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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容夏在嘴里小声嘟囔着,拿出钱包翻了翻,包里就剩下六百块钱了,还不够零头的呢。

    “我就这么点钱了,一、二、三、四、五、六!”容夏把六张红钞一张一张地摆在吧台上,一旁的客人看到了都纷纷往这边凑。

    “小姐,酒单上写着两千八,我们这里可以刷卡。”

    酒保整天混在酒吧里,什么人没见过,整天有这种喝醉酒拿着红钞装穷的,他看容夏包里的这张金卡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刷卡?刷什么卡?”容夏晃着脑袋,人都已经站不稳了,没想到这酒后劲这么快,她从包里拿出霍权玺给她的金卡,在酒保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谁的卡吗?你老板的,拿他的卡买他的酒,我有病,还是你有病,还是他有病啊?”

    说完,容夏自顾地点了点头,对!不能刷!刷了就是有病!她才没病!

    “谁在闹事?”经理走了过来,睨了容夏一眼,这姑娘看上去有些面熟,但因为容夏剪了头发他没有认出来,看向酒保,“怎么回事?”

    “这女的说不够钱买单。”

    经理打量着容夏,看衣着不像是混喝的,“那就等到钱够了再放她走,把她带进去。”

    “别碰我,我要去厕所!”

    容夏推攘着围过来的人,两条手臂突然被抓住,两个大汉将她往里面拖去,“抢劫啊!知不知道姑奶奶是谁啊?”

    容夏被拖进了招待室里,幸好里面有厕所,她立马跑了进去,舒坦了!

    萧瀚升从舞池上潇洒地走下来,他方才一眼就认出了那丫头是容夏,这女人也真是失败,在未婚夫的地盘上都能被招待。

    萧瀚升走到吧台给容夏结了帐,服务生带他去了招待室,容夏整个人大字型得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幸好今儿穿得是裤子,否则早春光乍泄了。

    萧瀚升刚迈步,容夏一个翻身,啪一声掉到了地上,她嘴里发出呜咽声,后背那个疼啊。

    微微有些意识了,两只小手攀上茶几,双腿跪在了地上,整个上半身趴在茶几上晃着脑袋,她一张白皙的小脸醉得通红,双目迷离着,微微眯起眼盯着向她走来的那个男人,花痴地笑了笑,“好帅啊……”

    擦!赤果果地勾引有没有?!

    萧瀚升站到她面前,蹲下身,“怎么了妞儿?你男人怎么你了?跑到这儿来买醉。”

    容夏上半身倾过去,眯着眼想要看仔细他,越靠越近,男人盯着她相隔不到五厘米的小脸,粉唇上还闪着晶莹,让人忍不住想吮一口,他喉结滚动了下,容夏突然栽倒在他眼前。

    又摔了!

    就说她喝醉酒就会摔个不停。

    “是你啊。”容夏艰难地爬起来,萧瀚升拽住她两条胳膊将她提到了沙发上。

    “我是谁?”

    容夏咯咯笑笑,“老狐狸。”

    男人狭促地嗤笑,他拍拍容夏的肩膀,“走,我送你回去。”

    “你?”容夏露出一脸嫌弃,“才不要。”

    她抓起包,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扭着小腰,还哼起了小神曲,“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好不悠哉!

    只是,才刚踏出招待室门口,脚上一个没踩稳,又稳准狠地摔了一跤,幸亏萧瀚升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脑袋才没磕到边角。

    就这样的,还一个人跑出来喝酒?

    另一边,霍权玺接到电话知道容夏在紫禁城,立马赶了过来,一天找不到人,他都快疯了!只是他没想到容夏竟然钻在自己的地盘上,害他满世界瞎找。

    “人呢?”

    等他赶到时,招待室里已经人去房空了。

    ------题外话------

    放假要出去玩呢~所以字数少了点~亲们表嫌弃哈~

    010 睡在别的男人床上

    等他赶到时,招待室里已经人去房空了。

    “这,刚刚还在这儿的。”

    经理将方才守门的人叫了过来,“人呢?不是交代过你们,不买单不放行吗?你怎么干事的?”

