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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

    “十几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完的。”霍权玺拍了拍容夏的头,俩人给靳惠鞠了一躬之后离开了墓地。

    霍权玺今天说的话算是最多了吧,容夏也知足了,反正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

    不!从出生开始就是她的。

    上了车,准备离开,容夏不经意间睨了后视镜一眼,恰巧看见霍晟的车正往行车线里倒。

    “霍晟诶。”容夏指了指后面,霍权玺扭头看了一眼,开车离开了墓园,“每年我妈忌日,他们都会来的。”

    “哦。”

    容夏没有再多问,霍晟一家的事她也知道了大概,这会儿仔细一想,她现在的处境不是恰巧跟霍权玺相同吗?

    他有一个私生子弟弟,她有一个不是同个妈的姐姐。

    容夏之前还怪霍权玺不理解她,同样的事情几年前就发生过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不理解她呢?倘若可以,他一定是希望自己永远都不知道霍晟是私生子的事实。

    容夏靠在霍权玺的肩头,扬起脸,亲了他一口。

    今天是容夏特意请假在家的,霍权玺要回公司处理事情,容夏无聊,也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公司。

    专用电梯上下,总裁办公室是自己独立一层,除了卡斯,也没有谁会看见容夏。

    头一次见容夏来的时候,霍权玺说过这是他亲戚,贝琳达也说这是霍总的亲戚,卡斯见容夏年纪这么小,上次走得时候还穿着校服,以为不是霍权玺的妹妹辈的,就是外甥女什么的。

    容夏也就是窝在霍权玺的休息室里睡睡觉,看看电视剧什么的,当然避免不了的就是得有零食伺候着。

    啃完鸡爪啃薯片,啃完薯片啃猪蹄,所有不开心的事都消化到肚子里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处理完事情,霍权玺早早带着容夏下了班。

    趁着霍权玺在厨房捣腾的时候,容夏将卧室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全都翻了一遍,愣是不见那条项链的踪影。

    那么重要的项链,要是丢在了她手里,这不是造孽吗?

    容夏站在原地直跺脚,又去把浴室里也找了一遍,都没有,她又不敢当着霍权玺的面,明目张胆地在客厅里翻。

    趴在床上,彻底郁卒了!

    一顿饭吃得都心惊肉跳的,就怕霍权玺开口问她项链的事情。

    幸好幸好,平安度过。

    容夏每天晚上都被霍权玺拎到书房里,他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她对着书本写写画画,也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她就这么眼巴巴地盯着他,欣赏欣赏男人认真工作时的美色。

    容夏晃了晃眼睛,她又眼花了?怎么觉得刚刚霍权玺食指上的黑指环又闪了一下蓝光,“你的戒指,是不是闪了一下?”

    霍权玺关掉了电脑,将她的书本理了起来,“你看花眼了,不早了去睡觉吧。”

    这才九点钟就让她去睡觉?头一遭啊。

    “这么早,我还不想睡呢。”

    “听话,英朗找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先睡。”

    “他什么时候找你啊?我怎么没听到电话?”

    “电脑上找的。”

    霍权玺脚步匆匆地换好衣服就出了门,容夏也没多问,正好给她时间慢慢找那条项链。

    男人乘电梯到地下车库,从一个角落的消防窗里打开了一个密码箱,取出了一把车钥匙,接着与大路虎擦身而过,开着一辆改装版的银灰色小跑驶出了车库。

    一路向东,开到了环山公路,这里地理位置较为偏僻,就一条马路横穿,到了晚上基本上是没什么人形车辆的。

    车子一路飚速,驶过一段石子路,越过一辆同为改装过的黑色跑车,停在了远处。

    这里四周只有一间破房子,看上去连挡风避雨都成问题,霍权玺带着帽子下了车,打开破房子的木门,走进里面。

    走到房子的中间位置,他用力一蹬腿,一块一平方米的石板砖弹出了五公分高,他伸手下去,翻转了一遍,随着叽的一声,石板砖自动移开了。

    里面是石阶,通往地下室,霍权玺走了下去。

    “来了。”英朗坐在桌子前,刚开好了电脑。

    “嗯。”霍权玺应了一声,将桌上的笔记本开了起来,“知道是什么事吗?”

