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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你只管配合就是,不该问的别问!”小郭摆了摆手,拒接香烟,扫视一眼办公室,淡淡的发问:“现在,请你们收费站将这一个月的财政明细从电脑调出来,配合我们调查。”

    孙笼登时有大事不妙的感觉,真的是要查收费站啦?

    这可是省里下来的人,他哪敢阻拦,一边叫人给他们整理资料,一边偷偷摸出去打电话,刘羽也没阻拦。

    “喂,范老板,大事不好啦,省里下来人查咱们站了?”孙笼第一个打电话的居然是姓范的老板,不是收费站的主任。

    范老板平淡的神色骤然猛变,挂了电话之后神色阴晴不定,琢磨一番就打给了市公路管理局局长卫成。

    “卫局长,出事了!”范老板还算沉得住气“省里经侦队下来查收费站了!”

    卫成正在愁这次的路面坍塌事件,其实吧,事情看起来挺吓人的,实则也就那么回事,死了俩人倒是其次,这年来,随便一个车祸就死好些人,俩个算啥?问题就在,事故的原因比较吓人。

    道路坍塌,这跟车祸可是两码事,车祸也就涉及到开车当事人,责任再大通常跟政府没有关系。

    但这路坍塌了,责任则落在交通局,路是你主持修的,现在路坍塌了,不找你找谁?这才是本这次事件为难的地方。交通局上面的几个领导,包括直辖的几个事业单位,譬如他的公路管理局,都在想办法最大程度降低本次事件的影响。

    至于怎么降低影响,这不是卫成该操心的。

    他要担心的是这事怎么少给自己的公路管理局担责任,到时候几个大单位把责任一分担,交通局肯定是要内部再度细分责任的,搞不好这件事就被人当成冷枪阴他一把。虽说当时修路没他的份,但人家会说,那你怎么不检测路段呢?平时维护到哪去了?你这个公路管理局局长干什么吃的?

    大乱必有气运,明白这一点的人很多,这个事故便是一场乱。

    正愁眉苦脸时,接了范老板的电话,心便是一揪,难道是这些瞅准我屁股下面位置的家伙嗅到什么,叫人查到高速路去了?

    卫成沉住气,给孙笼打了过去:“你确定是省里下来的,是谁带的队?”

    孙笼脸一苦,不得不去打听对方是谁,在他想来应该不容易打听,省里的人会理你?可奇怪的是,带队的那个很轻易就告诉了他名字。

    “刘羽?怎么会是刘羽?他怎么跟省经侦队搞一起了?”卫成不大相信,一个小小的中队长,能巴结上省经侦队?

    实则是刘羽也没想到,还以为要先敲打收费站主任,再一路敲打过去,没想到居然直接就敲到了卫成的头上。不过,现在,刘羽也不仅仅是想敲打了,这高速公路……得管。

    “你让他接电话!”卫成很有些恼火,你刘羽脑子有毛病吧?找高速公路麻烦干什么?

    但是下一刻,他又立刻发话:“等等!”卫成回味过来了,这是刘羽在敲打他,眼睛眯了眯,沉默半晌适才发话:“你把他的电话要过来。”

    卫成决定亲自给他打过去,他这回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少招惹一些麻烦是必要的,所以,还是放低姿态,好好谈谈。

    刘羽也没迟疑,直接就给他了。

    “刘队长。”卫成淡淡的发话,处长的架子,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得下来的。

    刘羽拎着电话不咸不淡的回答:“怎么,卫局长,有什么命令?”

    “你这个同志,说什么怪话?”卫成死活看刘羽不顺眼,此刻语气也不是太好:“你去收费站干什么?你们交警管不到那宽吧?”

    “我们交警自然管不到那么宽,没出事之前,别说什么高速公路,就是一般的公路都管不了,可出了事,就轮到我们交警管,责任轮到我们交警顶了?”刘羽反问一句。

    卫成语塞,再怎么说得冠冕堂皇,交警这回的确是被上了眼药才扯进去的,于是,卫成话题一转:“那你带着人赶紧走,高速公路事关一市交通便利,万一闹出什么事怎么办?”

    刘羽无辜道:“这可不是我意思,我也就跑跑腿,带带路的,你要下命令,还是给省经侦队说吧。”

    “你!”卫成火大,森寒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羽脸色一收,绷着面皮冷冷的喝道:“我想怎么样?问问你们交通局想怎么样吧?说说,为什么要把我们交警三中队拉去垫底?是谁提出来的?”

    卫成语滞,可不就是我提出来的?