    “萧总裁已经替那位小姐买过单了。”

    “萧氏集团?”霍权玺扭头冷声问道。

    “对,后来也是萧总裁把那位小姐带走的。”

    霍权玺竖起眉,抿着薄唇不悦,他掏出手机给萧宵拨去了电话。

    萧宵正在房间里敷着面膜,手机响起,上面跳闪着权玺两个字,她立马撕掉了面膜拿起手机,“喂,权玺。”

    自从回国后,霍权玺还从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今儿真是头一遭啊。

    “萧宵,萧瀚升在哪里?”

    “我哥?”萧宵走到窗前,没见到萧瀚升的车,“我不知道,他没在家,你怎么突然要找我哥?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打电话给我呢。”

    萧宵垂下眼,神情不免失落。

    “容夏在他手里。”

    “什么?!容夏?”萧宵嗤笑,“怎么可能。”

    “把萧瀚升的号码报给我。”

    院子里射进两道刺眼的白光,萧宵看了眼,是萧瀚升的车,“我哥回来了,我下楼看看他有没有容夏一起。”

    霍权玺挂掉电话,开车去了萧家。

    萧宵跑下楼,脸上还沾满了面膜的精华液还不及擦,萧瀚升下了车,横抱着容夏进了屋。

    “少爷,这是……?”佣人们都傻了眼,萧父向来家风严谨,萧瀚升要沾花惹草也是再外面,这还是头一次见他带女人回来,还是个满身酒气的女人。

    “哥,你带着她做什么?”

    “她可是你老情人的女人,我看她喝醉了就帮着权玺照顾照顾,怎么了?”萧瀚升一脸不以为然地越过萧宵,抱着容夏上了楼,容夏方才摔了几跤,后来趴在车椅上睡着了。

    “哎……你找打啊,这个点,爸还没睡呢。”萧宵也立马跟了上去。

    萧瀚升将容夏直接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容夏听到萧宵跟他争执的声音,微微竖起了眉头,她在床上翻了个身,闭着眼睛逮到什么砸什么,“别吵。”

    枕头刚好砸到萧宵的脸,女人立马就火了,她气冲冲地指着容夏,可容夏闭着眼睛不断地给自己在找舒服的姿势睡觉,“你这个女人……”

    萧瀚升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湿毛巾给容夏擦脸,萧宵见萧瀚升对容夏这幅温柔的样儿,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她身边的男人都怎么了?全盯着这种黄毛丫头了?

    “哥,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是想今晚把这丫头留在这里吧?”

    “不行吗?我让谁睡我的床还要你批准不成?”萧瀚升似乎心情很好,还伸手弹了下萧宵的额头。

    萧宵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是要毁她三观不成?

    刚秉着气还没喘过呢,就听见楼下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她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一看,应该是霍权玺。

    “权玺来了。”

    “来得够及时的呀。”萧瀚升坐在床沿,笑了笑。

    霍权玺的车子停在萧家的铁门外,不停地按着喇叭。

    对于不认识的车子,佣人也不敢随意放进来。

    萧宵跑下了楼,让佣人把门打开。

    萧父在书房听见外面的喇叭声,也下了楼。

    霍权玺一下车就跑了进来,“萧瀚升呢?他人呢?”

    “在房间里。”萧宵也不想隐瞒什么,她压根不知道她老哥这是唱得哪出啊,她更不希望容夏这个死丫头跟她家再扯上点什么关系。

    “容夏呢?”

    “也在他房间里。”

    “哪间?带我去。”

    霍权玺跟着萧宵上了楼,萧父正巧往楼下走来。

    自从萧瀚升接手萧氏集团后,萧父就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了,三年不见,萧父依然是这么威严,霍权玺停下脚步冲他点了个头,“伯父。”

    “是权玺啊,我当是谁呢,果真是稀客。”

    萧父原本早就把霍权玺当成了自己的准女婿,只是从英国回来后,就越看越不像那么一回事了,最后萧宵出国深造,萧家跟霍家就彻底断了联系,以至于连花束子跟霍晟的订婚宴萧父都不曾出席。

    稀客,他的确算是稀客吧,霍权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萧父手里端着茶杯,视线凌厉地扫了萧宵一眼,冷言道,“脸上什么东西,像什么样子?”

