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新辣文小说网 > 仙侠修真 > 黑萌小妻太嚣张 > 黑萌小妻太嚣张 第 12 部分阅读

第 12 部分阅读

    “我的事不用你管,总之他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结婚,老李,开车。”萧宵挪了挪位置,紧闭起双眼。

    ——*——

    霍权玺将容安与容夏送回了容家。

    容安说什么都要让他吃过午饭再走。

    这是霍权玺第一次进容夏的卧室参观了一番。

    小,是第一直观感受。

    整个房间是蓝色系的,就连窗帘电脑桌都是蓝色的。

    房间里乱七八糟倒是在霍权玺的意料之中,只是整个房间竟然都没有一个毛绒玩具之类的东西到让他小小的奇怪了一番。

    午饭过后,霍权玺就回了公司。

    果然是心情好了,干什么事情都会变得顺手。

    容夏一个人待在家里睡了一下午,睡醒起来,还是一个人,真是无聊透顶。

    不知道霍某人现在在干嘛?

    容夏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电话,号码一拨出去,她又立马掐断。

    给他个惊喜不是更好?

    容夏想想都自个儿傻乐起来,哼着小曲儿换好衣服,写了一张便利贴贴在冰箱门上,在楼下拦了一辆的士去了湘墅湾。

    知道容夏这两天住在家里,霍权玺就没有打算回湘墅湾,下午开完会结束手头的事情,他就直接开车回了青藤酒店,停好车,与往常一样乘电梯上了28楼。

    刚拐弯,往2808走去,霍权玺顿了顿脚步,竖起了眉头。

    有久别故人来访,他竟没有感觉到惊讶。

    “hi,好久不见。”萧宵靠在门上冲霍权玺一笑。

    “找我有事?”

    霍权玺双手插在裤兜内,也站在门口,没有开门的意思。

    “我刚回国,来看看你。”

    ……

    气氛凝固,一瞬时都缄默了。

    “这么多年的同学情谊,不请我进去坐坐?”

    男人舌尖抵着齿贝,拿出房卡开了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芦荟汁递给萧宵,“随便坐。”

    萧宵将芦荟汁接了过来,握在手里,心里暗暗窃喜,“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爱喝芦荟汁,我记得你从不喝饮料,怎么会有这个?”

    “冰箱里只有这个,是我未婚妻买的。”

    呵!

    萧宵垂眼,牵强地扯了扯嘴角,真讽刺,一个曾经跟她说30岁之前不谈感情不结婚的男人,现在竟然有了未婚妻。

    “在英国的时候,你说你不想谈感情,回到x国后,你还是说你不想谈感情,三年前我出国进修那天,你说你30岁之前都不会谈感情,呵!我都信了,可是我一回国,你竟然就有未婚妻了。”

    萧宵回国那天,恰巧是花束子来接她的机,一回国就听到这么讽刺的消息,让她怎么能够轻易接受?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跟你解释。”

    “可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给我这样一个结果吗?要不是为了躲开那些个相亲的对象,我会再出国吗?”

    “我从没有承诺你什么。”

    “是,都是我一厢情愿,咎由自取,”萧宵握着芦荟汁的手紧了紧,“不说这些了,陪我吃晚餐,当是为我接风。”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站起身,“好,走吧。”

    “三年不见了,你就不能亲自为我这个老同学做顿饭吗?”

    “冰箱里没有什么东西。”

    霍权玺打开冰箱门,里面只有一饮料和速冻食物。

    萧宵从侧门架上拿出一包意面,“就这个吧,我还记得中学的时候第一次吃你做的东西,就是意大利面。”

    “那就这个吧。”

    “喝什么自己取。”霍权玺指了指酒柜,拿着意面走到了厨台。

    萧宵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从提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不必了,一心打算来蹭饭的,自然是带了好酒来的。”

    ------题外话------

    别多想,霍大腕当然不会跟萧宵有什么的。

    057 女人的战争

    萧宵睨了一眼,勾唇一笑,从提包里拿出一瓶红酒晃了晃,“不必了,一心打算来蹭饭的,自然是带了好酒来的。”

    容夏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更新的都已经看完了,还不见霍权玺回来,都6点半了。

    以前都没有这么晚过。

    真讨厌!