    刘羽眉头微微皱了皱,声音冷下来:“别是你卫局长一力主张的吧?”这么一问,刘羽更觉得应该就是卫成这厮了,这次交警被卷进去,非常不对味儿。

    卫成倒是想撒个谎,奈何这种容易戳破的谎,一问就出来了,他堂堂局长真不会去撒,否则被揪出来掉面子不是?但一样的话,可以变个说法嘛。

    卫成板着脸孔,和气的回答:“这是我们交通局的一致意见!我们也是为了你们交警考虑——大家一起探讨,互相学习经验,增进交流,对以后合作不是更有利?还可以从这次的事故中吸取教训,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要不说人家坐机关的呢,什么话张口就来,分明是拉你下水,到了他嘴里却一副为你好的嘴脸,说这话不打磕绊的。

    刘羽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对不起,我们交警没兴趣跟你们讨论,给你们一天时间,把我们交警摘出去……算了,摘不出去也不要紧,这条高速公路,太扎眼了……”

    卫成听刘羽的意思,似乎要管一管高速公路,不仅没生气,反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

    风首高速,是经营性道路,也就是接受政府委托,由社会的企业、法人等注资投建的,收费年限达十五年。在去年的时候,省高速公路管理局就下达了文件,取消风首高速收费。

    但这年头,政策的不透明性给那些企业家、法人等钻了空子,若无其事的继续收费,卫成则帮着捂盖子。

    “呵呵,刘队长?给你提个醒儿,高速公路不是你一个小交警能插手的,不想死就给我继续查!”卫成似笑非笑说着便挂了电话,呢喃道:“刘队长啊刘队长,任你牙尖嘴利,任你愣头青,高速公路真不是你能搀和的,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好好查吧,看到时候是你把我埋了,还是你把自己给埋了!”

    “行!我就查你看看!”刘羽冷冷挂了电话,反手打给石利民“石支队,最远你能查到多远?”

    搁给一般人,或许还不懂刘羽的意思,石利民却不用思索就明白刘羽的说什么,淡淡道:“借着波特的案子,市局我能做主,任支队不会插手……如果是省里,就要请示领导……”

    意思是省里他就没办法了。

    对刘羽来说,市局就够了!

    “有没有查出什么?查出来的话,敲打方便一点。”石利民问道。

    “呵呵,不巧,真查出了一点东西,高速公路收费权限已取消,现在还在收费。”刘羽望了望收费站的大牌子,觉得有点扎眼。

    石利民淡然的表情,一点一点凝重起来,沉声道:“刘老弟,先给你提个醒,无论是哪个地方的高速公路的水向来不会浅,查不下去的可能占了九成!”

    刘羽眉头拧作一团,石利民说出这话,那必然是经验之谈,难不成高速公路里水还真的很深?

    “这件事叫我撞上了,就放不下心,查吧,再不济……”刘羽心里默默一叹,自己还是被石利民影响了,开始不择手段了,深呼一口气,刘羽接着道:“再不济,查一查卫成的其他问题,总会查出姓卫的一些问题。”

    石利民在那边淡淡笑了笑,嗯了声就挂掉电话,微微摇头,这里面怎么可能是一个公路管理局局长就能盖住的事?而且,你也未必拿得住这个局长。

    刘羽等人在那里搜了一阵,弄到一些资料就走了。

    “小伙子,给我好好查!这些贪赃枉法的东西,就应该往死里查!”中年人赞赏的看了看刘羽。

    刘羽心虚,自己可不是来干好事的,是为了整人的,干笑道“大叔你一把年纪,脾气也该收一收,现在的社会不讲理的人多得是,你迟早要吃亏的。”

    “嗯,我记住了。”中年人脾气虽大,却也没什么架子,笑着点了点头就上车走了。

    刘羽回车的路上,魂不守舍,分明非法收费,为什么收得如此理直气壮?孙笼的叫嚣,巡逻警的盲目配合,都叫刘羽深感无力,似乎整个官场都在向一个不好的角度倾斜……明明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官员的心态却诡异的理所当然……为人民服务,这句口号越来越空。

    当官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当官又是为什么呢?

    刘羽第一次深深的思考起来。

    刘羽想当一个清官,一个廉洁的官,事实上,也确实在力图这么做,看见不平的事就要管,可一系列的遭遇让他茫然,似乎自己在嫉恶如仇的同时,自己就变成了贪官。

    收曹子仁的钱,收受贿赂。

    收王济舟的豪宅,收受贿赂。

    金屋藏娇,收下美妇白洁,包养二。奶。

    曾经看不过眼的贪官,自己却变成了这样。

    回到家,刘羽也是闷闷不乐,心里郁结很深,一个贪官,凭什么管别人的事?兴许在许多干部眼里,刘羽这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都是泥巴里的耗子,谁嫌弃谁?