    萧宵伸手擦了擦脸上残留的精华液。

    “伯父,我是来找人的。”

    萧父站在大盘梯的中间,虽然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让霍权玺走上去,但他毕竟是长辈,他若是不让路,他也不好直接上去。

    “说笑了吧,来我萧家的宅子找你的人?”

    “伯父,这就得问您儿子了,他把我的未婚妻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是什么意思?”

    “你的未婚妻?”萧父狭促嗤之,想不到他女儿到现在还没找着合适的对象,那边到已经有未婚妻了。

    萧父转身上了楼,往萧瀚升的房间走去。

    萧宵与霍权玺也随即跟了上去。

    萧瀚升听到脚步声起身打开了房门,霍权玺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推开他走进了房间。

    容夏趴在萧瀚升的床上,抱着枕头,看来睡得不错。

    “权玺,你的女人喝醉酒不买单,可是我做了这个好人不但给她付了酒钱,还把她照顾得这么好,你说说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

    “容夏,醒醒。”霍权玺拍了拍她的脸,女人伸手拍掉他的手,迷迷糊糊地嘟囔着。

    萧父见萧瀚升房间里果真藏了一个女人,立马沉下了脸,“瀚升,怎么回事?”

    “我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我助人为乐啊。”

    霍权玺掀开容夏身上的被子将她抱了起来,往门外走,一身的酒气,“萧瀚升,别把你那点注意打到她身上来。”

    容夏迷糊着睁开眼睛,凑近男人的身体嗅了嗅,“霍权玺?”她两手乱挥舞着拍打他,一下一下打在男人的下巴上,“你这个黑心肝儿的,什么破酒你卖两千八,混蛋你还骗我,王八蛋,让你骗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容夏!别闹了!”霍权玺扯着嗓门厉声,疾步将容夏抱下了楼。

    “你还凶我?!”容夏努力睁大双眼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你放开我,别碰我。”

    萧家三人站在楼梯口,目送着霍权玺急忙将容夏塞进车里,开车离开,萧瀚升睨了眼萧宵,扬起一抹笑,“怎么样?看霍权玺紧张那丫头的样儿,你这心里是不是特不爽,特不是滋味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父跟萧宵同时瞪了萧瀚升一眼。

    “瀚升,萧宵,你们两个以后都少给我跟霍权玺扯上关系,都老大不小了还一副不正经的样儿,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抱上大孙子,做上外公?”

    又来了!

    自从萧宵回国后,就尽被相亲结婚的事给缠上了。

    萧瀚升跟萧宵嫌弃地互看了一眼。

    萧父没好气地瞅了瞅他这一双儿女,上了楼,没一个能随了他的心愿,一个都不让他省心。

    萧宵见萧父进了书房才有开口问,“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助人为乐,救人于水火都成罪过了?我不就是见她一个小姑娘喝醉酒没人管,就做做好事咯。”

    萧瀚升自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能就是,好玩呗!

    “真的?就这么简单?”

    萧宵打量着他,谁信啊!

    “爱信不信,”萧瀚升提起萧宵的睡袍衣摆晃了晃,特别地嫌弃,“我说你也是的,霍权玺现在是别人的男人,你穿成这样就下去给他开门,还有这头发,这脸,像什么样子?”

    嘿!这爷俩儿说话什么时候这么齐心过?