    容夏拿起手机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喂?”她竖了竖眉头,怎么有奇怪的声音,“你在哪儿啊?”

    “青藤。”

    “你今晚住青藤?你现在在干嘛?”容夏撅着嘴不高兴,这死男人怎么就这么喜欢住酒店啊。

    “做菜,先这样,拜。”

    霍权玺的锅上正做着肉酱,哪有闲工夫聊天啊。

    “哎——靠!”容夏没好气地瞪着手机,死男人,又挂她电话。

    哼!害她白等一下午,要他好看。

    容夏抓起包包,离开了湘墅湾。

    霍氏牌意大利面新鲜出锅,萧宵倒起了两杯红酒,递给了霍权玺一杯。

    “听说你的未婚妻跟阿晟交往过?”

    “胡说八道,花束子的话也能信?”

    呵!

    萧宵狭促嗤之,抿了一口酒,尝了尝意面的味道,她嚼了几口,含在嘴里不动了。

    面还是原来的味道,人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霍权玺低头吃着自己的面,没有说话。

    萧宵仰起头,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开口道,“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没打算结婚,”霍权玺吸了一口气拉开椅子站起身。

    结婚这件事他思前想后许久,英朗说得对,他不能够让容夏一个小丫头因为他而有风险。

    容夏没到法定婚龄,这一点老爷子也无可奈何,他们现在已经有夫妻之实,也算了了老爷子的一桩心愿,等容夏到了年纪再结婚也不迟,不过才两年时间。

    “你不爱她,只是因为跟她有婚约,所以她才是你的未婚妻,对吗?”

    要不是萧宵亲眼看见霍权玺跟容夏在法院门口恩爱,她怎么都不会相信霍权玺会爱上一个小丫头,如今听起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对,也不对,霍权玺自己都没理清,他不在乎什么爱不爱,他也不知道怎样才算作是爱一个人。

    “为什么不回答?”萧宵拉开椅子跟了过去,“三年前你说你不懂怎样爱一个人,那好,我现在告诉你,爱一个人就是时时刻刻想跟他结婚,给他家庭和一辈子的呵护,就像我对你一样。”

    “但我对你不一样,希望你早日找到爱你的人,给你家庭和呵护。”

    “我不要,”萧宵突然扑向霍权玺,紧紧地将他抱住,“我只想跟你结婚,从中学到现在,我一直就这么想。”

    “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别在我面前哭,别让你的眼泪越来越廉价。”霍权玺拉开萧宵,提包离开了房间。

    自从霍权玺加入了中情局特战队,此后见到萧宵的每一次,都逃不过她的眼泪,这也成为他开始躲避萧宵的原因,他以为三年不见了,人总会长大的,可萧宵似乎是越活越回去了。

    萧宵比霍权玺还要年长一岁,小时候的萧宵总是劝别人不要哭,要坚强,是霍权玺眼中的大姐大,可越长大后反而哭得越来越多的人是她。

    眼看着霍权玺甩手而去,萧宵仰着头,长吁了一口气,用力地抹了一把脸蛋,她从来都不是柔弱的女人,她只为一个人流眼泪,可换来的却是一句廉价,真讽刺。

    容夏打车到了青藤酒店,还在路上买了点卤菜,霍权玺不吃她可以自己吃。

    房门大开着,容夏走进房间扫了一眼,没人。

    桌上怎么有两份意大利面?还有个红酒杯。

    一杯见底,一杯还有二分满,这明显是喝过的。

    容夏拿起一个杯子,闪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些许,杯口有淡淡的粉色口红印,这一定是一个女人喝过的。

    萧宵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又不像男人的脚步,她轻步走到门口瞅了一眼,又立马闪进卧室。

    容夏。

    没错,这个人就是容夏。

    萧宵勾起唇角,邪魅一笑,她将大床的被子掀开扔在床上,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光着脚走出卧室。

    “你回来了?”