    刘羽禁不住给江心月打了个电话。

    “心月,忙吗?”刘羽语气显得有些低迷。

    江心月放下手头工作,难得露出一丝暖意:“说吧。”

    “心月,你当官是为什么?最近遇上不少事,挺迷茫的。”刘羽语气萧索的问道,把最近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道。

    江心月微微错愕,随即轻轻一笑:“我能想象得到你现在的状态——认为自己该干实事,清廉公正对吧?事实上,绝大多数的干部都会经过你这样的心路历程。”

    刘羽静静听着,江心月的年纪不大,官场经验却是没得说,一下点出了刘羽目前的矛盾心理。

    “当初我也是你这样,认为不放下自己的底线,也能做好每一件事——然而,真正进入了官场才会发现,许多事是不以你个人意志而转移的,可以这么说,不是你在当官,而是官在当你——决定事情走向的,往往不是个人,而是你所在的职位,这一点你慢慢会体会。”

    第一百三十三章官场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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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场讲究节奏,不按节奏走就是异类,而异类往往很难晋升,多半被压制得极为厉害,因为官场不需要不和谐的音符,会扰乱一些潜规则。”

    刘羽深深叹口气,无力道:“那照你这么说,整个官场都是贪官?”

    心月苦涩的发话:“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你要相信,大部分干部其实都想干实事,事实也确实如此,也许你看到了不少明争暗斗,但尽自己的职责,完成分内事才是他们官场的主旋律,是他们的真正日常,竞争只是一个插曲,没有他们的平时工作,官场是不可能有条不紊的进行,社会是不可能长久治安,这些都是他们的功劳,这一点来说,绝大部分干部,都是在办事的,无论怎么诋毁都无法抹杀他们的成果。”

    “可大环境下,经济渗透在方方面面,各个层次,无处不在,官员风气不正在所难免,其中不乏主动利用权力掠去社会财富的,但,你不要否认,有许多有良知的干部,他们未必就是心甘情愿被经济渗透——我想你也有这样的时候,有些东西,拒绝便等于孤立自己,而孤立后,一腔抱负没法施展,所以,不要对所有干部都一棒打死,我们大多数干部,其实还是在办实事的。”

    听江心月这么一说,刘羽心里好受多了,看来像自己这样的人,还是有的——他可不就是被逼着收钱收房子收女人?

    这是刘羽进官场,第一次思考自己该做什么,而不是被自己的职位定在那里,跟着职位走。

    我不是清官,却要做清官做的事——刘羽眼中闪过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定,心里也长吐一口气,长久压在心里难以启齿的郁结总算得到缓解。

    这几天的经历,刘羽觉得思想充实了许多许多,一些内心模糊不清的东西,越来越清晰。

    “谢谢你,心月。”刘羽感激的说道,犹豫了下,柔声道:“心月,什么时候回来?”

    江心月听到刘羽的口气,握着手机的玉手一颤,雪腮微微发红:“再……再看吧。”

    刘羽默叹一口气,江心月还没想通啊,毕竟这姨侄关系,实在不是那么好看透的——虽说,两人之间并非血脉关系,却总有些束缚。

    “嗯,我等你。”刘羽轻声说道。

    江心月挂了电话,心思却恍惚起来,怎么也看不进文件,刘羽一句“我等你”将江心月的心扰乱了。

    刘羽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反手一个电话打给了陈菲,这会陈菲正在跟舅舅徐清风说话呢。

    “喂,刘队长,你好。”陈菲笑呵呵道。

    “陈菲,我这边有个报道,你愿不愿意去?”刘羽说道,其实陈菲这女孩,论能力,真的还有待磨砺的地方,胆子小,顾忌多,中规中矩,不适合刘羽后续要开展的一系列事情,用得不是很顺手。奈何人家当初帮过他,刘羽不好拂她的面子

    “真的呀,你快说?”陈菲眼前一亮。

    刘羽便把高速公路的事说了一道,岂止才说完,陈菲就叹口气,不好意思道:“刘队长……不好意思哈,这篇报道,不适合在党报上发表……你相信我,我不是不接稿子,是真的不合适……”

    刘羽默叹一声,记者想混出名头,运气要好,更重要的是敢闯敢打,有冲劲,剑走偏锋才容易混出来。可陈菲这性子,如果没有强有力的人在背后撑着,真的悬。

    “那算了。”刘羽丢了一句就挂了。

    陈菲那边咬了咬嘴唇,求助的看向徐清风:“舅,好像……刘队长对我不满意了”陈菲叹了口气,几次刘队长找她,她都表现得不是很好。

    徐清风在一旁问了问事情,听说是高速公路,饶是他也禁不住皱了皱眉:“高速公路这一块……涉及的部门不少,倘若上面没有明确的信号放出来,要整治这一块,党报还真不方便写这类稿子,你的拒绝没错,但是我们党报不能写,你可以想办法让其他报社写吗?你不是有同一期毕业的同学在《风山晨报》么?介绍过去就行了。”

    陈菲眨了眨眼,不满道:“舅,我那同学再要好,我也不能把手头的资源丢给人家吧?刘队长可是我为数不多的资源。”

    徐清风翻了翻眼皮,指了指手中的党报,问道:“晨报和我们党报的性质一样吗?”

