全退,头依然有点昏沉,再加上上午吃了那药,容夏是勉勉强强撑到了现在,这脑袋一沾沙发,又开始有了睡意。

    “霍先生,有一位小姐在办公室里等您,是张律师带上来的。”

    秘书见霍权玺开会回来,就立马禀报了。

    张伟安带容夏来公司做什么?

    霍权玺推门进去,只有容夏一个人趴在沙发上。

    看样子是睡着了。

    霍权玺轻步走了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容夏身体一个激灵,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起了,她迷糊着睁开眼,“你回来了啊。”

    “来这里干什么?”

    霍权玺将容夏抱进了休息室,放在大床上。

    “不知道。”

    ……

    不知道还来?某人直接无语。

    容夏就是想来看看他,说是不怕,但老是被警察调查,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

    霍权玺就跟个门神一样,容夏总觉得跟他待在一起,就不会有问题。

    “有没有好吃的?我想吃东西,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容夏撅着嘴问道。

    “你要什么?”

    “薯片。”

    ……

    “还要泡椒凤爪,我需要重口味调节一下。”

    要咖啡红酒茶叶他这里倒多的是,薯片、凤爪……

    “没有。”

    “楼下的超市里肯定有。”

    容夏坐张律师的车经过楼下时就发现了一个大超市,奈何身上没有毛爷爷,望而却步啊。

    容夏可怜巴巴地望着霍权玺,她真的很想吃。

    “写下来。”

    霍权玺拿给她一份纸笔,容夏立马裂开了嘴,哦耶!胜利了!

    唰唰地写了一大串。

    受了惊吓,又生病,就应该补充点能量。

    霍权玺将字条交给秘书去买,对上卡斯充满惊讶的表情,他都觉得尴尬。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吃这些垃圾食品,丢人!

    贝琳达端着饭菜走进用餐室,三菜一汤,两碗饭,在桌上摆列整齐。

    霍权玺不吃外面的饭菜,每次用餐都是让集团员工餐厅的主厨现炒之后送上来的。

    贝琳达敲了敲办公室的大门。

    “进。”

    “霍总,午餐准备好了。”

    贝琳达微微蹙起眉头,霍权玺的休息室里竟然有电视剧的声音,仔细一听,屠苏!好像是热播剧古剑奇谭的人物。

    ------题外话------

    咳咳!最近到处都是古剑!想不看到都难!

    034 婚前要坦诚!

    仔细一听,屠苏!好像是热播剧古剑奇谭的人物。

    霍权玺不可能会看这种电视剧,他休息室里的电视长年都是摆设,贝琳达从没有听到它发出声音过。

    有人!会是谁?

    “让厨房再做一份,送到这里来。”

    霍权玺不乐意别人看见容夏。

    一个丫头片子在他办公室里吃零食煲电视剧,像什么样子。

    “好,客人有特别要吃的菜吗?”贝琳达为人处事拿捏得当,不该问的不问,该问的还是要问。

    霍权玺正思忖着。

    咔。

    休息室的房门打开了,容夏火急火燎地从房间里蹦了出来。

    “嘶!好辣啊!水在哪儿?我要喝水。”

    这泡椒凤爪,够味!

    辣的她一脑门子汗,发烧不好也得好了。

    见是容夏,贝琳达倒没有多大惊讶,只是见她光着脚跑到霍权玺办公桌前,一口闷了他杯子里的茶,还气喘吁吁的样子,觉得有些滑稽。

    霍某人坐在皮椅里退开身子,看向别处,简直不堪入目。

    “琳达,一切照旧。”

    “我知道了。”

    贝琳达识相地退了出去,现在是下班时间,外面都没人,她忍不住掩嘴偷笑,像容夏这样的小丫头一定不是霍权玺喜欢的类型,他一定只是碍于老爷子才不得不应付她而已。

    霍权玺靠在皮椅上瞪着容夏,面无表情,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干嘛啊?别老用你这张冰山脸对着我,不就喝你一杯水嘛,真小气,还给你。”容夏放下水杯开溜。

    “复读的学校已经安排好了,在这之前我看你该先上礼仪班。”

    “啊呀,我不要复读!”容夏闻言,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一脸哀求样儿,“我求求你了,您老行行好吧,你看我这样儿,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啊。”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

    哼!腿长在容姑娘自个儿身上,还能绑她去读书不成。

    “我说了算。”玺爷也不是好说话的主儿。

    “啊呀!你不是说要结婚吗?谁结了婚还去上学的啊,有病啊。”容夏展开软磨硬泡攻势。

    “我自有安排。”

    玺爷哪里会吃她这一套。

    结论:无结论。

    贝琳达吩咐主厨重新做好饭菜送了过来,至于用餐室那份,只能她一个人吃了。

    容夏吃了不少零食,这会儿,真正该吃饭了,却没多少胃口了。

    典型的青少年综合症。

    她趴在桌子上,玩着筷子,双眼睁得老大,一直盯着霍权玺吃饭的模样。

    永远都是这么慢慢悠悠的。

    但是越看越迷人呐!怎么能够这么帅呢?怎么能够连吃饭都吃得这么帅呢?

    “你吃快点行不行?”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没有接话,接着慢悠悠。

    “算了,不看了,我睡觉去。”

    “我让人送你回家。”

    “我今晚不能住你的房间吗?”

    “不能。”玺爷接着悠哉地吃菜,回答地倒是斩钉截铁。

    “为什么啊?我的药还在你房间里,烧还没退完呢。”

    一般男的不都希望女的跟他住在一起吗?霍权玺这是哪根筋没搭上?还是他怕她妨碍他沾花惹草?

    “会有人给你送过去。”

    霍某人只想今晚好好地睡上一觉。

    容夏折回桌子旁,搬了椅子坐到霍权玺旁边,一脸严肃地瞪着他,“霍权玺,我要问你个问题,你要坦白从宽。”

    玺爷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向她。

    “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之前的就过往不计了,就说现在,有多少个?”

    容夏一问出口,心里却有些闷闷的,眼神也看向了别处。

    霍权( 黑萌小妻太嚣张 http://www.xlawen.com/kan/6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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