    容夏闻声扭头。

    萧宵故作惊讶地看着容夏,“你是谁?怎么乱进别人的房间啊?”

    “你又是谁?霍权玺人呢?”

    “小妹妹原来不是进错房间啊,权玺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

    容夏盯着清秀娇美的萧宵,视线凝聚在她嘴角出线的一片粉色上。

    “阿姨不用客气,”容夏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女士拖鞋扔在萧宵脚边,“这是我的拖鞋,看你光着脚,先借你穿吧。”

    哼!萧宵脸色沉了沉,睨了拖鞋一眼,没去理会,她顺手提起了桌上的卤菜看了看,抿嘴笑道,“小妹妹怎么带这些东西进来,权玺他从来不吃这些的。”

    ------题外话------

    抢男主者,虐!抢女主者,灭!

    058 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顺手提起了桌上的卤菜看了看,抿嘴笑道,“小妹妹怎么带这些东西进来,权玺他从来不吃这些的。”

    容夏哼笑了一声,“给他吃?想得美!阿姨不会还没嫁人吧?不知道现在都是老公伺候老婆的啊?霍权玺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啊,他要是就做些意大利面打发我,准给他小键盘伺候。”

    容夏去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大大方方地坐在餐桌上吃起了卤菜,故作淡然问,“他去哪儿了?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买个套子用不了多长时间。”

    容夏握紧了筷子,死死地咬着唇角,斜眼盯着萧宵,“这里是酒店,多的是套子。”

    萧宵顿了顿,又开口道,“他说不想让库房送上来,怕我难为情。”

    容夏突然咧开嘴大笑起来,走到萧宵面前,再一次打量着她,“阿姨,你一个酒店小姐还怕难为情啊?真是笑死人了,都说男人脏,看来我的男人还行,知道小姐脏要戴套子。”

    “你!你敢说我是酒店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萧宵气得咬牙切齿,这死丫头竟然拿她堂堂千金跟小姐比?呸!

    “小姐啊。”

    “你!容夏是吧?我告诉你,你只是跟他有婚约而已,他是不会跟你结婚的,我跟他才是天造地设,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就早结婚了。”

    “好歹我也是未婚妻啊,你算什么?充其量也就是个陪睡的小三而已,我也告诉你,霍权玺打从他出生开始就是姑娘我的人,所以套子这些东西只能用在你的身上,我跟他从来都不需要。”

    容夏抓起包包疾步离去,她怕她再不逃,真的会在那个女人面前暴露原形。

    一进电梯,眼泪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容夏低着头,用手捂着嘴,快步离开了酒店。

    她剪了短发,基本上不会有员工认出她。

    天色已晚,容夏沿着这条大道,一路边走边流泪,身体时不时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她突然伸出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哭什么哭?明明早就知道霍权玺就是这种男人,是自己白痴才会相信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会洁身自好。

    什么从没有别的女人,都是他妈扯淡。

    容夏坐到一处花坛上,蜷起膝盖,整个人拱成一个球形,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说过不在意霍权玺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但一个说要跟自己结婚的男人却还有其他女人,容夏绝对不能接受。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容夏压根没有去看,直觉告诉她一定霍权玺打来的。

    他不是正在跟别人鱼水之欢吗?还打她电话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会傻到事儿没办就跟他说她来过的事吧。

    呵!