    萧宵望着大门口,霍权玺的车早已绝尘而去,可她还沉浸在他来过的气息里。

    萧瀚升回到房间里,捡起床头的一根项链,端倪着……

    容夏被霍权玺放在后座上,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霍权玺也听不真切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就近,霍权玺将容夏带回了青藤,还好她没吐,男人剥了她的衣服将她放进浴缸里,彻彻底底洗了一把。

    擦干,塞进被子里。

    霍权玺给容安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

    容夏被霍权玺一番蹂躏之后清醒了不少,嘴里一直呜咽着,有意识无意识地留着眼泪。

    男人一条腿盘在床上,将容夏抱了起来,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像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拍着容夏的后背。

    翌日。

    容安起了个大早,也没去摆早市,煲了一大锅汤,装了两个保温桶,先去了青藤酒店。

    霍权玺跟容夏还在睡觉,男人听到门铃声,起床去开门。

    “爸,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小夏,她怎么样?”

    “昨晚带回来之后就睡到现在,还没醒。”

    容安将其中一个保温桶放在餐桌上,走进卧室,容夏还正睡得香呢,现在压根不会醒。

    容安看了她一眼,心里也放下了大半,“权玺啊,这保温桶里有小夏爱喝的山药排骨汤,我一大早就起来炖的,你们俩别忘了喝昂。”

    “好,爸,你这是去医院吗?”

    容安点点头,“我给琳达也装了一些。”

    “爸,这些天你还是别去医院看她了,她刚做完手术,现在你去看她就是刺激她,等她修养一段时间你再去看她吧。”

    其实霍权玺想说的是,贝琳达现在肯定根本不愿意见他,与其相互闹得不愉快,还不如都冷静一段时间。

    “我就是去看看,我可以不跟她说话,把排骨汤给她送去。”

    见容安执意要去,霍权玺也没有再说什么。

    容安走到病房门口,霍家的佣人和闵敏在照顾贝琳达,他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床望向里面,贝琳达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闵敏见容安站在门口,立马走了出来,“容先生,你还是回去吧,琳达她不想见你。”

    “我就是来给她送点排骨汤,我不进去,你帮我拿进去吧,”容安见闵敏犹豫,又说道,“就别说是我送来的。”

    “好。”闵敏接过保温桶走回了病房,她吩咐佣人将排骨汤倒了一小碗出来,“琳达,喝点汤吧。”

    容安站在门口见贝琳达开口喝了再离开。

    容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翻了个身,微微打开眼睛,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待在紫禁城里,霍权玺一准能找到她。

    下了床,踩着拖鞋进浴室里随意洗漱了一番,昨晚肯定是睡得太不老实了,原本齐齐的刘海如今翘得半边高,完全没有发型可言了,容夏拿起花洒往头上淋了淋,洗了个头。

    都快十二点了,饿得要死,容夏还没吹干头发就跑了出来,霍权玺就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男人没理她。

    她也不理他,哼!

    餐桌上空空如也,容夏自顾地往厨房走去,锅里啥都没有,打开微波炉也是空的,冰箱里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只有芦荟汁这些饮料。

    “哎,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哎是叫谁?

    不理。

    容夏白了他一眼,嘟起嘴不爽,明明是他骗她在先,现在竟然还不理人?

    “霍权玺,霍权玺,”容夏走过去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男人斜眼看她,目光中投射出两个字:干嘛?

    “我饿了。”

    “饿了去喝酒啊。”

    晕!

    容夏绕过沙发一屁股坐到了霍权玺腿边,“我不就喝你一瓶酒嘛,至于吗你,你那什么破酒啊,卖这么贵。”

    容夏对于她被请进招待室以后的事情是完全没有记忆了,不过膝盖上的淤青告诉她,她昨晚肯定又摔哪儿了。

    “谁前天晚上刚答应我说以后绝不醉酒的?”

    囧!刚说完就破戒了!

    “昨天是特殊情况,要不是因为我爸突然冒出个私生女,要不是因为你们都骗我,我能去喝酒吗?”容夏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上火,立马挪了一个位置与霍权玺拉开了距离。

    “容夏,长大一点,有些善意的谎言你应该试着去理解,何况在这件事上,我没有骗你什么,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不给你们平添不必要的烦恼,倘若你没有害琳达摔倒,这件事可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现在不开心,难道你从我口中知道这件事你就会开心吗?”