    “还不知道,信号有些不稳定,试了几次没连接上。”

    霍权玺烦躁地看了眼正在闪屏的电脑,他总有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输入密码,屏幕显示连接信号中……

    链接信号成功。

    霍权玺与英朗戴上耳机,电脑屏幕里出现一名金发蓝眼睛的中年白种人。

    “奥斯顿,有什么指示?”

    奥斯顿轻叹了一口气,开口道,“011,016,很遗憾地通知你们,你们的伙伴012巴罗在今天早晨6时抢救无效死亡,昨天夜里他在摄政街被人枪袭,初步调查是js组织的人作为,局里接到可靠消息,js组织的余党已经潜伏到了x国,011,你跟巴罗都是ss行动的执行者,如果你近期不打算回到英国,那我只能提醒你小心行事。”

    “明白。”

    奥斯顿消失在屏幕里,霍权玺合上了电脑,竖着眉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英朗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甩给了霍权玺,白色的烟团从嘴里缓缓溢出,“怎么样?早就提醒过你,别把这种偷来的安逸当作是理所当然。”

    “老窝都被捣掉了,留下些小蟹小虾没什么可怕的。”

    “小蟹小虾是不可怕,怕就怕他们盯上了你,要真是被盯上,就算只是只蚊子,也够你受的,看看最近出得这些事,先是汤姆斯前辈,再是巴罗,都是执行过ss行动的人,我劝你,尽早回英国吧,家里那丫头,我可以帮你看着。”

    霍权玺深吸了一口烟,勾起唇角笑了笑,“英朗,你就是太相信他们了,倘若局里有心要保全,为什么被枪杀是他们在英国的人,而不是在x国的我?js组织若是真的能够潜伏到x国,那他们的力量绝对可以得到局里的重视了,x国有句古话,一朝天子一朝臣,js的领导人早在三年前就全都毙命了,他手下的这些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不会只单单为了报复偷渡到x国的。”

    英朗目光微敛,听上去倒也有几分道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以不变应万变,我走了。”

    霍权玺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了破房子。

    说一点不怕,是假的,只希望一切可以如他所言。

    容夏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那条项链,她烦躁地坐在床上,抓着头发,像足了一个疯子。

    “妈的,到底在哪里啊?!”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怎么会就不见了?怎么可能就这么不见了?她清清楚楚记得那天坐在广场上哭的时候她还很生气地扯了一下那条项链,但并没有扯断啊。

    之后……之后……

    之后她也忘记了,好像是真的没看见过了。

    难道她的项链在萧瀚升哪里?

    “对,那个人渣,肯定是这个人渣拿走了她的项链,怪不得萧宵今儿个突然问题霍权玺项链的事,真是只老狐狸。”容夏坐在床上恍然大悟地一拍掌,嘴里怒骂着。

    只是万一霍权玺突然问起来,她该怎么交代呢?

    容夏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或许霍权玺马上就回来了,她赶紧刷了牙钻进了被子里睡觉。

    睡着了就不会被问了,她要先想办法把项链拿回来才行。

    听到外面外门的动静,容夏立马闭紧了眼睛,霍权玺洗了个澡上了床,他将容夏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按在胸前。

    暗夜里,俩人闭着眼,他想着,她也想着。

    翌日中午,容夏在百度里查到了萧氏集团的地址,打了个车过去。

    大中午的,又是去他公司找那只老狐狸,没什么好怕的。

    012 昏倒

    翌日中午,容夏在百度里查到了萧氏集团的地址,打了个车过去。

    大中午的,又是去他公司找那只老狐狸,没什么好怕的。

    走进萧氏集团大楼,正中央对着门口就竖着一个分布图,总裁办公室在十六楼,之前洪爷就叫萧瀚升萧总裁,那总裁办公室应该就是他的地盘了吧。

    见电梯门刚好打开,容夏立马挤了进去。

    人家都下去,她上去,还有一个提着篮子送外卖的人也进了电梯。

    这么巧!他也去十六楼!