    陈菲愣了愣,徐清风眼皮垂着发话:“同样的报道,不适合出现在党报上,晨报却未必不行?而晨报和党报就算同时刊登一篇文章,却又是两种性质,你们之间不存在抢资源一说。”

    “再说了,就算你不把刘队长介绍给你同学,那也便宜别人了,其他的报社迟早会找上刘羽,如果不把刘羽栓紧,你,我看悬。”

    陈菲琢磨一下,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便宜别人不如先卖个人情。

    “可是我这同学……”陈菲有些苦恼“我怕惹刘队长不高兴,她那人,功利心重,而且爱钻牛角尖。”

    徐清风高深莫测一笑:“也许刘队长就是要这样的人——功利心无妨,谁都有,钻牛角尖对刘队长来说,说不定就是他需要的。”

    “那我联系一下。”陈菲不情不愿。

    所以,没多久刘羽就接到了陈菲打回来的电话。

    “喂,刘队长,明天有时间吗?”陈菲小心翼翼的说道。

    “一定要明天吗?我现在比较有空,明天就可能忙了。”刘羽说道。

    “这样吧,我在风山宾馆请客,刘队长能赏光吗?”陈菲加了一句。

    刘羽倒是不怎么介意,看看时间,左右无事,那就去赶赶饭局好了。

    风山宾馆挂靠在文化局下面,跟报社算是搭了半个边,报社的领导开培训、会议也通常会来车里。风山宾馆是五年前建的,设施、设计都比较老了,文化局本身就是穷苦单位,上面不给钱,他们断然不会重新装修宾馆——虽说,这宾馆是文化局投建的,管理权也在他们手上,装修钱理当是他们文化局撒,但这年头,只有从上面要钱的道理,哪有自己掏钱往外撒的道理?

    虽说比较老,但规格却是不含糊,大气、庄严,适合党政干部开会、特训什么的。

    在二楼的302包厢,刘羽见到了陈菲,让刘羽摸不着头脑的是,除了陈菲之外,居然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跟陈菲差不多大,长得却不错,不算绝美,但七分还是能打上。

    “你好刘队长,这位是我朋友,庆渔歌。”陈菲热情的介绍。

    庆渔歌站起身,大方的跟刘羽蜻蜓点水握个手,简短而直接道:“你好刘队长,我是庆渔歌,以后多多关照。”

    虽说庆渔歌表现得很自然,但刘羽还是捕捉到了庆渔歌眼中若有若无的轻视,这份轻视从哪来,刘羽一头雾水。

    宾主就坐之后,陈菲给刘羽敬了一杯酒才说道:“庆渔歌是我大学同学,现在就在风山晨报实习。”

    风山晨报?刘羽打量了庆渔歌两眼,说实话,就刚才的表现来看,庆渔歌明显比陈菲干练得多,更有新闻工作者的素质。奈何,风山日报要进去,门槛却是不低,想必陈菲后面应该有人使力,而庆渔歌没太大背景,只能进风山晨报了。

    刘羽还是没摸清楚陈菲的意思,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那很好啊,风山晨报也是大报社嘛。”

    庆渔歌不无轻蔑的微微笑了笑:“在你们干部的眼睛里,风山晨报只是小报吧?”

    刘羽略略皱眉,怎么话里话外带着一股刺呢?我得罪你了?

    陈菲责怪的瞪了庆渔歌一眼,赶忙打圆场:“刘队长,渔歌的文案功底比我强,你说的那件事,渔歌可以帮你想办法,有些报道,我们党报是要避讳的。”

    刘羽这才明白陈菲吃这顿饭的意思,感情是介绍新的记者给他!

    “这……你没问题吗?”刘羽也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弯弯道道,我把资料给她,你还有份吗?

    陈菲腼腆一笑:“没事,一样的报道,两家可以从不同角度来说嘛。”陈菲还是那个性子,心里藏不住话。

    刘羽明白是明白了,可这庆渔歌的态度,怎么就这么怪异?