    容夏仰起头,长吁了一口气,盯着青藤酒店那栋高楼的顶端,天黑了,那里有一个全球在一闪一闪。

    手机一直响一直响,一遍又一遍,容夏竖着眉头,她也是烦了,拿出手机刚想挂断关机,却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严霖。

    呵!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

    霍权玺,现在没空给她打电话吧。

    “喂。”哭了很久,容夏的声音有些沙哑,而她没想到严霖的声音比她更为嘶哑。

    严霖也在哭,他哭得时间更久。

    “严霖,你怎么了?”容夏听着不对,立马擦干了眼泪,站起身。

    “夏,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严霖带着哭腔,在手机里反复呢喃着。

    “严霖,你到底怎么了?你在哪儿啊?在家吗?”容夏一急,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跑到大路旁,立马拦了一辆的士坐上去。

    电话里除了严霖的声音,周边很安静,严霖一定是在家里。

    容夏一下车就立马飞奔到严霖家里,狂按门铃,“严霖,开门啊,严霖!”

    等了一分钟,门终于被打开,严霖站在门里,一套运动短裤,光着上半身,短发凌乱,脸颊泛红。

    颓废不堪。

    “你喝酒了?你到底怎么了?吓死我了你……”容夏站在门里,看到严霖没什么事情,紧绷地神经瞬间松懈,一紧一松,她捂着脸嗷嗷大哭起来,只觉得心里好难受。

    严霖将容夏轻轻地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你哭什么?该哭的人是我,难受的人是我,是我!”

    “严霖,”容夏吸了一口气,仰头盯着他,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在哭,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占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059 丧心病狂!友尽!

    容夏现在连自己都管不好,更无暇去管别人,“严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占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的,对不对?”

    如果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那她也就怪不了霍权玺。

    “谁说的?”严霖握着容夏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酒精的作用让他双眼有些迷离,“如果一个男人真心对待那个女人,他是不会有别的女人的,因为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他都会觉得在浪费时间,甚至会觉得对不起自己所爱的女人。”

    容夏咬着唇,身体抖动地越发厉害,不知道哪根神经系统坏掉了,眼泪就不停地流,“严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拥有不同的女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没有碰过你。”

    两个人,都是自欺欺人。

    “你说什么?”容夏愣了愣,看着严霖,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让你亲口告诉我,霍权玺没有睡过你,你说,你说啊!”严霖突然紧紧抓住容夏的手臂大吼。

    容夏浑身一个激灵,圆睁着双眼,“你,严霖,你到底怎么了?”

    容夏也冲着他大吼,用力甩开严霖的手,却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烦!她整个人都觉得好烦!

    “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住在那个男人的家里?霍权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怎么就那么贱地去倒贴他,啊?”

    严霖紧紧抓着容夏的手臂,双眼通红,如同染上嗜血的妖冶,冲着容夏嘶吼着。

    容夏死死咬着唇角,整个人蹲在了地上,原来谁都看得出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她自己也从没觉得霍权玺喜欢她,不是吗?

    呵!

    容夏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她为什么从来都不问霍权玺是不是喜欢她?

    “容夏,离开他好不好?跟我去明海市,哪里是x国最繁华的城市,我会给你找一所好的学校,我们一起上大学,等我们都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严霖蹲在地上,酒精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异常难受,他用几近哀求地口吻对着容夏。

    “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容夏双手撑到地上,刚想爬起来,突然被严霖大力按倒在地上,男人跨坐在她身上,将她的手臂紧紧按在地上,“我没有开玩笑,容夏,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我怕我给不了你幸福,但是要我亲眼看着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我一想起来脑子就跟要爆炸一样,我受不了你睡在别的男人床上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容夏挣扎着冲着严霖对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心没肺是吧?严霖我告诉你,我在交第一个男朋友之前,我真的喜欢过你,可是我等不到你开口,我放弃了,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但现在没有了,你只是我的好朋友,放开我。”

    “我不放,容夏,跟我走,我下礼拜就要去明海市第一大学报到了,跟我一起走,好不好?你是我的,我不在乎你跟那个男人做过什么,夏,你是我的……”

    严霖像是受了魔咒的狮子,一只手紧紧抓住容夏两个手腕,狂乱的吻肆意侵袭而来。

    “放开我!严霖你疯了!放开我!”