    十六楼明明之后总裁办公室和会议厅,难道这是萧瀚升点的午餐?

    容夏两眼冒光地盯着外卖哥篮子,外面印着:金港国际。

    酒店的外卖,不是总裁谁吃得起啊?容夏心里嘿嘿直笑,去跟外卖哥搭话,“你这外卖是送到总裁室的吧?”

    “是的。”

    “多少钱?我刚好要去总裁室。”

    “好,一共320元。”送外卖才不管谁接手呢,给钱了就行,谁也没想到萧氏集团里还有人劫持总裁大人的外卖啊。

    靠!一顿外卖吃三百二?他土豪啊!

    容夏瘪瘪嘴,很不情愿地从钱包里拿出三百二十块钱递给外卖哥,没有这外卖,她还没想好怎么混进去呢。

    电梯上了16楼,容夏在走廊上张望着,终于看到秘书台上坐着一个秘书,正对着后面就有一扇双开的灰色大门,那应该就是总裁室吧?

    容夏提着外卖快步走向总裁室,人还没到秘书台,秘书就抬起头站了起来,“外卖给我吧,多少钱?”

    嗯?

    有钱回收,自然是要拿的。

    “三百二。”容夏还将篮子提在手里,秘书伸手去接,她却不愿意放开,她伸出一只手,示意秘书先给钱。

    秘书拿了钱给她,容夏不得不把篮子给她,“呃……”容夏立马又抢了回来,“我帮你送进去吧,这篮子我还要拿回去的。”

    “不用了,篮子你下午过来领吧。”秘书瞅了眼容夏,很面生,看她是个新来的就算了。

    靠!这怎么行?白提不成?

    “那个,我们酒店最近推出了新菜品,想跟萧总裁介绍一下。”

    “不必了,让你们食品部总监发份传真来就行。”秘书又将篮子拉了回去。

    容夏站在原地直瞪眼,原本想悄悄地把项链要回来就行了,现在看来只能硬闯了,她硬着头皮跟这秘书往里走。

    “你做什么?外卖的钱我已经付给你了。”

    “萧瀚升,你这个死变态,你给我出来,萧瀚升……”容夏朝着门口喊着,秘书赶紧把她推开,“你什么人?竟然跑到这里来撒野,赶紧给我走,否则我叫保安了。”

    “撒什么野?我找萧瀚升,那个死变态偷我东西。”

    办公室大门咔地被打开,萧瀚升站在门口,双臂环胸睨着容夏,“我当是谁骂我骂得这么顺溜呢。”

    “你容姑奶奶我。”

    “总裁,她——”

    萧瀚升一挥手,让她一边去,秘书立马退到了一边。

    男人再看了容夏一眼,扭头走回了办公室,门还开着,容夏立马跟了进去,快步走到他面前,“我的项链是不是在你这里?还给我。”

    “自己丢了东西来问我要?我是你什么人啊?”萧瀚升双臂抱胸靠在办公桌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见过你之后我的项链就不见了,不在你这里是在哪里?”

    老狐狸!还装蒜!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

    “萧瀚升,你一大老爷们儿,别装了行不行?爽快点把项链还给我我就走人了,不打扰您吃午餐了。”

    萧瀚升冷着脸嗤之,他这是又被这个丫头片子给嫌弃了?

    “去,把菜端进来。”

    “嘿!你当我是你丫鬟啊?”

    “端不端?不端你可以走人了,项链就寄存在我这里吧,”萧瀚升从提包里拿出项链扔在办公桌上,“这条项链做工真不错,一看就是名品,虽然断了,留在手里做个纪念也不错。”

    “纪念你个头,别人的东西你还好意思纪念?”容夏白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扭身出去将篮子提了进来。

    “把菜摆到那边去。”

    萧瀚升指挥着容夏把菜一盘盘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容夏索性好人做到底,替他把保鲜膜撕开,恭敬地为萧大总裁递上筷子,“皇上您请用膳。”

    萧瀚升哼哼了一声,一手拿起项链,一手接过筷子,“干得不错,再接再厉。”

    “您老可以大发慈悲把项链还给我了吧?”