    “刘队长,以后多多关照。”庆渔歌面无表情的敬了一杯酒,也不碰就自个喝了,叫刘羽很有些尴尬。

    “庆小姐是吧,凡事别勉强,我没强迫你的意思,不想写稿子就不写。”刘羽淡淡的说道。

    陈菲真的很恼火庆渔歌,总是这个臭德行,好心好意给你介绍人,你给我拆台子!

    庆渔歌听了,也就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傲然。

    这饭吃得不太是滋味,刘羽正准备吃几口走人呢,门却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快四十的中年,看了包厢一眼,刘羽直接被跳过,落在了庆渔歌的身上。

    “渔歌,陪朋友呢?”青年微微笑了笑。

    庆渔歌回头一看,慌忙站起身,陪着笑:“胡主编,你怎么来了?”

    刘羽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还以为你为什么对我话里带刺的,感情是觉得我这人身板小,能量低,不值得如何重视,估摸着还是挨不过陈菲的情面,才勉强来的吧?

    胡主任随和的笑了笑,不答反道:“庞社长在隔壁包厢陪宣教部的客人吃饭,你过去陪着吧。”

    庆渔歌眼前一亮,慌忙收拾一下,歉意的冲陈菲笑了笑:“对不住啊陈菲,隔壁都是领导,我过去啦?你们吃好。”从出去都没瞧过刘羽一下。

    陪人吃饭,到中途走人,你说这打脸打得多响亮?

    刘羽干笑一声:“你这朋友,呵呵……”

    陈菲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饶是她再腼腆,也一肚子的火,此刻还得伺候着刘羽,尴尬道:“刘队长你见谅,庆渔歌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哎,凡事都太功利,也不能全怪她,她家庭条件不好,爸妈都是重病在身,在学校的时候,放假就出去兼职,连谈朋友的时间都没有,刘队长,你真的不要怪她。”

    “呵呵,理解。”刘羽点了点头,没怎么在意庆渔歌,这样的家庭,养出这样的性子很正常,他也没心思跟一个大学毕业的女孩计较,真要计较,还不如去计较高速公路的幕后大佬来得有成就感。

    胡主编在关门的时候,目光这才瞥了刘羽一眼,恍然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打哪见过,皱了皱眉,禁不住问道:“渔歌,你的朋友也是搞新闻的?”

    渔歌正满心期待陪领导入桌,吃这么一问,想了想道:“那个女孩叫陈菲,是我大学同学,那个男的,是陈菲的一个专稿人,要介绍给我。”

    “噢。”胡主编微微颔首,随意走了两步,可是越是想,越是觉得这个年轻人眼熟,似乎打哪见过一般。在渔歌快要敲门进去的时候,胡主编禁不住问道:“那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

    第一百三十四章不对味的饭局

    渔歌略略不耐烦,报社里出了名的半天蹦不出一个屁的胡主编,今天怎么这么啰嗦?奈何人家是顶头上司,只能耐着性子不确定的回忆道:“具体叫什么,我忘了,好像是姓刘来着,具体干什么的,似乎在交警大队干中队长吧。”

    “刘姓交警队长?”胡主编念叨几句,忽地脑海中想到一人,浑身巨震,不会这么巧吧?

    “渔歌,他是哪个交警中队的?”胡主编一眨不眨的盯着庆渔歌。

    庆渔歌被盯得浑身不自在,隐约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迟疑的回答道:“好像是交警三大队三中队的吧……”庆渔歌试探道:“胡主编,有什么不对劲吗?”

    胡主编愣在那里足足十秒钟,脸色骤然一变,闪身推开包厢的门,因为太匆忙,渔歌被挤得连连倒退了三步,好悬没摔倒。但是渔歌生不出气来,因为胡主编脸上那份焦急让自觉聪明的她察觉到不对劲。

    “胡主编,你叫的陪酒人呢?”庞松则瞟了下两手空空回来的胡主任,小声道,目光却含着笑意望着对面而坐的马脸中年人。

    胡主编小心的看了眼马脸中年人,压低声音道:“庞社长,刘队长在隔壁!”

    庞松微微错愕:“什么刘队……”庞松下一刻反应过来,瞳孔以看不见的弧度缩了缩:“你是说三中队的刘队长?”

    瞧见胡主编微微点了点下巴,庞松不动声色轻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给马脸中年陪罪道:“王主任,隔壁有个客人,我过去敬一圈,胡主编,好好陪着王主任!”庞松歉意的笑了下就拎着酒杯出去了,我个乖乖,齐家的人,我能不去敬酒?

    马脸王主任不是别人,正是王济舟。

    “嗯,庞社长去吧。”王济舟含着笑点点头,庞松却能感觉到,此刻的王主任非常不爽,换做是他,一样不爽。若是饭局到中途,你给认识的人去敬敬酒,无可厚非,可这才刚开席你就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合着我在你眼中就值这点分量,那你请我来干嘛?