    容夏手脚并用,死命地挣扎着,严霖疯了,她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突然大腿一热。

    “啊!”

    容夏吓得大叫,什么也顾不上了,狠狠咬在严霖的脖子上。

    男人立即吃痛地翻下身,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大喘气,容夏连滚带爬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落荒而逃。

    电梯迟迟不来,容夏打开安全通道的门,连忙跑下楼梯。

    严霖住在16楼,容夏跑了几层就手脚发软瘫坐在楼梯上,双手紧紧捂住嘴大哭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一天之中可以发生这么多事,兴奋,难过,恐惧,她只觉得整个脑子像是要炸掉一样。

    容夏坐在楼梯上哭了很久,累了,呆呆地看着前面的白墙。

    大约坐了一个小时,她扶着扶手站起身,往楼下走去。

    一打开安全门,容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里面沉闷的空气困得她要窒息一般。

    她拿出手机给安筱打去了电话。

    严霖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容夏是不敢回去看看他的情况,只能通知安筱去看下严霖。

    安筱接到容夏的电话,立马跟老妈编了个借口出门。

    她总觉得事情不对头,听容夏的声音怪怪的,刚想问清楚,直接给挂了电话。

    61 要疯!

    身上突然一凉,容夏立即坐了起来,甩甩头发发飙,“干嘛?”

    “干嘛?”容安一把扯了容夏的耳机,“你这死丫头干嘛?抽得什么疯?老爷子早医院急救,你还在这里睡得着?”

    容夏坐在床上大喘气,她舔了一下唇,仰头咬牙道,“爸,你让我清静一会儿行吗?”

    老爷子急救她也心里难受,但她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

    “清静,你怎么还怎么清静的了?赶紧跟我上医院,走。”

    容安拽起容夏,将她拖下了床。

    容夏回来的时候就没换衣服,这会儿直接给拖了过去。

    医院里。

    方才贝美娇给贝琳达打电话得知靳莫在医院抢救,也说要过来看看,贝琳达还特意交代她做点食物带过来。

    容夏一路被容安拽到医院抢救室的门口,头发乱得跟疯婆子没什么两样。

    霍权玺睨了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倒是刚才还厉声厉色的容安,这会儿完全没了声响,他就这么傻愣着盯着贝美娇,想开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贝美娇先礼貌地开了口。

    容夏今晚什么都不想听,她就这么一个人蹲在角落里。

    贝琳达倒是立马站起身诧异道,“妈,你认识容叔叔啊?”

    贝美娇点点头,“年轻时候照过面。”

    贝琳达打量了眼容安,似信非信的点点头。

    “这么些年,你还好吗?”

    “还行,你呢?”

    ……

    容安与贝美娇就站在角落里,这么有一搭没一搭,淡淡地问起对方的状况。

    已过午夜,急救灯还亮着,一杆人都在外面等着,花束子无聊地玩着手机,一刷朋友圈见萧宵刚刚发了一张泡吧的自拍照。

    终于找到聊天的人了,她正无聊呢,花束子立马给萧宵发去了消息,手机调成了静音。

    霍权玺不动声色的坐在,他时不时就会睨一眼容夏,整整过去两个小时了,容夏就一直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的地上,一动不动。

    边上刚好有贝琳达买的生煎包,他拿了一盒走过去,蹲在容夏前面,“吃点东西。”

    容夏没有抬头,只是摇头。

    看来不是睡着了。

    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容夏的手臂,手腕处有明显红痕,霍权玺竖了竖眉,“把头抬起来。”

    容夏不动。

    霍权玺伸手过去,刚碰到容夏的头发,就被女人避开,“别碰我。”

    在她侧过脸再低下头的一瞬间,霍权玺还是看出了她通红浮肿的双眼。

    难道是被容安打了?