    “当然不会,但至少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你还帮我爸送东西给她,贝琳达天天都待在你的身边,你觉得她没摔倒这件事就真的可以永远都不被揭开吗?霍权玺我问你,永远是多远?”

    永远是多远?他不知道,他只能保证这件事永远都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我本来有调她到企划部的打算。”

    “你把她调到哪个部门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总之你骗我,你就该受到惩罚。”

    霍权玺的脸色并不好看,想起昨晚的破事心里就不爽,“为了要惩罚我,就睡到别的男人家里了?容夏,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我昨天找了你整整一天,最后在萧瀚升的床上把你抱回来,你想过我心里的感受吗?”

    霍权玺以为容夏是躲着他,压根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找,才让萧瀚升那只老狐狸有机可趁,他抱她回来的那一刻,真想给她一巴掌扇醒她,但最终还是下不去手,哄着她入睡。

    “你扯淡!”容夏抡起靠枕朝霍权玺身上砸了去,“我为了让你能找到我,特意跑去紫禁城喝酒,你的人说我不买单把我关在了一个房间里,关萧瀚升屁事啊?”

    “看来昨晚发生过什么你是全忘了。”霍权玺拍案而起,长腿跨过容夏的腿往卧室走去,容夏立马起身跟了上去,“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睡别人家里?我怎么可能跟萧瀚升那个死变态睡到一起啊?”

    霍权玺拉开卧室的床沿,外面阳光刺眼,他闭了闭眼,他这是怎么了?他明知道容夏没跟萧瀚升怎么样,他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他的心里素质远远要好于常人,一定是被气得。

    容夏脑中拼凑着霍权玺的话,努力地回想起昨晚上……好像……还真是看到过那只老狐狸……

    在紫禁城,后来……

    “啊!”容夏一声惊叫,立马揪住了自己的睡衣领口,难道……

    她立马跑到霍权玺前头,拉着男人的手臂迫切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我真的睡在萧瀚升那个死变态的床上?我不会被他……呜……”

    “没有,”霍权玺见容夏要哭,立马就心软地将她抱在怀里,“什么事情都没有,他只是看你喝醉了,把你带回了萧家而已。”

    “真的吗?”容夏一脸的哭相。

    霍权玺点点头,“真的,”伸手摸着她的脑袋,全是水,“快去把头发吹干。”

    容夏将头埋进男人的胸前,紧紧地抱着他,“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在外面喝酒了。”

    霍权玺拍着容夏的背安慰着她。

    就在这时,容姑娘的肚子很诚实地叫了一声,她是真的饿了。

    霍权玺将容安送来的保温桶提了出来,他没有喝过,里面的汤还是热的。

    容夏一见这只保温桶就知道是容安拿来的东西,“他有说什么吗?”

    “他就是来看看你。”

    容夏也没有拒绝吃容安送来的排骨汤,毕竟是从小把她拉扯大的老爸,就算他真的对不起她和她妈,那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接受,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想到这里,容夏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妈妈样子,她没喝几口汤就放下了勺子,匆匆跑进房间去拿手机,按了下一串久违的数字,等了十几秒钟,电话被接通,“喂……妈。”

    011 忌日(玺爷被召唤)

    想到这里,容夏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妈妈样子,她没喝几口汤就放下了勺子,匆匆跑进房间去拿手机,按了下一串久违的数字,等了十几秒钟,电话被接通,“喂……妈。”

    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杨美英先是一愣,继而扬起了嘴角,“小夏?真的是你吗小夏?”

    自从杨美英前年再婚后,容夏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嘴里说是不介意妈妈去追求幸福,但心里总认为妈妈再婚了,就是别人的了,再跟她没有关系。

    当时年纪还小,没有手机,家里的电话号码又换过,就再也没跟杨美英联络过。

    “妈,是我,你还好吗?”容夏心头突然一阵酸涩,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多年没有听过了。

    杨美英摘下眼睛,合上了手上的文件放在一边,“好,我很好,你和你爸爸呢?现在怎么样?怎么都不给妈妈打个电话呢?妈妈打家里电话一直都不通……”

    杨美英在这三年中也回来过一趟,但容家已经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我们搬家了,家里的号码也换了,妈……”容夏真想跟杨美英说,她跟容安离婚是这辈子最对的决定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妈妈现在有自己的家庭,在二十几年前的事告诉她,不是平白让她添堵吗?