    庞松也是无奈,齐家的人,风山几个干部能不重视?

    出了门,瞧见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站在外面,隐约觉得有点眼熟,再想想胡主编去而复返,问道:“你是我们报社的?”

    庆渔歌见到自己报社的一把手,心里一阵激动,上前一步站得笔直道:“是,我叫庆渔歌,是新闻三室的实习记者,胡主任叫我来给领导倒酒。”难得见见领导,自然要极力表现。

    庞松点点头,径直朝刘羽的包厢去,临到门口忽然回过头:“你也过来了,给里面的客人陪酒”庞松想起来,似乎刘羽的接待员就异常貌美,刘羽似乎对美色一块比较偏重,叫渔歌陪陪酒,总归不会是坏事,禁不住又加了一句:“里面的客人很重要,不要怠慢!”

    渔歌如同被一道神雷击中,呆愣愣了足足三秒钟,方始魂不守舍的点头,艰难的挪动着脚步,心里的震撼却无以言表,自己报社的社长,一把手居然,居然是出来给陈菲的专稿人敬酒的……

    渔歌脑袋乱哄哄的,联想胡主编前后的反应,社长的态度,她终于确认,自己看走眼了,那个年轻的中队长,绝对不会只是一个队长那么简单!

    这一刻,她心里叫悔不迭,早知道你是大能,我,我也不会是那种态度啊!

    所以再次回到这张酒桌上,渔歌心里那个尴尬无比,同时也异常忐忑,尤其是庞松居然坐下来,不经常笑的脸上却挤满了笑容,开怀大笑的连喝了三杯。

    “庆渔歌,给刘队长敬一杯。”庞松略带不满的说道,心说现在的实习记者,半点眼色都没有。

    渔歌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举起杯,半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说道:“刘……刘队长,我敬你!”

    刘羽没怎么在意渔歌,你别恶心我就是!

    所以点点头,一口干了,没啥别的话。

    陈菲面无表情的坐在那,津津有味听着刘羽庞松聊天,却没有插嘴,丢渔歌一个人被冷在那里——渔歌让她很丢了些面子,心里还有气呢。

    庞松聊了一阵起身道:“我隔壁还有宣传部的客人,不得不陪着,就不打扰刘队长了……我叫我的人留着吧,算是代我给刘队长多喝几杯,行吧?”

    刘羽含笑着点了点头。

    庞松回头冲庆渔歌微微一笑:“庆渔歌是吧,你好好陪着,胡主任那我会打个招呼,工作上关注下你。”毕竟晚报是事业单位,官场上下级那套不适用,给点甜头才是正道。

    庆渔歌既惊喜的同时,又更加忐忑,庞社长因为看重刘队长,一句话叫主编关照自己,如果刘队长不满意,上点眼药,岂不是一句话能把她打得翻不起身?

    所以,当庞社长走了,庆渔歌满脸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刘羽和陈菲偶尔说一句,也没谁搭理她。

    庆渔歌心里默叹一口气,算了,道歉人家也未必稀罕。我庆渔歌要本事有本事,去哪里不是发展?风山的报社又不止晨报一家,大不了再换一家,难不成他还能追到别的报社去?想通这点,庆渔歌就心里松一点,默默的吃着菜。

    待庞松回来,王济舟笑了笑的说道:“庞社长终于回来了,还以为你给人家灌晕了?”

    庞松却是知道,这是王济舟在挤兑他,你麻痹的有种别回来啊,敬个酒敬了十分钟!

    庞松赔笑的自罚一杯,才苦笑一声:“王主任,话也不瞒你,隔壁这位人,我真惹不起,态度不端正点,我心里不踏实!”左右都是自己人,这话也说得。

    听了这带点肺腑之言的话,王济舟火气才小点,却不大服气,你庞松有我宣传部罩着呢,自成一体当土皇帝,还有几个是你惹不起的?于是随口问道:“庞社长开玩笑了不是?难不成对面坐的市委书记?”

    庞松给挤兑一下,嘴角浮现一抹苦涩:“那倒不是,但这人的能量也着实吓人,此前我报社一个记者得罪过,那一场闹得,啧,牛进这小子就是那次事情下去的……”还有一句话庞松没敢说,你的老上司鲍定山也是这次下去的。

    其实庞松还真的挺奇怪,这王济舟按理说是要跟着倒血霉的主,怎么就一反常态的把老上司的位置给坐了?

    王济舟漫不经心的听着,听到后面几句,忽地神色一凝,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小心:“庞社长说的……是不是交警三中队的刘羽刘队长?”