    不可能!

    “出什么事了?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把头抬起来。”

    霍权玺拉着容夏的手臂硬是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到底怎么了?”

    “别碰我,”容夏声音无力沙哑地像只小猫,她闪躲,挣脱,就是被霍权玺抓得紧紧,容夏侧过脸大喘了几口气,扭头双眼通红地瞪着男人嘶吼,“我让你别碰我!”

    声音响彻整条走廊,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容夏仰起头拼命地呼吸着,调整着情绪,她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这儿。

    一杆人都被容夏的嘶吼吓到了,就连医院的护士都跑过来瞅了几眼,只是霍权玺没有开口,谁也都没有说话。

    “好好说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霍权玺扫了眼周边,压着火低声问道。

    容夏菱唇微启,呼吸极快,她拼命地忍着眼泪,直到目光从隐忍到无光。

    萧宵提着包从电梯口走了过来。

    呵!

    容夏咬唇狭促地嗤笑,她指着萧宵,转脸看向霍权玺,“你跟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夏并没有再大吼大叫,她说得极小声,刚刚霍权玺听得到而已。

    意思很明显,已经见过面了。

    难道是容夏来了酒店?

    “权玺,我听束子说外公进了急救室,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萧宵踩着高跟鞋急急忙忙跑过来。

    清脆的脚步声听在容夏耳里尤为刺耳。

    她也喊外公。

    真讽刺!

    容夏再没看这里任何人一眼,一个人径直往电梯走去。

    容安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想大概是因为容夏要睡觉被他逮过来闹别扭吧,也没跟上去。

    霍权玺没有接萧宵的话,沉默地站在原地,花束子倒是热情地将她的好表姐拉了过来,给她讲老爷子现在的状况。

    十分钟后。

    一名护士急忙跑来,“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刚才在医院楼下昏倒被送去对面急症室了,有人看见她之前站在这里,应该是你们的家属。”

    62 犯大错

    一名护士急忙跑来,“有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刚才在医院楼下昏倒被送去对面急症室了,有人看见她之前站在这里,应该是你们的家属。”

    “什么?!小夏?”容安惊呼,立马跟了上去。

    霍权玺轻叹一口气,也走了过去。

    容夏被做了一些基本检查,推出了急症室,容安一见真是自己的女儿,立马扑了上去,“小夏,小夏,醒醒啊,医生,我女儿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患者精神十分紧张,再加上身体很疲劳,所以才虚脱晕倒,我们还发现她手腕上有明显的红痕,不过检查了之后已经排除她被性侵的可能了,输点营养液让她好好休息吧。”

    “什,什么!”容安回忆着自己刚才将她拖到医院的情景,他明明一直扯着她的手臂,而且力道也不重啊。

    在看守所的这两天没吃好也没睡好,接着回来等开庭,容夏装得一点儿无谓,其实心里还是紧张得要死。

    容夏被推进病房,容安立马掀开被子,一看她的手腕,真的有红痕,“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能是前两天在看守所吓到她了,先别担心,等她醒了,慢慢问问。”

    霍权玺从容夏的衣服里拿出手机,开了机,除了未接来电,最近一个呼入电话是严霖,最近一个呼出电话是安筱,中间隔了一个半小时。

    霍权玺按住严霖的号码,回拨了去,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急救室灯灭,贝琳达急忙跑过来通知霍权玺。

    靳莫戴着氧气,被推进病房,还处在昏迷状态,医生说癌细胞已经全面扩散了,真的没多少时间了。

    靳莫现在需要安静地修养,霍权玺将一群不相干的人全都打发走了,说到底这里站着的所有人,只要他才是靳莫真正的亲人。

    ——*——

    翌日。

    严霖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他头昏脑胀,身体发虚,一睁眼,脑中就是一阵晕眩。

    坐起身,用力晃了晃脑袋,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头这么痛。

    正垂着脑袋,拍打着自己酸胀的脖子,立马有剧烈地疼痛感袭来,脑中突然有些片段闪过。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严霖在脑中努力回想着,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愣住了。