    这么一想,或许霍权玺说得是对的,不说出来反而是对别人好。

    “怎么了小夏?出什么事了?你在哭吗?”杨美英语气不禁惊慌起来,女儿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过她,突然打电话来,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没,没有,我能有什么好哭的啊,妈,你可别忘了,我从小就是开心果呀,”容夏咧开嘴笑了笑,她看了眼倚在门口的霍权玺,“妈,告诉你一喜事儿,我结婚啦。”

    “什么?!结婚了?这,”杨美英大吃一惊,她都还没开始给容夏准备结婚礼物呢,她以为她女儿才十八岁,再等过个三年再准备结婚礼物也不迟,真没想到这么快,“小夏,你这还没到法定婚龄呢,怎么能就这么草草结婚呢,不行,把你爸号码给我一个,我得打个电话给你爸,荒唐!简直是胡闹!”

    “妈,我没胡闹,”容夏朝这霍权玺伸出一条手臂,男人走了过去,“妈,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有婚约这事吧?”

    “婚约?”杨美英回忆了一番,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容华死后,容家就垮了,容安还念叨过这事,说是现在家里这种情况,靳老头那边肯定不会履约了,她想想也是,之后也就没人再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婚约是有这么一回事,可容家已经今非昔比了,高攀不上,再说了,靳家那个外孙子比你大了这么多岁,当初我和你爸早就不把这桩婚约放心上了,小夏,你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这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美英现在还哪有什么心思想什么八百年前的婚约,女儿的终身大事才重要。

    “什么叫有的没的啊,我不就在跟你说这事儿嘛,我就是跟靳家那个大外孙结婚了啊,妈,啥就高攀了?我可是我们家的亲孙女,他就是一外孙,外姓人,谁高攀谁还不知道呢。”

    容夏原本还可以称自己为容家的嫡孙女,如今直接降级了,心里又还是微微不爽,特别是抢了她位子的人是贝琳达,就差那么一点点,连老公都被她抢走了,还好她家霍大腕这么忠贞不二。

    霍权玺明知道贝琳达也是容家的孩子,明知道老爷子已经改变主意了,可他还是选择跟她在一起,那就足以证明他对贝琳达是没半点非分之想。

    容夏撅着嘴眨巴眨巴眼盯着霍权玺的脸,突然好想亲他两口。

    “别胡说八道,霍家那大儿子,应该有二十八岁了吧,他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不会是哪个方面有什么问题吧?小夏,你可要看仔细啊,现在的男人都不能单单只看外在的。”杨美英还是觉得不太信,靳家霍家都是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还记得当年的约定,要说是霍家的小儿子,那也不可能,那小儿子跟容夏同岁,要结婚也不可能这么早。

    噗!

    容夏抿着嘴趴在霍权玺肩上偷笑,男人掐了她一把,“啊!要死啊你!”

    “小夏,怎么了?”

    “没怎么,妈,他外面里面都没有问题,我就检查仔细了,他就在我边上呢,你要跟他说两句吗?”

    “这。”

    容夏偷笑着将手机贴在了霍权玺的耳边。

    说什么?

    不知道。

    该跟丈母娘说些什么开场白?

    真不知道!

    杨美英听对面没有声音,她倒先急了,“你好,呃,你是霍先生?”