    庞松一愣,错愕了足足十秒钟,才下意识点点头:“不错,就是这位刘队长,王主任,你怎么认识……”

    王济舟脸色变了变,在报社一众人目瞪口呆中,端起酒杯,干笑几声:“真巧啊,刘队长跟我也是旧识,我过去坐坐,你们慢喝。”

    一桌子人傻眼了,我们是请你喝酒的,你都走了,这算哪门子饭局?

    宣传部主任都走了,庞松哪还能继续坐着?说不得又端起酒杯,跟着王济舟一同出了包厢,临走前很有些郁闷的吩咐一声:“你们几个自己吃,我和王主任晚点回来……”留下一桌子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领导都拼到人家桌上了,这吃的什么味道?

    “呵呵,刘队长,早知道你在这,我就过来蹭局了?”王济舟一进来就呵呵笑道,丝毫摆不起架子,庞松则略感尴尬,他又来一道不大像话啊——才敬完酒出门,转个身又回来了。

    “噢,是王主任。”刘羽却是没想到隔壁坐的是王济舟,轻笑了声:“坐吧,我叫两个菜。”

    陈菲却是不能如刘羽那般生生坐着,脚下装了弹簧似的猛地站起来让座,心里则充斥着深深的震撼,王济舟嘛,她自然认识,她舅带她见过一次,前段时间还给她打过电话来着。

    可是,让陈菲不敢置信的是,她和她舅舅,都以为刘羽只是巴结上了王济舟,搭上了他的线,但看看刘羽坐着纹丝不动,王济舟那个热情态度,陈菲再傻也明白,刘羽的能量绝对远超过她舅舅的判断!

    刘羽,是宣传办公室主任都要极其给面子的主!

    这一消息让陈菲傻愣愣的,半天没回过神,她和她舅舅一致认为在已经高估了刘羽的能量,可此刻才发现,他们完全低估了,而且是严重低估了!

    庆渔歌不认识王济舟,但庞松亲自陪着的人,块头能小?摸不着头脑的跟着陈菲一起站起来让座。

    王济舟隐约记得陈菲,看到庆渔歌,不经意笑了笑,嘿,这个刘队长,到哪都风流,漂亮女人就是少不了。

    一群人重新入座,陈菲这回没那么气定神闲了,这可是宣传部的领导,她能不紧张么?

    庆渔歌却是一头雾水,借着喝酒的茬凑到陈菲身侧,不动声色的问道:“小菲,这个王主任是谁?好像跟庞社长关系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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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五章已所不欲

    陈菲本不待理会她,转念一想还是放不下大学的情谊,轻微叹口气:“他是宣传部办公室副主任,明白了吧?”

    “咝~”渔歌却是倒抽一口凉气,漂亮的眼睛里满满都是骇然,看向刘羽的目光彻底变了!

    宣传部办公室副主任……亲自给这个人陪酒!

    渔歌总算知道,这位刘队长的能量何其的庞大,那是一句话就能让她在风山混不下去的主!她心底的悔真没法说,这么一位大人物,我,我居然就这么瞎了眼错过了!

    “小庆,站着干嘛,给刘队长、王主任敬酒。”庞松略略皱了皱眉,漂亮是漂亮,怎生得这么没眼sè?

    “哦,好……”渔歌慌忙端起酒杯给他俩敬酒。

    恰逢其会,有话也不能敞开聊,味道不对不是?你真要想说什么,单独请我一桌,这才叫诚意。王济舟、庞松自然不会犯这个忌讳。

    所以没营养的聊了大半会,两人就回去了。

    临走前,王济舟似有深意的冲渔歌笑了笑:“你叫庆渔歌是吧,嗯,好好干,陪刘队长多喝几杯。”

    渔歌再也坐不住,让庞松不满意,她大不了不在晨报干了,可是让王济舟不满意,整个风山你都别想混了。

    “刘队长……”渔歌急忙忙的站起身,端着酒杯,弓着腰弯成一个大虾米,噙着一起委屈的颤音:“对不起,刘队长。”说完一口干了一杯。

    “算了。”刘羽压根就没跟她计较的心思,这饭也吃得差不多,说了两句便起身走人。

    送走刘羽,陈菲默然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渔歌忐忑不安,咬了咬嘴唇,心虚的小声问道:“小菲,刘队长到底什么态度?他……还有没有生我气?”

    陈菲抬起脸,语气微微泛冷:“我怎么知道?”

    瞧出陈菲有火气,渔歌哀求的说了一通好话,念在大学同窗的份上,陈菲叹了口气,带着责备道:“渔歌,不是我说你,你今天的表现实在是……算了,懒得说你,刘队长不会跟你计较的,他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也看见了,不会跟咱们这样的小记者计较。”

    渔歌松口气,不计较就好,她的心思又活起来了,试探的问道:“小菲,你什么时候能再请他一次呢?我,我下次一定好好表现!”