    他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完了!床上、被子上都染了殷红的血迹。

    “啊呀!”他抓狂地挠着自己的头发,悔恨不已啊。

    容夏明明还是第一次,他竟然以为她早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这次肯定恨死他了。

    握紧拳头狠狠往枕头上一砸,“嘶!”他吃痛地立马缩回手,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缝!

    什么东西?

    这!这条手链不是他今年送给安筱的生日礼物吗?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严霖双眼圆睁,盯着这条项链。

    难道是安筱送给了容夏?

    搞什么飞机?

    严霖拿起手机,正准备给容夏打电话,看到手机里刚好有她的未接来电,凌晨打来的?

    按错了吧。

    严霖再打回去,关机。

    翻了翻手机,还有安筱发来的微信,点开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再盯着这条手链,他咽了咽口水,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来他家的女人不是容夏吗?

    那安筱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门铃突然响起,吓了严霖一跳,他穿上睡衣去开门,从猫眼瞄了一眼,保安?

    “有什么事啊?”

    “严先生,我们上午调看昨晚的监控,发现您家昨晚一直都开着大门,凌晨5点有一名女子从你家出去,想问问有没有东西丢失?”

    严霖大致扫了一眼,“没有,我家没丢东西。”

    “哦,那就好,那我们不打扰您了。”

    “哎,等等……那个,你说5点钟有一女的从我家出去?我可以看下那个监控吗?”

    “可以的,您可以到监控室去调看。”

    待保安走后,严霖立马洗漱完换上衣服去了监控室,保安调出昨晚的录像视频给他看。

    严霖没记错,昨晚容夏的确是来过他家,但是十分钟之后容夏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看上去很惊慌,接着隔了一个多小时,安筱进了他家,然后直到凌晨五点她才离开。

    这么说来,跟他……是安筱。

    严霖仰头紧闭着眼,不忍直视啊,他怎么会跟安筱做了那种事?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现在搞成这样,他该怎么收场?

    一想到这些,严霖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疼得要死。

    ——*——

    医院里。

    容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都觉得很累,她昏迷的一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乱叫,就没睡熟过。

    ------题外话------

    唉…严大少…要归隐一段时间啦,等他在出来…嘿嘿…。拭目以待吧。

    63 关上房门的事

    容夏迷迷糊糊睁开眼,整个人都觉得很累,她昏迷的一整晚,一会儿哭,一会儿乱叫,就没睡熟过。

    “醒了?”霍权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淡淡开口。

    容夏半开着眼睛,扫了一眼周边,又紧闭了回去,翻个身背对着男人。

    贝琳达提着保温盒走进病房里,见容夏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想来是还没醒,“霍总,吃点东西吧。”

    霍权玺摇了摇头,实在是没有胃口。

    “从昨晚到现在你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下午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你这样怎么行呢?”

    “取消掉。”

    “德国那边的高层都已经排出时间了,现在说取消,恐怕……”

    霍权玺睨了容夏一眼,将贝琳达手里的保温盒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了病房的窗户,“走吧。”

    靳莫还没有清醒过来,有周嫂和老陈他们照顾,霍权玺也放得下心。

    容夏睁开眼,往窗口看去,强烈的阳光让她双眼一刺。

    齐港市已经很久没有下过雨了。

    开起手机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刚想放下,信息呲呲呲地响了起来。

    是严霖发来的微信,容夏点开,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她将手机放在一旁,没有去回复,她只当作严霖昨晚喝大了说胡话,雄性荷尔蒙分泌过胜了。

    容安从靳莫的病房兴冲冲地跑回到容夏的病房,一见容夏已经坐了起来,立马乐开了花,“小夏你醒了?你吓死老爸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靳爷爷怎么样了?”