    容夏戳了戳霍权玺的腰,男人瞪了她一眼,“妈,您好,我是霍权玺。”

    这开场白,百分百标准。

    “你好,权玺啊,你跟我家小夏是订婚了还是结婚了?她这还没到年龄呢。”

    “我们已经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因为时间比较仓促没能请您到场。”

    杨美英面色沉了沉,这办婚礼能顶个什么用啊,“没事,不打紧,我改天有时间去齐港市看看你们。”

    “好,”霍权玺把手机递还给了容夏,“妈,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杨美英是个事业型女人,整天全国飞,甚至满世界飞,容夏还真不知道她妈到底人在何处。

    “妈妈现在在明海市,前年妈妈不是寄了结婚相片给你嘛,你严叔叔是明海市人,等妈妈一得空就去齐港市看你们。”

    “别!”容夏立马拒绝了,万一杨美英过来知道了贝琳达的事,完全是添堵,“妈,我有两个同学在明海市上大学,我有空会去明海市看他们的,到时候我去找你,我把霍权玺也拽去。”

    “好,那也好。”

    秘书敲门进来,“杨总,到开会时间了。”

    杨美英点点头,示意她出去,“小夏,妈妈有事要忙了,改天给你打电话。”

    “好啊,拜拜。”

    容夏挂掉电话,靠在霍权玺的肩头,“我突然想我妈了。”

    多年不联系,这突然一说话,还怪想念的。

    ——*——

    一周后,贝琳达出院回了霍家。

    她的左眼还贴着纱布,现在只能靠右眼去看,生活上到没有出现太多的不适,但是不能再对着电脑,所以她没有办法去上班,按照医生的说法,她近半年都可能上不了班。

    贝琳达这些天一直待在房间里,不怎么下楼,也不怎么跟别人说话,她并不相信自己是容安的女儿,她想打贝美娇的电话求证,可她妈总是关机状态,可能又是到哪个国家旅行去了。

    霍权玺与容夏也再没有回霍家住过,这会儿俩人正在去往公墓区的路上。

    今天是靳惠的忌日,霍权玺一大早就起床去甜品店买了一个撒哈蛋糕,还有一束百合,这两样都是靳惠最喜欢的。

    来到墓地,已经有人早一步站在了靳惠的墓前,霍权玺牵着容夏走了过去。

    容夏走近了见是萧宵站在目前,立马就将手抽回了出来。

    今天是霍权玺的妈忌日,有她什么事啊?

    “你来了,”萧宵看了眼霍权玺手里拿的东西,笑着指了指靳惠的墓前,“我也买了靳阿姨最爱吃的撒哈蛋糕,还有百合。”

    霍权玺将东西放在墓前,鞠了躬,“你怎么来了?”

    “我三年没有回国,昨天突然记起今天是靳阿姨的忌日,就想着买点东西过来看看她。”

    “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靳阿姨在世的时候一直对我很好,我来看看她也是应该的,”萧宵视线扫过容夏,落在霍权玺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权玺,你妈妈送你的那条项链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戴着的吗?怎么这几次见到你都没有再戴过?”

    霍权玺看了眼容夏的脖子,之前也都见她挂在脖子上,今天还真没见着,“放在家里了。”

    “那条项链意义很重,你应该随身戴着才是。”

    “我知道。”

    项链?应该是说霍权玺给她的那条吧。

    容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咻地圆睁起眼睛,她一只手捂着领口,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项链呢?

    她明明一直带着的啊。

    难道是掉在家里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萧宵冲他们笑了笑,迈步离开。

    容夏站在靳惠的墓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靳惠的样子,一个很漂亮,看上去很高贵的女人。

    霍权玺蹲下身,伸手将蛋糕盒子解开,嘴里说着,“妈,这是您儿媳妇,叫容夏,是容华爷爷的孙女,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您。”

    “妈妈,我是容夏。”

    霍权玺把蛋糕刀递给容夏,容夏也蹲了下来,将小小的一个撒哈蛋糕分成了几块。

    容夏心里还惦记着项链的事,有些心神不宁的,“萧宵说的那条项链就是你给我的那条吗?”

    “是啊,你放哪儿了?”

    “哦,我放家里了,”容夏脑子里一直翻转着,愣是没想出来这条项链她放在哪里了,“呃,这条项链很重要吗?”