    容夏腆着脸想去夺,萧瀚升突然将手背到了身后,一个眼色示意她坐下,“看我吃完这桌子菜,就把项链还给你。”

    “凭什么呀?这东西是我的。”

    “凭它现在在我手里。”

    算他狠!

    容夏恶狠狠地瞪着萧瀚升,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她一放学就跑来了,自己都没吃午饭,如今闻着这么想的味道,饿得要死,简直就是让她活受罪啊。

    看着萧瀚升细嚼慢咽地吃着菜,她都替他着急啊!

    这有钱人吃饭都这么讲究优雅这么慢吞吞吗?

    “您能吃得稍微快一点吗?”容夏特意加重了稍微这两个字的语气。

    “不能。”

    拒绝地那个坚定狠绝。

    容夏大喘了一口气,索性不去看他。

    半小时!过了整整半小时!

    这爷总算开始擦嘴了,容夏这心肝儿就跟这油锅上正反煎了各一面似的。

    萧瀚升再擦了擦手,将项链拿到了容夏眼前,容夏睨了男人一眼,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伸手去接,就怕这老狐狸又搞什么花样。

    “怎么?不要了?”项链在她眼前晃了晃。

    “要!当然要!”容夏立马从萧瀚升手里将项链拿了过来。

    项链到手,多留无意,容夏立马拉开椅子起身,小跑着到了门口,深怕萧瀚升再找她麻烦。

    顺利走出了萧氏集团,容夏拿着项链,站在集团大楼的大门口又蹦又跳,狂亲了几口,终于一块心病落了下去,只是项链断了,她得拿去修一下。

    萧瀚升站在窗口,眺望着容夏这幅样子,忍不住想笑。

    本来也就没打算为难她。

    就一个丫头片子,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逗逗她,开心开心就好。

    容夏拿着项链进了一家珠宝店,店员说可以修补,但需要放在它这里,两天之后再过来取。

    才两天而已,霍权玺应该不会这么巧,刚好在这两天问起项链的,容夏就安心的项链放在了珠宝店里。

    快到时间上课了,也没时间吃午饭,路边摊上提溜了一个煎饼果子,急急忙忙地跑回到学校。

    前脚刚进教室,后脚上课铃就响了起来。

    为毛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

    一看课程表,该死的!下午第一节课竟然是她最讨厌的体育课,并且她记得今天要体能测试。

    悲了个催的!

    刚跑完这么长的路,煎饼果子还在手里啃着,哪里还受得了什么体能测试啊。

    容夏长吁了一口气,往体育场上跑去。

    体育老师已经开始吹哨子点到了,容夏从队伍的后面钻了进去。

    她的身高不算矮,在女生组里排在中下的位置,男女生站成两排的时候,容夏总跟霍晟两隔壁。

    体育老师在前头讲着今天体能测试的内容,容夏躲在后面,偷偷地掏出衣兜里的煎饼果子,咬了一口。

    这香味立马飘了出去,周边的同学都转过头来,容夏还只顾着低头啃着。

    右边的腿突然被拍了一下,容夏一惊,眼见着体育老师朝这边走了过来,她立马将煎饼果子塞进了兜里。

    体育老师过来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事儿又上去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霍晟小声嘟囔着,要不是刚才他拍了她一下,估计这会儿又被逮上去了。

    “好了,立正!稍息!正立!下面先绕着田径场跑两圈,热身一下。”

    随着体育老师的号令做了一系列动作以后,队伍开始松动,绕着田径场开始跑起来。

    容夏趁着体育老师没注意,又大口大口地咬起来。

    杨潇推了她一把,“夏,你中午干嘛去了?一放学就不见你人影,现在还在啃煎饼果子。”

    “我有事儿,”容夏拉着杨潇,让她别跑太快,挡着她点,“别让那老头看到我在吃东西。”

    “喊他老头,你找死啊。”

    容夏嘿嘿笑了两声,赶紧狼吞虎咽了下去。

    累死累活地跑完两圈,总算是有了5分钟的休息时间,容夏蹲在树荫下,大喘着气,一下子吃太饱,胃里堵得慌。

    霍晟拿了一瓶矿泉水替给她,“吃得这么急,你饿死鬼投胎啊?”