    陈菲没好气的白了她一下:“你以为他是那么好请的?不是看在专稿人的份上,他会理我?”

    “机会给过你了,是你没把握住,不能怨我这个老同学没帮你。”陈菲丢下一句话便挎着包离开。

    渔歌苦涩一笑,自言自语的叹息:“你要是跟我说清楚,我怎么也不会那种态度嘛……”

    离开酒店,刘羽直接找唐晨去了。

    刘羽去的时候,门开着一条缝,是唐晨留着的。

    此刻唐晨正抱着一本书,百无聊赖的在床上打滚,睡衣的领口都敞开了,露出两团碗口大小的半圆肉球,其中一团还隐约可以看见最顶峰那颗肉嫩的红樱桃,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sè泽,刘羽好悬没喷出一口鼻血来。

    “咳咳!能不能好好坐?”刘羽干咳一声,板着脸道。

    唐晨放下书,怪异的瞅了刘羽的脸sè一把,又低头看看自己胸口,领口那两团惊心动魄的肉球chūn光外泄。

    “sè狼!”唐晨皱了皱琼鼻,嗔了句,把领口提了上去。

    “好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咱们开始吧。”刘羽说着就准备开始按摩。

    “先等等,那个叫苏玲珑的说要过来。”唐晨摆摆手,懒洋洋的回答“她说自己回去试验一点效果都没有,必须再观摩一次。”

    刘羽撇撇嘴:“麻烦的女人!”

    唐晨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眼珠转了转:“要不,我把这个女人绑了送你床上?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你上了她,看她还敢麻烦你不!”

    刘羽没好气给了她一个爆栗:“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哼!现在给我装正经!小猫给你那个的时候,你可是很享受呢!”唐晨摸了摸脑袋,似笑非笑的说道。

    刘羽老脸一红,这个没法狡辩,被两个女人打飞机,那会他的确……恩,的确很受用。

    “我说,你想不想要了小猫啊?”唐晨继续挑逗,诱惑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情,包括……陪你上床……”唐晨在刘羽耳边吹了口气,声音无限的魅惑。

    刘羽受不住,挪了挪身子,正襟危坐:“咳咳,这个,下回再说吧,说说别的,袁辛茹手下的人有没有亡命徒之类的。”刘羽声音陡然一寒。

    唐晨眨了眨眼,这才砸吧砸吧嘴:“当然有啦,她可是中州省的黑。道公主,手下的人多得是,杀个把人算什么?”

    “咝~一省扛把子的千金?这来头够吓人!”刘羽吃了一惊,袁辛茹的来头也太大了吧?随即却狐疑起来:“那她为什么那么怕你?”

    唐晨犹豫了下,缓缓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是我秘密。”

    “哦。”刘羽也就不多问了“既然你能指挥她,那让她帮我干掉一个人吧,挺yīn险的,好几次险些把我置于死地。”

    “嗯?”唐晨眉头一扬,脸上有一抹冷sè:“谁敢动你?他是谁?我把他大卸八块!”

    “胡睿,跟我有点小恩怨,上次差点被他弄死!”刘羽淡淡道,声音里却满满都是杀意。

    “你放心,敢动你,要先问问我!”唐晨皱着眉毛,满脸的怒意。

    刘羽诧异的看了唐晨一眼,你是不是关心我过头了?

    唐晨吃他一看,登时心虚,下巴一扬,蛮横道:“我说过以后罩着你,忘了?”

    好吧,刘羽汗颜。

    两人聊着,苏玲珑就气喘吁吁的赶来了,今天穿的是一身碧sè的长裙,现在天气不算凉,所以跑了一阵苏玲珑就香汗淋漓,胸前微微湿透,圆鼓鼓的胸脯汗湿了紧贴着衣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一抹浅浅的粉红sè绰约可见,甚至胸衣上的细密花纹也隐约勾勒出来。

    “你看什么?”苏玲珑一进来就发现刘羽的眼睛正痴痴盯着自己的胸部,气不打一处来,含胸环住胸部,红着脸呵斥道。

    刘羽一阵尴尬,讪笑着收回目光。

    唐晨就老大不满意了,大大的眼睛一瞪,冷邦邦道:“臭女人,你再凶试试?刘羽好心好意给你观摩,看你一眼怎么了?再敢凶他,扒光你的衣服,把你送他睡了!”

    苏玲珑脾气向来不小,就要发火,可想想自己还要继续观摩,要忍辱负重,索xìng闭了嘴,咬着牙齿不说话。

    刘羽泪流满面( 武医官道 http://www.xlawen.com/kan/2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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