    “老爷子刚醒,老爸去给你买点吃的,吃完了去看看他老人家。”

    容夏点点头,待容安出去之后,她爬下床在病房里晃了一圈,这房间还不错,还带卫生间,容夏一照镜子,吓惨了!

    这是人是鬼?

    一双眼睛肿的跟小笼包一样。

    她拿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沾上水覆在眼睛上,这个样子出去,人家准以为是遇上鬼了。

    “小夏,小夏,来吃饺子了。”容安在楼下买了碗水饺。

    “哦。”容夏敷着餐巾纸仰着头从浴室里摸着墙壁走出来。

    “嚯!”容安一转身,吓了一跳,“你这又干嘛呢?”他打开桌上的保温盒看了一眼,“这保温盒是哪儿来的?”

    “不知道。”

    容夏将纸巾撕了下来,保温盒被推到一边,“这饺子看上去不错啊。”

    “不错就多吃点,”容安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容夏对面。

    一瞅老爸这神情就没好事,容夏也只能见招拆招,“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是不是跟权玺吵架了?”

    “嗯。”容夏点头。

    “啧,”容安拍了下桌子,“我就说嘛,你明明给我留得字条说去他家了,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他,到底怎么你了?”

    “就吵架。”

    “在老爸面前还端着干什么?他,他是不是有些那个什么,对你动粗了?你看看你这手腕,老爸告诉你啊,这男女之间关上房门的事,你就不能太随着他的性子,这男人在火头上没什么理智,你不能由着他来,他身强体壮的,你这小身板儿怎么吃得消啊。”

    手腕有红痕,还过度疲劳,一见面就一句你别碰我,这让容安不想到那方面都不成啊。

    “爸,你脑子想什么东西啊?是不是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你孤独寂寞冷啊?”容夏真心佩服了。

    “别给我提你妈,你要是敢跟你妈联系,最好别让我知道,否则我抽你。”

    一提到杨美英这个狠心的女人,容安就气得头冒青烟。

    “你放心,我就算知道她在哪儿也不会告诉你的,哎,爸,人都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嘛,你看看我妈当年既是年轻貌美又是职场精英,她要离开你,也是人之常情嘛,你就看开点儿吧昂。”

    容夏对父母离异倒是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嘛,怪只怪她老爸没本事是个败家子。

    “你还让我看开点?你妈当年为什么嫁给我啊?不就是看中了我们容家有钱有势吗?你爷爷一死,她就立马跟变了人一样,还让我看开点,你到底姓什么啊容夏!”

    “我妈可跟我说当年是看你长得帅才嫁你的,算了算了,反正我也跟她很久没联系了。”

    “当年长得帅,你老爸现在就不帅了吗?我可是豆腐潘安,当年追你爸我的人都排到黄浦江了。”

    “哦哦哦,帅,我爸最帅了。”

    没有两个优秀的相貌基因,也生不出容夏这样的美女啊。

    吃完水饺,容夏跟着容安去了靳莫的病房,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精神极差,他见容夏也穿着病服,吃力地开口问了几句。

    坐了没一会儿,走廊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一下扎进了容夏的心里。

    直觉告诉她,又是那个女人。

    064 你死了,我怎么办?

    直觉告诉她,又是那个女人。

    果然,病房门被推开,萧宵捧着花束,提着水果篮走了进来。

    “萧宵?”老爷子最近眼神也不好使,不是很确定。

    “欸,靳爷爷,我刚回国就听说您生病了,就过来看看您。”

    “哦,不碍事,”靳莫看了眼容夏,无力地握着她的手,“萧宵啊,?( 黑萌小妻太嚣张 http://www.xlawen.com/kan/676/ )

本站所有小说都是转载而来,所有章节都是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备案号:粤ICP备12345678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