    容夏扭头睨了他一眼,再看了看他手里的水,霍晟会有这么好心?贝琳达的事情过了才一个多星期,那天霍晟在医院里看容夏简直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会儿不光提醒她,还递水给她喝?

    无事献殷勤,必定有猫腻。

    “怎么?怕我给你下泻药啊?这水没开封。”霍晟给容夏展示了一遍。

    的确没开封,容夏也没觉得霍晟给她下药什么的,只是觉得奇怪,她还是把水接了过来,猛地灌了一口,感觉喉咙眼都通了似的,爽!

    “哎,你不是看见我就恨不得挖我一双眼睛吗?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霍晟叹了口气,垂眼看着地面,“你心里难过吗?”

    “难过什么?”

    霍晟抬起头盯着她,无声地昭示着三个字:你懂的。

    现在容夏也跟他一样了,都有一个同父异母的手足,而他们恰巧都是老幺,那天看容夏在医院里那么难以接受,可现在她就能跟个没事人一样,跟同学吃吃喝喝,大开玩笑。

    霍晟想不通,为什么容夏能这么快释然,而他却不行。

    “难过也是事实,不难过也是事实,何必让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哭了整整一天,也就够了,阿晟,多跟别人做朋友吧,你说你一直在你哥给你画的地图里走,其实你是走不出你自己心里的这个圈而已。”

    “集合!”体育老师的大嗓门又扯了起来。

    所有人都跑到操场中间去集合,容夏刚没走出两步,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像是肠胃在肚子里不停地搅动一般。

    容夏突然抓住了霍晟的手臂,抓得很紧很紧,“你真给我下泻药啊?”

    “狗屁吧你,别装了,再不过去老王要骂街了。”

    “我肚子好痛!”容夏大口喘着气,肚子突然之间的剧烈疼痛让她的小脸刷地一下就白了,额头也开始狂冒冷汗,霍晟见她真的不对劲,立马扶住了她,“容夏,容夏,你怎么了?”

    “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容夏嘴唇煞白,只觉得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不停旋转,然后一片黑暗。

    “容夏!”

    霍晟一声惊叫引得同学们纷纷跑过来,容夏被送到了医务室,接着被送进了医院。

    霍晟、杨潇跟王丽三人留在医院里等,班主任李魔头也赶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容夏怎么会好好的就昏倒了?”

    杨潇跟王丽同时摇摇头,然后指了指霍晟,毕竟她们是真的不知道,她们去拿水了,一扭头就看见容夏跟霍晟站在树底下说话,她们想容夏跟霍晟是叔嫂的关系,可能在拉家常也说不定,就没过去了。

    李魔头对霍晟的印象很不错,但容夏昏倒的时候全班同学都看见是霍晟扶着她,李魔头也不得不质问他,“你说,你跟容夏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

    “我就跟她说了一会儿话,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她,她突然就说肚子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昏倒了。”

    “老师,等医生出来吧,霍晟肯定不会害容夏的,可能是夏夏她吃坏东西了吧。”

    杨潇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了,她可是亲身掩护她吃完那个煎饼果子的。

    霍权玺接到霍晟的电话立马从公司赶到了医院,疾步往急症室走来,“阿晟,容夏怎么了?”

    “不知道,突然昏倒了,医生刚进去检查。”

    “怎么会莫名其妙昏倒?我早上出门前她还好好的。”

    李魔头倒是听懵了!她对上次月考前十名的家长印象很深,特别是霍权玺,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这明明是霍晟的家长,怎么……?