    霍权玺微微笑了笑,他抬起头,目光看得很远,“我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做了两次手术效果都不是很好,我妈给我取的英文名是win,win就是赢的意思,她希望我可以战胜病魔,那条项链其实就是我名字的缩写,是她找了意大利的一个著名设计师特意为我设计的,独一无二的,我妈生前经常去教堂帮助那些孤儿,所以教堂的神父答应她将这条项链摆放在圣坛接受信徒们的祷告,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妈才把那条项链送给了我,那年,我接受了最后一次手术,很幸运的成功了。”

    “手术?”容夏想起霍权玺胸口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那道疤就是当时手术后留下的?”

    “对,小时候没有这么长,随着身体的长大,疤痕也越大,我曾经去做过除疤的治疗,可外公说,男人身上就是得有几道疤,所以做了一半就没再去过了,”俩人坐在墓前,霍权玺握了握容夏的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时候我16岁,是我第一次回x国,你也是我在x国见到的唯一一个女孩,”男人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那时候你还很小,只能说是一个小孩。”

    “小孩怎么了?那我也是一个女的呀。”

    当时的情形容夏是记不清了,但霍权玺还记得很清楚……

    那是一个春天,x国过年的那段时间,靳家宅子里来了很多客人,霍权玺从小不爱跟陌生人交流,他跟靳莫也就见过寥寥数十次面,所以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睡觉,他睡着睡着,只觉得手边上有些凉意,湿答答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蘑菇头的小女孩躺在自己身边睡着,他吓得立马跳下了床,这才发现他的睡衣袖子湿了半截。

    他从小就洁癖,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谁,竟然尿湿他的床,还有他的手臂,把他给气得,洗了五遍澡不说,还好几天吃不下饭。

    容安带着容夏在靳宅住了好几天,霍权玺压根没有好脸色,可容夏貌似天生就是个色胚,小小年纪就盯上人家白白净净的小少年了,硬是要缠着霍权玺跟她玩,陪她看电视。

    玩什么?无聊的积木……

    看什么?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当时气得他脑门儿上都冒青烟了!

    此后,霍权玺便觉得,女孩子,惹不起,敬而远之。

    “哈哈哈……”容夏趴在霍权玺的肩膀上咯咯大笑,她的光辉事迹自个儿都没什么印象了,没想到霍权玺记得这么清楚,“哎呦,没想到我这么小的时候就在你青涩的少年时期留下心理阴影了,你够记仇的呀。”

    “那是自然,我当时没在x国见到过其它女孩。”

    见到头一个就是这种角色,这让人家小少年的小心灵能不受创吗?

    “那我算是很荣幸了咯?”容夏抱着霍权玺的手臂晃了晃,突然又想起不对的地方,立马又拉下了脸,“那你是怎么认识萧宵的?看她跟你妈妈的关系也很不错似的,你还说她帮助过你,她帮过你什么?”

    “小时候,她是我的大姐大。”

    “啊?!大姐大?”容夏真没看出来,霍权玺这种人还需要大姐大?

    “我们是同学,整个班级里只有我们两个跟别的同学不一样,我们黑头发黑眼睛,认识萧宵的时候我才11岁,那时候我身体不好,很孤僻,但我学习成绩又很好,就被同学们当作怪物一样,有时候会被他们欺负,都是萧宵喊她哥哥萧瀚升来帮我,后来我们就经常一起上下学,我妈特别喜欢她,总是请她到家里来玩,我跟她在一起玩,人也开朗了不少,我十四岁做手术那时候,她怕我一个人无聊,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医院里陪我,那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女神。”

    “女神?”容夏一听就不乐意了,“那你怎么没跟你女神在一起啊?她可是到现在还等着你呢。”

    倘若这是个故事那她也许还会感动感动,可这是她老公跟别的女人发生过的事,立马就变味儿了。

    “人总是会变的,”霍权玺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不愿意再多说,他将容夏也拉了起来,“走吧。”

    “别啊,”容夏拉住了他,“再说说呗,是你变还是她变?当着妈妈的面你总不敢撒谎吧。”

    “十几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完的。”( 黑萌小妻太嚣张 http://www.xlawen.com/kan/6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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