    ------题外话------

    不好意思亲们~今天上班第一天~忙疯~只能更这么多了。

    013 一定要告她(不存在父女关系)

    李魔头倒是听懵了!她对上次月考前十名的家长印象很深,特别是霍权玺,年轻有为的企业家,这明明是霍晟的家长,怎么……?

    走廊里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容安急急忙忙往急症室跑来,自从上次在医院出了那件事后,容夏就再也没有回过家,电话也没有接,容安只是赶早去青藤看过容夏几眼。

    “权玺啊,你也来了,小夏怎么样?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会昏倒了呢?”

    李魔头又愣了!

    “爸,你先别慌,医生还在检查,刚进去没多久。”

    爸!

    李魔头这会儿站在原地直接凌乱了,霍晟的哥哥叫容夏的爸爸也叫爸,这两家人是什么关系?

    学生资料里显示的,根本没关系啊。

    “容夏爸爸,容夏在学校里昏倒,要是跟学校里的食物或者人有关我们学校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不知道你们二位是……?”

    三人对视了几眼,容安笑道,“李老师,真是见笑了,这是我女婿。”

    “女婿!”李魔头大惊,容夏成绩不好,她特意翻过她的资料,容夏是独生女,她竟然跟霍晟的哥哥是一对?

    “这,现在的孩子,才几岁啊。”

    李魔头不得不感叹,她已经跟社会脱节了,她自己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儿,平日里跟男同学打几个电话都被她骂得要死。

    “李老师,容夏是我的未婚妻。”霍权玺给了容安一个眼色,容安会意,让学校知道容夏这么早就结婚了,肯定是不好的。

    “哦,哦哦,真没想到。”

    医生替容夏检查后从急症室走了出来,容夏已经被输上液推出来了,“病人是急性阑尾炎,是刚吃完食物就剧烈运动导致的,问题不大,暂时不需要手术。”

    “谢谢医生。”

    容安跟着病床一路走着,容夏还是脸色惨白没有恢复过来,“小夏,小夏。”

    李魔头见是容夏自己的缘故跟学校没有关系,慰问了两句就离开了。

    容夏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四面白墙,怎么是医院啊?她就记得刚才肚子突然剧烈疼痛,之后就两眼一抹黑了。

    “小夏,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容安见容夏睁开眼,立马关切地问起来。

    “我怎么了?我刚才肚子好痛啊。”

    “你中午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好好吃饭?”霍权玺站在床尾,冷着脸问道。

    容夏垂下眼帘,不敢看他,为自己辩解,“我没去干什么啊,只不过是在校门口的小摊上买了一个煎饼果子,我以前也常常吃,谁知道今天一吃就肚子痛。”

    “撒谎!”霍权玺早就跟杨潇王丽霍晟三人了解了一遍,她们都说容夏中午一下课人就不知所踪,知道上课了才跑来,还在体育课跑步的时候吃煎饼才会得了急性阑尾炎。

    杨潇站在霍权玺的身后冲容夏摇摇头,让她不要再扯了,她们都已经老实交代了。

    “权玺,小夏刚醒,你别跟她置气。”容安见霍权玺认真起来,立马开了口,转移了话题,“小夏,喝不喝?要不要喝水?”

    整个人都虚脱了一遍,怎么能不渴?容夏点了点头,还是老爸好。

    杨潇和王丽见容夏没什么大事了,跟她说了几句话就回学校上课了,霍晟跟她们一道回了去。

    霍权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容安拿了湿毛巾给容夏擦了擦脸和手,心疼极了,总觉得是自己这段时间没有照顾好她,她才会出这种事,“小夏啊,别怪老爸了,老爸那时候年轻做错事,都几十年过去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琳达的存在的,老爸知道对不起你,所以一直都瞒着没敢告诉你。”

    容夏不想再听到容安提起这件事,她别开眼,冷冷地说了句,“爸,这事以后别再提了,那时候我都没有出生,我没有权利怪你什么,你跟我妈也早就离婚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你没有对不起谁。”

    容安听到容夏这番话,心里甚是安慰,他握着容夏的手点头,“小夏,谢谢你能原谅老爸,爸爸当年……”容安想想还是不说了,说他不是有意犯错的简直就是鬼话。

    “小夏,琳达是你姐姐,你弄伤了她的眼睛,应该要去看看她,答应老爸,等你身体好了之后去看看她好吗?”

    她们姐妹能够和平共处,是容安最想看到的,但容夏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姐姐。

    “爸,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容夏不愿提多听关于贝琳达的事,她睨了眼自己手背上的针管,突然眸中一闪,“爸,你怎么就能确定贝琳达是你的女儿?都二十几年了,你当初就没想到过去找她们母女吗?”

    “当初琳达的妈妈知道我已经结婚的时候一气之下就消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后来听一个朋友说她去了美国,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怀孕了。”

    “那你怎么知道贝琳达就是你女儿?你验过dn了?”容夏纳闷了,二十几年前的情人突然跑回来说这孩子是你的,你就信,那不是冤大头吗?

    “没验过,琳达的妈妈是一离开我就去了美国,琳达的模样也不像是什么混血儿吧,何况她妈妈给我看了琳达的出生证明,那日子对得上。”

    容夏翻了个白眼,她是彻底服了,“爸,现在的社会是讲究科学的,没验dn什么都不作数,她妈说贝琳达是你女儿就是了啊?指不定跟谁生的呢。”

    “小夏!”容安板起脸。

    “容夏,别胡说,”霍权玺坐在一旁也开了口,他原本以为容安如此笃定贝琳达是他女儿是已经验过dn,百分百确定了的,现在听来还真不一定,“爸,dn还是要去验一趟,一天之间都变化莫测,何况是整整二十多年。”

    “就是,”容夏瞅了霍权玺一眼,对容安说道,“指不定是人家看上你女婿了,就不怀好意编了个谎话骗你这个老实人,dn必须得验。”

    “小夏,别这么说琳达的妈妈,她不是这样的人,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等你和琳达的身体都好点,再去问问她同不同意。”

    “还问什么问?贝琳达她妈说贝琳达是你女儿的时候怎么没来问过我同不同意?”容夏一提到这点破事,力气都被激发了,浑身都激动了起来。

    “爸,你去征求她的同意反而不好,等容夏身体好一点,我回趟家,拿点琳达头发之类的样品私底下让你们做一个亲子鉴定,结果一出来就真相大白了。”

    “对,就这么干,爸你快拔几根头发下来。”

    “好好好,你躺着,你别动,我立马拔,”容安见容夏想起来,立马按住了她,自己拔了几根头发包进餐巾纸里交给霍权玺。

    “你现在就去。”容夏指挥着霍权玺,她等不了啦,多等一分钟都不想。

    霍权玺瞪了容夏一眼,坐着不动。

    容安识趣地起身准备避开,“小夏,老爸回家给你熬点粥,鉴定的事情不急,等你身体好些再做也不迟,你们聊,我先走了。”

    “哎……”

    最后一根救命草了走了,容夏躺在床上闭了闭眼睛,肯定逃不过被审问的命运了。

    霍权玺仍然坐在椅子上,他没有翘二郎腿的喜欢,坐姿十分端正,“说吧,干什么去了?”

    “我累了,说不动话。”容夏闭起眼睛想逃过一劫。

    ……

    “我看你精神好的很。”

    容夏撅着嘴,朝着霍权玺伸了伸手臂,“我肚子疼,给我揉两下。”

    霍权玺起身坐到了床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揉着容夏的肚子,脸还是冷着的,“容夏,以后别再乱跑了,除了上课上课其余时间你都乖乖待在家里,你要去哪里玩或者买什么就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

    “为什么啊?那我不是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啊?我不要。”容夏鼓着嘴不看他。

    “听话,照我说的做,你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很无理的要求我都可以陪你。”

    现在的情况跟以前不同,已经明确知道js的余党潜伏在x国了,他就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

    容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让她过这种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虽说有了霍权玺可以舍弃其它很多,但是也不能没有自由啊,“你别这样啊,大不了我老实交待行了吧,我今天是去,去找萧瀚升拿项链了,你给我的那条项链我不小心弄丢了,我想来想去肯定是在萧瀚升那里,所以我就去找他要了,我都坦白了,你就别不让我出门了。”

    原来是为了项链,他以为容夏是贪玩,跑哪里玩去了,霍权玺原本就没多少的责怪瞬间就全部消失了,他另一手摸着容夏的脸蛋,神情很是认真,“傻丫头,项链不见了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去找,萧瀚升那个人不要再和他接触,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先告诉我,让我去处理,知道了吗?”

    容夏听话地点点头,“可是项链断了,我拿去珠宝店修,要过两天才能去拿回来,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条项链对你意义这么大。”

    “意义再重大也都是身外之物,还疼不疼?”

    霍权玺正揉得她舒坦呢,不疼也说疼,容夏点点头,让他继续揉着。

    “咳咳!”护士进来送药,一见这幅情景……不得不让人想歪了,“蓝色的药一天三次一次两粒,白色的一天两次一次一粒,胶囊也是一天两次一次一粒,记不住上面都有写,这段时间要饮食清淡,注意身体。”

    护士讲完一串台词离开了病房。

    容夏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霍权玺的手,“你说,贝琳达真的是我姐吗?”

    “鉴定以后就会水落石出,现在别多想,安心地在医院里修养,以后一定要好好吃饭,别吃那些小摊点上的东西,多不卫生。”

    “我从小吃到大,也没见怎么样啊。”

    ……

    容夏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她在医院住了4天,医生已经批准她出院了,霍权玺带她回了霍家。

    一方面有佣人照顾她,另一方面拿样品方便,一举两得。

    贝琳达知道容夏生病回霍家住,也没有什么异样,还是像往常一样自己待在房间里,见到容夏就打声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失忆症呢。

    容夏待在房间里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拿到贝琳达的头发,她趁着所有人都下楼吃饭的时候,偷偷溜进了贝琳达的房间里。

    吖的!这么干净的房间!梳子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浴室里也干净的很,根本找不到头发,容夏又往卧室去找,终于在枕头缝里找到一根长发。

    容夏如获至宝,将头发攥在掌心里。

    “你在做什么?”贝琳达从门口走了进来,容夏被吓了一跳,她没有扭头去看来者何人,只是挺直了脊背,把头发偷偷塞进了兜里,这才扭头去看,没有什么话可以辩解,“我,我来你房间看看后院的树叶枯了没有……”

    靠!还能说得再假一点吗?

    容夏自个儿都不信。

    “你想找我的东西去验dn是吗?”

    贝琳达没有一点情绪,只是理智淡定地问容夏。

    “你,你可别多想噢,我只不过想确认一下而已。”既然被人戳破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承认了就承认了呗,谁规定贝琳达他妈说什么,他们就得信什么啊。

    霍权玺知道容夏上楼是给了拿贝琳达的东西,他在贝琳达上楼后也立马跟了上来。

    不出所料,容夏果然被她抓个现行。

    “琳达。”

    贝琳达看了霍权玺和容夏一眼,从化妆盒里拿出一把修眉剪,挑起一小束头发剪了下来,替给容夏,“拿去吧,就算你不做这个鉴定,等我眼睛好了之后我也会去做的,这样也省了我一件事,你们把结果告诉我就行。”

    贝琳达从始至终也不相信自己是容安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愿意接受事实还是打从心底里就有一股执着。

    容夏接过贝琳达的头发握在手里,心里突然挺不是滋味的,怎么感觉圣人这个角色又被贝琳达给占了,她到成了小人了。

    “你也觉得你不是我爸的女儿?那你肯定听你妈提起过你亲生父亲的事吧?”

    “在我的记忆里,我没有爸爸,我妈妈在我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贝琳达多少次质问贝美娇关于她爸爸的事,可得到的回家总是一样的,就一句话,你爸在你出生前就不幸出车祸死了。

    “你妈就跟你说这些?那既然这样你没有去祭拜过他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爸长什么样。”容?( 黑萌小妻太嚣张 http://www.xlawen.com/kan/67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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